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一回 熊心豹胆骑凤行
鹿鼎任我行 作者:荆行
第九十一回 熊心豹胆骑凤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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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熙听得小桂子求见,急忙屏退所有的人,传召他觐见。
韦仁入上书房后,忙跪下磕头,说道:“恭喜皇上,天大之喜!”
康熙一听,便知父王果然尚在人世,心头一阵激荡,不由得大喜,他急切地说道:“小桂子!快起来,你他*的跟我详细说说怎么回事。”
韦仁将房门关了,在上书房内四处认真巡查了一遍后,这才走到康熙身边低声说道:“皇上,我在五台山上见到了老皇爷。”
康熙紧紧抓住他手,颤声道:“父皇……果然在五台山出了家?他……他说什么?”
韦仁于是将在自己在上五台山途中任何被人截杀,在清凉寺中如何会见老皇爷,如何西藏的喇嘛和皇甫阁等人意图加害,自己如何奋勇救护,拚命保驾,如何幸得少林十八罗汉援手等情一一说了。整个过程说得惊险万分,而自己又是如何的忠心英勇。只听得康熙内心汹涌澎湃、手中汗迹斑斑,口中连声说说:“好险,好险!”又道:“咱们即刻加派一千名大内侍卫上山,加强保护。”
韦仁摇头道:“老皇爷多半不愿意。”于是又将顺治的言语一一转述。并说道:“皇上,这次五台山一事,依奴才所见恐怕是吴三桂的手下勾结西藏喇嘛所为。在去五台山一路上,直隶、山西的一些重要州县主要官员听说来自‘西选官’。吴三桂在云贵一带,在四川、广西、贵州三省的大小官员,固然由他所派。如何这直隶、山西也有他的‘西选’的官儿,奴才这可纳闷得很。另外,奴才听‘都知监’的报贴,云贵一带咱大清百姓竟然只知道有吴三桂,不知道有皇上。这真是太可恶了!皇上,看来吴三桂那老王*蛋是想真正的造反,咱们可不得不防啊!”
“好的!小桂子,这些事我都知道,咱们以后再说。我问你,父皇是否还有什么嘱咐没有?”康熙红着眼圈道。
“有!有!老皇爷让奴才给您带回一本经书。”韦仁说着,从怀中掏出那个布包,将它呈给康熙,道:“老皇爷要我对你说:‘天下事须当顺其自然,不可强求,能给中原百姓造福,那是最好。倘若天下百姓都要咱们走,那么咱们从哪里来,就回哪里去。’老皇爷又要我对你说:‘要天下太平,“永不加赋”四字,务须牢牢紧记。他能做到这四字,便是对我好,我便心中欢喜。’”
康熙听了,双手发抖,接过布包,打开一看,是一部《四十二章经》,翻了开来,第一页写着“永不加赋”四个大字,笔致圆柔,果是顺治的亲笔,他呜咽道:“父皇训示,孩儿决不敢忘。”
他细细的询问顺治详细情况,韦仁一一据实禀告。康熙道:“小桂子,你很好,我一定重重有赏。”
这时,上书房门外靴声橐橐,一个清脆的女子声音传了进来:“皇帝哥哥,你不讲江湖信义,竟然爽约!咱们不是说好了是不见不散的死约会吗?”说着砰砰几声,用力推门。康熙将手中的《四十二章经》收好,脸露微笑,对韦仁说道:“小桂子!今天的事咱们先说到这,你先去开门吧。”
“嗻!”韦仁心中一动:“看来是那刁蛮手辣的建宁公主。”他走到门边,,打开房门。门未全开,韦仁只觉得一阵大力推开房门,将自己推得一个踉跄,从门外卷进一个红影。“皇帝哥哥,我等了你好久,你老是不来,怕了我啦,是不是?”一个身穿大红锦衣的少女一阵风般冲进来,说道。韦仁见这少女十五六岁年纪,一张瓜子脸儿,薄薄的嘴唇,眉目灵动,颇有英气。
