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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述英军入侵西藏这段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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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堂堂中华 作者:武雀中队

    简述英军入侵西藏这段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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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工作忙,只能先找些资料,明天补上,万望见谅。)

    1904年,英帝国主义在扩张野心的驱使下,借口属民(实际上是间谍)被西藏当局抓捕、尼泊尔的牲畜进入西藏境内被西藏人驱赶、英国利益受到威胁等,对国清朝政府和西藏地方政府横加指责,并组成了一支火力兵力都十分强大的“使团”,对西藏实施彻头彻尾的侵略。实际上这场侵略战争是英帝国主义者蓄谋已久的,早在1888年,英帝国主义就通过亚东的隆吐山在西藏地区发动了第一次侵华战争。1904年的入侵,正如当时大英帝国印度总督寇松的自白:派遣使团进入西藏的目的,难道不正是就一项新的条约进行谈判吗?所谓“新的条约”,就是把自己的意志强加于人。“大英帝国在亚洲的疆界,对我来说总是有一股特殊的魅力。”寇松一语道破了天机,其实质是想把远隔重洋的大英帝国的所谓“疆界”划到亚洲。一言以蔽之,英国入侵西藏的行动,完全是帝国主义强权政治的强盗逻辑使然,是为了进一步扩大其势力范围以获取更大利益的霸权行为。而作为国近邻的尼泊尔、锡金和不丹等国,趋炎附势,为虎作伥,在英军入侵西藏的行动,扮演了很不光彩的角色。他们要么装聋作哑,要么积极为侵略军提供人力物力,更有甚者,充当马前卒,公开诱骗恫吓西藏地方政府,要其接受英帝国主义的无理要求。

    帝国主义嗜血的本质在他们入侵西藏的行动暴露无遗,接二连三的屠杀在通往拉萨的道路上一次次重复;西藏军民一个又一个不畏强暴、反抗侵略的壮举在一次次战斗展现。百年过去,山川河流依旧,刀光血痕仿佛。虽然难以深切体验彼时情境,然而踏勘当年战场,抚今追昔,不禁使人生出几多敬仰,几分感慨。

    英军的入切动,并不如他们想象的一帆风顺,尤其是出了亚东沟以后,陡然增高的海拔和高原冬日里的奇寒阻滞了英军北上的速度,更使侵略者胆寒的是西藏军民抵抗的意志。在亚东县堆纳乡以北的古鲁村一带,藏军两个代本(团)的1000多人布署了防线,做好了抗击敌人的准备。占据并滞留在喜马拉雅第三峰卓玛拉日峰脚下堆纳地方3个月之久的英军,要想继续北进,必须通过藏军的防守阵地,而首当其冲的,是往北10余公里处的古鲁村曲米辛果隘口。曲米辛果是日喀则江孜地区农业和牧业之间的分界线,藏语里的意思是“土地尽头的泉水”。这里一面是连绵的喜马拉雅山脉,一面是波涛荡漾的多钦湖,藏军在山上用石头垒起了工事,从山脚到湖边构筑了掩体,防御的正面是一马平川的荒原。双方兵力相当,按正规的战斗来说,这治势对进攻的一方未必有利,英军正是看到了这一点,他们采取了卑劣的手段。当他们前进到距离藏军阵地不远处,看到“上千支滑堂枪和步枪正穿过墙上的枪孔瞄准他们”时,他们又玩起了惯用的谈判伎俩。藏军指挥官走出阵地,和他们谈判。在谈判进行的过程当,英军一方面迂回部队,将缺乏战争经验的藏军包围,一方面声称为了表示谈判的诚意,要求藏军熄灭随时可以击发的火绳枪的火捻。惨剧就此发生:英军在藏军熄灭火捻、几乎毫无还手之力的情况下,用当时最为先进的马克沁机枪和梅特福特枪向完全暴露、近在咫尺的藏军疯狂扫,失去有效反击手段的藏军只有挥舞手的冷兵器扑向敌人,结果可想而知。但等同于被缴械的藏军战士面对敌人的杀戮,“他们没有逃跑,他们转过身去,背对着那道墙缓慢地走开。子弹像暴雨一样向他们倾泻着,许多人不断地倒下,直到他们被半英里之外的山崖挡住。”“这不是战斗,而是一场大屠杀。”后来的英国作家费莱明这样描述并为这场战斗定说。惨绝人寰的10余分钟过后,“战斗”结束,藏军700多具尸体和近200名伤员横陈在自己家乡春风迟来的冰冷土地上,他们体内的热血如一朵朵红花向外绽放,融化了尚未解冻的泉水,汇成一条血河,流向雪峰下的湖泊。除了伤员,没有人被俘,面对死亡,没有人投降,一个都没有。

