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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宴 作者:尹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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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几句话却是说的有气无力。

    “真没想到你还有胆子来啊,小缃。”傅子曦的声音清冽如扣玉般动听,语气似笑非笑,他复又说道,“我觉得你已经超越我所能忍耐的级别了,把御赐之物送给□□定情,真有你的。”

    “风尘之中未必没有真情啊陛下,臣与锦福姑娘两情相悦,送给她那坠子实在是为了表明臣的一片真心。”尹子缃边笑边说,刘公公的脸色则是灰暗至极。

    “滚进来!”里面的人实在恼怒,仿佛在故意压低声音。

    尹子缃也不推辞,他站起来拍拍衣服上的土,上前轻轻推开书房的门,门刚一开,一本奏折夹着风声飞了过来,斜斜砸在他的肩膀上。

    尹子缃捡起奏折,缓缓跪下,念道:“臣管末澜……哎,皇兄,这个管末澜是谁啊,臣怎么没有听说过啊,皇兄拿着新大人的折子乱丢会让人家寒心的啊皇兄。

    傅子曦没看他,咳嗽几声,中气十足的对着门口叫道:“刘百禄。”

    “是,皇上。”刘公公应了一声,从门口进来,又跪在了地上。

    “传杖。”傅子曦语气淡然。

    “皇上,这……”刘百禄虽然对尹子缃为人略有不满,但人一来就要动手还是该劝劝的。

    “你自己说,”傅子曦看着地上跪着的人道,“仅仅打断你的腿,可还合适吧。”

    尹子缃扯嘴笑笑,“皇上每次打我都要问我,真是英明神武。”

    “好。”傅子曦点点头,“杖责三十,你便见到了朕的英明。”

    话音刚落,几个侍从便低着头从侧门进来,其中两人手中提着木杖。尹子缃不由得苦笑一声,惨叫两声。眼前将要施刑的人不是没有力量的太监,板子也换成了沉重的木杖,这一棍子下去,怕是腿真的要断了。三十杖还哪有命在。

    正当他感慨之时,身后的人已走到他身边,将他按倒在刑凳之上,又用绳子绑了手足。尹子缃突然觉得心头一紧,一棍子立马砸了下来,力道十足毫不留情,这一下子他的大眼睛瞬间变得眼泪汪汪。

    尹子缃爱哭傅子曦是知道的,只是没想到他的眼泪掉的这样快,心里动了点恻隐之心,但是却没有令侍从停下来。

    行刑还在继续,每一棍子都夹着风声,尹子缃心中暗想,这棍子打的着实有门道,虽是自己觉得疼痛难忍,身后也必然青紫一片,搞不好有些地方已经破开,但是这顿打却不会绝不会断骨。也就是说只会有皮外伤。

    想到这里,尹子缃紧绷的神经放松下来,紧扣的右手也松开。他咬了一下舌头制造疼痛,更大声的哭起来。

    此时的傅子曦有点恼又有点害怕,他挥挥手让侍卫停下,侍卫刚一走开,尹子缃满是泪痕的脸上瞬间出现一个调皮的微笑,傅子曦无奈的看了他一眼,也情不自禁的咧开了嘴。他唤来身边的两个宫女,命他们搀扶着尹子缃回府养伤。

    尹子缃被架在两个宫女中间,衣衫凌乱长发飞散,脸上被泪水花了两道,看上去却是动人至极,衬的那些美艳的宫人仿佛都失去了颜色。

    傅子曦却不继续看他,狠狠挥了挥衣袖,转身向书房里面走去。

    尹子缃漂亮的脸上微微扯动,做出一个别扭的笑容。

    “陛下永远狠不下心来。”

    尹子缃刚离开不远,从书房暗处幽幽走出一人,那人身形削瘦,步伐轻盈,仿佛是鬼魅从夜幕里飘来。

    书房本无暗室,那人一身玄色隐于阴影之中,竟完全看不出。

    “白少微,”傅子曦缓缓开口道:“云溪谷尹千霜对他来说不过是个美丽的故事,除了姓尹,他和那时的事再无瓜葛,你何苦这样屡次为难他?”

    白少微冷笑一声,道:“皇上说不记得难道就真的不记得么?如果今日皇上肯狠心,一杖下去便要他断骨,那么他是否有这邪门功夫便一清二楚了。”

    “他最怕痛了……一点点都受不了,从小时候便是那样的。”傅子曦摇摇头,若有所思的说。

    “可是陛下不动真格的,我们便不能知道他是否真的没有修炼过花宴。如果他身上怀有邪功,断骨是他的大忌,他必然会动内功抵抗,倘若他邪功已废,断骨又怎么能伤他性命。”

    “可是他会痛的……”傅子曦声音越来越小。

    “皇上。”白少微叹了一口气,放松语气,说道,“臣并不是要害静王,臣只是不希望静王因为那个女人,变成这般下场。”

    语罢,他抬起左臂,又用右手将袖子卷起,那本该如右手般修长的左手,却如同沙漠之中风干的僵尸手臂一般,枯黄干瘪的肢体一直延伸到小臂中间,才复而出现健康的肌肤皮肉。

    “花宴之术本就是邪功,倘若静王真的心怀不轨,必然会以此害人,皇上不提防,小心遭奸人所害。”白少微见傅子曦脸色略有变化,便放下衣袖。

    “仅他一人,便能祸害我的江山么?真是笑话。”傅子曦言语虽是不屑,声音却有几分颤抖。

    “他也许动摇不了江山,却可以动摇皇上一人。”白少微冷笑,“陛下您忘了么,花宴之术,便是在人身体内种下蛊虫,虫游走全身,便可将全身毒化,而中蛊者只需以花为食,就可以维持性命。修炼邪功之人,自身的血液就是杀人的奇毒,只要一与旁人血液相触便可致死,断无解药,一人便可无敌。”

    “如他真有邪功在身,为什么现在不动手?”傅子曦道。

    “他现在党羽未树,大臣百姓都不会容他,更何况……”白少微一顿,“自从他改为姓尹,就已非傅家人了。”

    “是啊,你也说了,他既要篡位,干嘛还要做出一副风流浪子的模样。”傅子曦反问。

    “这臣现在还不明白。但……此事仍有蹊跷,皇上又为何可以断言他没有谋逆之心?”

    “行了不必说了,小缃是我弟弟,我会管教他,但不会加害他。况且,所有的事情从头到尾不过是你的猜测而已。”傅子曦打断了他的话,又摆了摆手,示意他别再说下去。

    白少微默默无言,转身离开,行动轻盈仿若幽灵。

    “我呸!”

    一驾青色的小轿缓缓走在朱雀大街上,由于天色已晚,路上空荡荡的没有人,只有路边的灯笼随着风摇晃着。

    “你气啥啊。”轿子里,老梁和尹子缃相对而坐,他伸出手去放下被尹子缃掀开的轿帘,没好气的说,“都是您自找的,皇上没打几下还请了太医,晚上又留咱们用膳,这是关心您啊。”

    “梁枕月你这个老不死的!吃里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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