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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校男生 作者:ranan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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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 stand alone and ;you go.”
这首歌唱完了,聊天的气氛还很热烈,邵榕坐在最中间,他转头看庄朽,冲他眨了下眼睛,笑容很大,眼睛很亮,这光芒让庄朽想到了一颗流星。稍纵即逝。
?
稍晚些,大家都饿了,邵榕去厨房烤披萨,庄朽在客厅里坐了会儿坐不住了,也去了厨房。家里有现成的披萨饼皮,只需要准备些铺在饼皮上的食材就行了,庄朽到厨房时,邵榕正在切蘑菇片,庄朽问他要不要帮忙。邵榕看看他,说:“你去客厅坐吧。”
庄朽却不走,他打开了冰箱,问他还要放些什么料,他给他拿。邵榕把他推开了,笑着赶他出去:“这里用不着你,你出去吧。”
庄朽撑着拐杖站在厨房门口,依旧没走。他看邵榕在厨房里忙前忙后,他切菜的手法越发娴熟,动作也快,手脚利落,边干活边收拾,披萨进烤箱时桌上已经都清理干净了,确实没什么需要庄朽的地方。一切弄妥,邵榕在围裙上擦手,转头看到庄朽还在,拿着剩下的菠萝走到他面前喂了他一块。庄朽默默咀嚼,邵榕往他身后瞥了眼,在他嘴唇上飞快地落下了一个吻,拿着那碟菠萝笑着走开了。
庄朽站在原地,他撑着拐杖,手心摩着拐杖顶端,费劲地咽下那口菠萝,这才慢吞吞地转了过去。邵榕已然消失在转角,客厅里传来更亮的光芒,更大的说话声。庄朽看看烤箱,又回身看看客厅地方向,一动不动,出神,安静地站着。直到邵榕再度出现,他才走开。
吃披萨时,大家一起看电影,一出喜剧,庄朽笑得更累。吃饱喝足,电影看完,燕仲明还拉着庄朽打牌,几轮牌局下来,已是午夜,庄朽推脱实在是累了,他们一行人才离开。去门口送完人,庄朽回到客厅里收拾茶几上的杯碟,邵榕过来帮忙,庄朽索性就都留给他来清理了。邵榕说:”你上去休息吧。“
庄朽点头,往楼上走,走了没几步他突然把邵榕喊了过去。邵榕站在楼下眨着眼睛看他,问道:“怎么了?”
庄朽说:“都是你叫来的?”
邵榕笑了:“是啊,怕你闷。”
“以后别叫他们过来了。”庄朽低沉着声音说,邵榕抓了抓头发,解释说:“我怕你整天在家一个人很无聊……”
这话不知怎么激怒了庄朽,他额上青筋乱跳,摔下拐杖,勃然大怒,吼道:“我让你以后别找他们了!你听到没有?!”
邵榕显然被吓了一跳,缩起肩膀不知所措地站着。庄朽骂骂咧咧地转身往楼上去,他走得急,一不留神摔在了台阶上。他大声咒骂,一把撕开腿上的固定带甩到地上,抓着扶手爬起来拖着条残腿继续爬楼梯。邵榕跑上来扶他,庄朽用力推开他,他一双眼睛好似要从眼眶里弹出来,指着邵榕鼻子暴怒地骂道:“我谁都不想见,你也给我滚!”