“怕你!笑话。建宁,我看你连我徒儿也打不过,怎配跟我动手。”康熙伸手在少女额头一点,笑道。
“你什么时候收了徒弟?是谁啊?”那红衣少女惊奇地问道。
康熙一指韦仁道:“就是他!小桂子,快来参见师姑建宁公主。”
“什么师姑!不过是老子床上的货。”韦仁心里嘀咕道,但是他面上可不敢言语,急忙笑嘻嘻的上前请安,道:“师侄小桂子叩见师姑大人,师姑万福金……”
没等他说完,就听到建宁公主嘻嘻一笑,韦仁知道不好。果然,建宁公主秀腿一飞,韦仁微微一闪,顿时躲过她的偷袭。
“安!”他将最后一个字说完后,行完礼站起身来。
“你……”建宁公主没想到韦仁竟然躲过她势在必得的偷袭,顿时气得小脸飞红,指着韦仁说不出话来。
康熙暗中竖起大拇指,韦仁微微一笑。
建宁公主围着韦仁转了两圈,走到韦仁的身后,对康熙道:“皇帝哥哥,你这徒弟身手还不错嘛!看来是得到了你的真传啊。”
“那是当然!”康熙笑道。
“过……”韦仁回转身来,笑着拱手道。话还没有说完,“啊!”韦仁只觉耳朵传来一阵剧痛,那建宁公主已经伸手拧住了他的耳朵,恶狠狠地说道:“臭太监!死太监!还要和我斗,看本公主任何收拾你!皇帝哥哥没空,就由你来和本公主比试比试吧!那皇帝哥哥,我们走了!”
韦仁向康熙投去求救的目光,康熙强忍着笑,做出一个无可奈何的姿势。
“哎呦!轻点,轻点!裂了,裂了!”韦仁只觉得耳朵剧痛加剧,身子不由得跟着建宁公主向上书房外走去。
“哈哈哈!”在韦仁的惨叫声中,书房内传来了康熙大笑的声音。
先前皇太后教康熙武功,建宁公主看得有趣,缠着母亲也教,皇太后点拨了一些。她见母亲敷衍了事,远不及教哥哥那样用心,要强好胜,便去请中的侍卫教拳。东学几招,西学几式,练得两三年下来,竟也小有成就。她便一直缠着康熙比试,康熙久不和韦仁过招,手脚早已发痒,御妹有约,正好打上一架。于是,康熙半真半假,半让半不让,五场比试中赢了四场。建宁公主气不过,又再找侍卫学招式,过上一段时日又约康熙再打。这样,也给康熙增加一点乐趣。不料今天韦仁回,长谈之下,康熙早将与建宁公主相约比武之事。
建宁公主见韦仁个头、年龄和自己差不多,身手又甚灵活,正好拿来试招,这才抓住了他右耳,将他拖出书房。
建宁公主扭住他耳朵,直拉过一条长廊。书房外站着侍候的一大排侍卫、太监们见了,无不好笑,只是忌惮韦仁的权势,谁也不敢笑出声来。
韦仁被建宁公主拖到昔日他和康熙比武的那间屋子。公主道:“你把门闩上了。”韦仁一转身去关门。突然,从脑后传来一阵风声,韦仁急忙矮下身子,暗中运气于手臂,往后一挡。
只听见嘭的一声,“啊!”一声惨叫声从韦仁嘴中传出,“手断了!手断了!”
只见公主手中抓着断门闩,望着韦仁捧住的手臂,惊恐道:“不……不会吧,怎么会这样!”她定了定神,望了望韦仁,突然一个喜悦的神情在她眼中的闪现,韦仁假装手断的模样,其实一直在偷窥公主,那一缕喜悦的神情虽然消失得很快,但是还是被他捕捉到了。
“不好!”他脑海念头还没有闪过去,那公主已经挥舞着门闩,喝道:“有种的骗本公主,不想活了!纳命来!”呼的一声,又是一闩打向他的肩膀。韦仁不敢在装,急忙跳起身一晃,躲过一击。公主不等下击的势头用老,门闩跟着横扫过来,掠向韦仁的脚骨。韦仁侧身闪避,伸手去夺门闩。公主门闩一收,躲过韦仁一抓,跟着向上挑起,猛戳他口。韦仁向左避让,不料那门闩翻了过来,又向他的右颊扫去。
“小娘们,身手还可以!”韦仁暗道,“你老公,我没时间跟你玩了。你不是个受虐狂吗?那就让老公我好好收拾收拾你吧!”