    曲米辛果的大屠杀,激起了全藏人民的极大愤慨,西藏地方政府从各地调集人马,赶赴康马县至江孜一线,以图阻止英军的进犯。然而,装备的悬殊和战争经验的极端缺乏使得这场战争毫无悬念,虽然藏军在康马、藏昌、乃宁寺、冈底斯峡谷等地进行了顽强的抵抗,给敌军造成重大损失。尤其是在将近两个月的江孜平原战斗,藏军官兵和从各地调集来的民兵,不仅一次次挫败了敌军的进攻,还多次组织反击,曾一度使英军陷入困境。1904年6月6日,守卫江孜宗山的守军不慎引爆弹药库,英军乘机抢占了宗山城堡,作为拉萨大门钥匙的江孜失守。英军于1904年的8月3日进抵拉萨,迫使西藏地方政府签订了城下之约《拉萨条约》。

    在整个侵略战争,英军所犯下的罪行罄竹难书,他们破坏农田、抢夺牲畜、拆毁民房,焚烧了古老的乃宁寺和紫金寺等20余座寺庙,将其的佛像、经卷、法器、唐卡画等寺庙物抢掠一空,还不断从寺庙和民间劫掠大量的金银珠宝和绸缎,用牦牛装箱运走。当年的《伦敦日报》报道说“英兵运其劫掠赃物至印度者,络绎不绝”而“英人住宅客厅,已满布西藏之古董珍品”。英军占据江孜期间,当地官员和民众控告英军各种卑劣行为的书像雪片一样飞往拉萨西藏噶厦政府,其一件是这样写的:江孜宗政府列尊尼雪百拜叩首呈述:自英国侵略军到达江孜以来,差民的土地和缴租的土地共下种一百多克,所有庄稼都被敌人的牲畜吃、踏光了,没有一点收成。另外除去年的休耕地,还有一百二十克下种的土地也被敌人的牲畜踏得无法下种。我们家里的农具、生活用品、牲口草料等物,都被敌人抢掠一空。我代仁布宗及加措堆支出的三匹驿站上的马匹,被抢走了一匹青马和一匹黄马(黄马价值40两藏银)。另外在堆那冲色和强巴家里存放的驿站用品,有方形藏毯床、矮桌三张、高桌子三张、火炉子四个等东西,最低价值18两9钱的物资被抢走。其次江孜宗各地十个岗(堆)所征派的马草,装满了大约二百长的房子,也全部被敌人抢光。另外抢走的油、柴、豌豆等物也是很多,因无法统计所以未计算在内。

    以上所报属实并无丝毫虚报。如果对这些失物进行赔偿我请求恩赐给我一些。

    谨呈列尊尼雪在另外一份报告又说:江孜宗保管有达赖喇嘛所需之羊300只,机巧堪布所需之羊28只,又在去年给噶伦雪康代征收的羊65只,给噶厦政府征收的羊125只和宗政府自己的羊约100只,均晾干后放在宗山上的两间仓房内。这些的保管任务宗政府当时是责成我管的,当英国侵略军占领宗山的时候,就抢走了大部分羊,剩下的极少一部分被他们用脚踏得零零星星不能吃了,英国侵略军这种土匪行为,曾经由正、副宗本向摄政王及噶伦呈报过。另外,连存放羊的库房也被英国敌人拆毁了。关于损失羊的事没有丝毫虚报,祈求恩赦我的罪过,不能由我一人赔。除以上情况外,我们这里称羊的秤也被英国敌人偷走了,如果我们自己制造一新秤,又恐大众不服,争大论小不好办理,特申请噶厦能够恩赐一新秤。

    谨呈呈所反映的英军在占领期间的所作所为,只可能是沧海一粟。较之于财产损失,更令人痛惜的是国家主权、民族尊严的丧失。英帝国主义通过战争,得到了他们想要得到的东西甚至更多。1914年,英国印度外务大臣麦克马洪用欺骗手法,制出所谓的“麦克马洪线”,不仅非法侵占国领土,更为国和邻国在解决领土争端问题上留下了无穷后患。在后来的数十年间,他们利用一切手段,在西藏社会进行渗透,腐蚀拉拢西藏上层,培植亲英势力,挑唆西藏地方和祖国的关系,使西藏地方政府一步步成为英国的附庸,从而使西藏社会更加动荡不安。战争及其侵略者经营的后果,如一头水怪,在百年历史长河之,时不时总要翻起几股浊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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