邵榕想伸手碰一碰他,可只要他的手一伸过去便被庄朽立即打开,他瞪着邵榕,两道凶光好似丛林中最凶猛最危险的野兽。可邵榕不怕他,无论被庄朽打开多少次,他还是像他伸出手,庄朽后来实在撑不住了,一屁股坐在了冰冷的台阶上,他别过头不看邵榕,看着远处关了灯,一片漆黑的厨房。他想起厨房外那几颗叶片黄了的梧桐树,天还那么热,它们却已经早早枯萎。庄朽把脑袋靠在了栏杆上,斜着眼睛打量邵榕,他正小心翼翼地靠近他。庄朽一挥手,他想将邵榕从他视线里擦掉,挥去。可他的手却被邵榕握住,两人的手都很冷,但很快庄朽便感觉到了一阵暖意。他的手指被黏稠温热的质感包裹住,他低头看,看到邵榕像猫一样爬进他两腿间,跪在台阶上用两只手抓住他的手腕,用嘴巴含住了他的两根手指。庄朽没有动,这让邵榕得寸进尺,吃他的手指吃得更卖力了,他伸出舌头舔庄朽的指尖,又将他的食指完全吃进嘴里不停吮吸。他吃得津津有味,屁股跟着上下耸动,腰也扭了起来,他抬起眼睛看庄朽,瞳仁亮而湿润,满目春情。
庄朽还是没有任何动作,任何表示。他静静坐着,好似他与邵榕眼里的情欲没有半点关系。他只是个局外人,他在冷眼旁观。
邵榕在庄朽的静默中获得了某种许可,他轻咬着庄朽的手指,解开了他的裤子。他先是用手摸了两下庄朽的性器,顿了会儿,将它握在手里,一边含着他的手指发出咂咂的吮吸声一边看着庄朽。他在笑,庄朽发现邵榕在笑,嘴角向上微微翘起,他有些分不清他这笑是为了引诱他跟着他去往禁地乐园,还是因为他已经引诱成功得来的喜悦。他只知道自己已经勃起了,他的性器在邵榕手里涨大了一圈,邵榕终于放过了他的手,他舔舔嘴唇,坏笑着一低头含住了庄朽双腿间的性器。
庄朽靠在楼梯护栏上,双手无力地垂着,他的眼神空茫,身体好似被掏空,他的灵魂不知去了哪里,如今占满他肉身的只是饱胀却又与他无关情欲。
邵榕在自己手心里抹了点口水,摸着庄朽的囊袋,吮吸着他的性器,他将它从上往下舔了好几回,用口水把它弄得又滑又亮,庄朽现在已经完全勃起了,邵榕吃得愈发高兴,他伸出舌头舔那充血的性器上的青筋凸起,用舌尖不断挑逗龟头的铃口,将这顶端分泌出来的黏液全都卷进自己嘴里,咋吧着嘴和庄朽说:“好好吃,让我再吃多一点吧……”
庄朽的视线滑到他身上,问道:“你说什么?”
邵榕听到他开口,抬起头冲他笑,亲着他的性器说:“我说很好吃。”
庄朽坐直了,他屈起膝盖,把邵榕抱上来些,但他的目光却比方才还冷,他抓住邵榕的头发将自己的性器完全塞进了他嘴里。邵榕被呛得挣扎了两下,但他很快适应,庄朽往他的喉咙深处顶,邵榕张大了嘴,看上去吃力极了,可他的舌头尚有余力对嘴里的异物又舔又卷。他渴望又期盼地看着庄朽,好似怎么也舔不够怎么也吃不够,庄朽将性器从他嘴里拔出,他撑着扶手站起来,把邵榕也从地上拽起来,扒掉他裤子将他一条腿架在了扶手上就插了进去。他的性器虽被邵榕舔得湿滑,可邵榕未经扩张的后穴依旧有些紧窒,两人磨合了好一阵出入才变得轻松起来。邵榕身后也开始出水,他激动地乱叫,呻吟着要庄朽干他,用力干他。庄朽塞了两根手指进他的嘴里缠着他的舌头,他还不老实,喊着:“哥哥,哥哥……”转过头要亲庄朽。
庄朽一手环住他,他没拒绝,凑过去吻住了邵榕的双唇。
他脑袋里灵光一闪,忽地想起自己的灵魂去到哪里了。
他的灵魂就在这间大宅里,就在这座人间炼狱里,他无时无刻不被情欲鞭打,被爱情折磨,以至于他变得非常单薄,透明,他才会一直对他视而不见。
庄朽吻着邵榕一下又一下地干他,邵榕出了许多水,插起来听到的净是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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