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堂中华 作者:武雀中队

    第十五章 牙山战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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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叔父，叔父不好了日人来了，有好多好多，赶紧撤兵吧！”牙山清军大营，叶连连滚带爬的跑到叶志超军帐，叶志超惊恐道：“日人来了有多少？到哪儿了？”叶连脸色惨白说道：“上万人呢，还有几里路。”

    “大人，聂军门求见。”就在叶志超急得团团转的时候一个亲兵进来报告道，“你他娘的还愣着干嘛还不快请！”

    叶志超见聂士成走进军帐一把抓住聂士成：“攻亭，日人大军来犯如何是好？”

    聂士成挣开叶志超的市了个礼：“大人，我军现驻守这个地方无险可守，可移师成欢和公州，成欢驿汉城通往天安、全州的南北咽喉要地，丘陵环绕，安城川河水两岸沼泽密布，地势复杂，易守难攻。公州位于成欢之南，背山面江，亦是兵家攻守要地，日人就算来功也要付出一定的代价。”

    叶志超听此立刻吩咐道：“来人，传令三军移师成欢。”

    25日晚聂士成部2000余人赴成欢后立即构筑工事，驻防左翼部署在成欢西北约2公里的牛歇里高地，集了主要火及兵力，以阻击日军由成欢趋牙山的道路。李伟所部2哨5哨7哨8哨侦察哨警卫哨各一哨共700余人护卫右翼在月峰山一带，主力由李啊金带领退往平壤。叶志超率1000余人退守公州，作为后援。

    26日，日军少将大岛义昌指挥日本陆军混成旅团抵达成欢前沿素沙场，迅速派出士兵侦查战场，大岛义昌了解清军军事部署后，于27日五更指挥日军乘黑夜重点进攻清军右翼李伟所部。

    进攻李伟所部的日军前卫部队涉过沼泽，越过安城川上的桥梁安城渡时，突然遭到于光、周宪章等四名武备学堂学生率领的数十名清军的伏击，死伤多人。由于黑夜迷失道路，又不知清军虚实，惊慌后退。很快，日军发现清军兵少无援，再次猛攻。数十名清军以寡敌众，与敌人激战一个多小时，眼看凶多吉少。

    指挥部里面李伟正在和几个脖看着地图，岳虎和石天走了进来岳虎道：“大人，聂军门所部武备学堂的几个学生在安城渡伏击了倭寇，现被倭寇给围起来了，是否增援一下？”

    “侦察哨都收回来了吗？”李伟对着几个脖问道。

    “大人，侦察哨还在进行侦察。”黄征唐回答道。

    李伟皱着眉头看着地图没有说话，岳虎石天和几个武备堂的学生盯着李伟，生怕他不去救援，只有黄征唐低着头继续在地图上作业。

    “岳虎你带着警卫哨去接应一下，记住速战速决，明白吗？”李伟沉声说道。

    岳虎一脸兴奋立正敬礼：“是。”立刻就跑了出去，几个武备堂学生松了口气，石天一脸郁闷道：“大人，我呢？”

    “加固阵地。”

    “是。”

    安城渡阻击阵地，周宪章对趴在身旁的于光说道：“于兄，撤吧，看来我们没有援军了，弟兄们的弹药也不多了，在不撤恐怕就全军覆没了。”于光回头看了看一脸疲惫的士兵，咬了咬牙：“每个人留下10发子弹，在给我留下几条枪，都给我上好子弹，你带着弟兄们先撤。”

    几个同学一听：“于兄，我等也不是孬种。”说着就搜集枪支弹药，背后的其他清兵一看长官都要拼命了，自己这要跑了以后怎么还有脸见人，也都哭丧着脸搜集弹药。

    就在这时鬼子的弹呼啸而至，战场上地动山摇，耳朵被震得听不到任何的声音，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于光感觉不到大地颤动了，抬头一看只见数百人的日军已经冲到距离阵地30米左右的地方，可以说瞬间就能冲到己方阵地，而自己的士兵还在趴着头不知道日军已经快要冲过来了。就在这紧急时刻，己方阵地开火了，日军成片成片倒下，不对自己这边火力没有这么猛烈难道是援军来了？回头一看，数百人的清军用一种自己从没见过的战术动作快速冲锋击，还有两挺机枪在那猛烈的朝着日军喷吐火舌，只不过几个呼吸时间，两军就猛烈的碰撞在一起，清军蓝色的号衣和日军黑色的军服搅在一起，相互厮杀着，刺刀入，刀剑碰撞，枪声，怒骂声，哀嚎声响成一片。

    周宪章痴痴的看着阵地前面的白刃战，扭头找于光，只见他趴在那一动不动，周宪章爬起来走了过去，蹲下拍了拍于光的后背：“于兄，援兵来了。”见于光没有反应，把他翻过来一看，脖子已经被子弹给打穿了。周宪章放下于光的尸体，抽出腰刀怒吼一声冲入战阵，对着鬼子就劈砍起来。

    日军自从和清军交手以来从没有遇见过这么顽强的清军，拼起刺刀来，完全是以命换命，本不像是他们长官说的一触即溃。这时的日军还没有二战时期的日军那样具有武士道神，渐渐的被清军杀的胆寒了，跟在后面的日军见势头不对，扭头就跑，只留下几十个已经和清军交缠在一起的日军在苦苦支撑。剩下的日军不得不面对两倍于己的清军围杀。

    也不知道拼杀了多久，周宪章眼睛已经红了，身上到处都是血，有日军的清军的也有他自己的。只感觉一个人在后面捉住自己的肩膀，迅速回身就是一刀，但是被身后那个人用一把缩小的铁锹给挡住了，朦朦胧胧的听见一个声音说道：“兄弟，自己人，倭寇已经被打退了，我们管带命我等前来接应各位，给我回家吧。”听到来人把话一说完，周宪章感觉身上的力气被抽空了，一下子跌倒在地。来人正是岳虎，岳虎见此立刻命令士兵把周宪章抬走，迅速收敛阵亡士兵的遗体，撤出战场。

    这一切都被对面的大岛义昌看得清清楚楚：“派出的斥候回来了吗？”一个佐回答道：“将军阁下，除了派往清国人右翼的士兵其他都回来，估计没有回来的可能已经玉碎了。”大岛义昌：“对面是清国哪支部队？”

    “聂士成所属的部队，带队军官是一个叫李伟的，曾经在徐州城杀了我大日本帝国十几个武士。”

    “集兵力进攻清军的右翼，务必全歼这支军队，否则有可能是我大日本帝国的劲敌。”

    拂晓，日军攻占了牛歇里阵地前沿佳龙里，*近清军主阵地。6时30分左右，双方步兵在阵地前展开激战。大岛义昌亲自指挥日军火猛轰清军右翼两个堡垒，清军士兵奋起还击。阵地前弹飞驰，爆炸声震耳欲聋。

    “大人，不行啊，看来倭寇是铁了心要吃掉我们。火力太猛了，我们兵哨已经回平壤了，倭寇欺负我们没有，弟兄们伤亡惨重啊，是不是请求下聂军门给我们些支援？”王若武跑进指挥部说道。王若武还没有说完，石天又跑进来：“大人，一号堡垒被倭寇给占领了。”

    “王若武请求支援，石天做好反击准备，等援兵一到汇合援兵立刻夺回一号堡垒。”

    “是。”王若武和石天立刻领命出去。

    黄征唐见他们出去已经对李伟说道：“大人，我们面前只需要聂军门对我进行一些火支援就足够了，我们自己现在完全有能力夺回一号堡垒，为什么要等援军来了才进行反击？国家兴亡匹夫有责，大人难道还想着自保？”

    “是，我只要带着弟兄们平平安安的回家就够了。”

    聂士成正在前线督促士兵作战，一个士兵前来报告道：“军门，李管带派人来求援了。”聂士成命兵对右翼进行火支援同时急调左翼数百人支援，日军则倾全部火力拦截，援军受阻。6时50讽，右翼二号堡垒亦被攻陷。不久，左翼阵地又告失守。清军被压缩在成欢驿街道附近，四面受敌，聂士成不得已率众撤退，日军占领成欢。

    二十八日，聂士成率部退奔公州的途，路遇北撤的叶志超部。叶志超认为成欢失陷，公州守不住，决定牙山清军北奔平壤。为避免与日军相遇，清军绕经汉城东部与左宝贵、卫汝贵等驻守平壤的清军主力会合。牙山之战是日陆军的首次交锋，清军投入3000多人，日军4000多人，双方伤亡相差不多，但清军辎重损失较多，而且牙山失守，因此，牙山之战是清军的一次失败。但叶志超回到平壤以后却战败夸胜，假报战功，竟受到清政府的奖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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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五章 牙山战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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