说时迟那时快,韦仁右手一伸,抓住门闩,运劲一震。“啊!”公主只觉得从门闩上传来一股大力,自己虎口一痛,门闩已被韦仁夺去。跟着只见韦仁一脚飞出,“嘭”的一声,正中公主的部,公主“啊哟”一声,顿时摔倒在地,大叫:“死太监,你真打么?快点拉我起来。”韦仁丢掉手中的门闩,低下身来去拉公主。一阵幽香从她身上传来,韦仁见到她一张秀丽的面庞,皮色白腻,心中微微一荡。
那公主突然伸出右手食中两手指,一式“双龙抢珠”,疾往韦仁眼中戳去。“来得好!”韦仁冷笑一声,他早已防备公主偷袭,见她肩膀一动,他的手已经出击,当即抓住公主的手臂向后一拧,将其反制于地。公主骂道:“死太监,你……”韦仁一听恼怒道:“还敢骂人!”说完骑在她背上,伸出手去在她腿上、背上、屁股上用力打去,叫道:“死小娘、臭小娘,老子打死了你。”公主见他竟敢无礼的殴打自己,怒声大叫道:“你敢没规矩,竟然敢打本公主!啊!啊!别打,别打!否则,我叫……叫太后杀了你,叫……叫皇帝杀了你,凌……凌迟处死。”打得几下,公主忽然嗤的一笑。韦仁捏住她颈项,将她身子翻了过来,喝道:“笑什么?”只见她眉眼如丝,满脸笑意,似乎真的十分欢畅,并非做作,听她柔声说道:“别打得那么重,可也别打得太轻了。”韦仁笑道:“那好啊!”拍拍拍拍四下,左右开弓,连打她四个耳光。公主又是嗯嗯几声,口起伏,脸上神情却是说不出的舒服,轻声说道:“死太监,别打我脸。打伤了,太后问起来,只怕瞒不了。”韦仁骂道:“臭小娘,果然犯贱得很!”伸手在她臂上、肩头、口、小腹使劲力扭。公韦仁道:“***,舒不舒服?”主格格直笑,叫道:“死太监,小太监,好公公,好哥哥,饶了我罢,我……我……真吃不消啦。”
韦仁这才住手。这时,公主突然抓住他手,说道:“我跟那些侍卫太监们打架,谁也故意让我,半点也不好玩。只有皇帝哥哥跟我比武,才有三分真打,不过他也不肯打痛、扭痛了我。好小桂子,只有你一个,才是真的打我。你放心,我决计不舍得杀你。”突然凑过嘴去,在他嘴唇上亲了一亲,脸上一红,然后伏在他脚边,抱住了他两腿,将脸庞挨在他小腿之间,轻轻磨擦,娇媚柔顺,腻声道道:“好桂子,劳你的驾,去叫两名太监来扶我回去。”
韦仁见公主这个模样,哪敢让旁人送她回去,连忙将她扶起道:“还是我扶你回房吧。”公主笑道:“好桂子,多谢你。”靠在他肩头出了房间。
到了公主寝,韦仁转身要走。公主拉着他手道:“你进来,我给你瞧一件玩意儿。”这时建宁中的四名太监、四名女站在门外侍候,韦仁只得跟了进去。进入寝后,公主让所有太监、女退下。
待他们退下后,公主反手关上了门,上了门闩,然后拉着韦仁的手,将他带到里间的绣床边,将他摁在床上,娇媚的笑道:“我做主子做了十几年,总是给人服侍,没点味道!桂贝勒!今儿你做主子,让奴才我好好伺候伺候你吧!”公主高兴地屈下一膝,恭恭敬敬的向他请个安,说道:“桂贝勒,你要安息了吗?奴才侍候你脱衣。”说着,轻手轻脚的伺候韦仁将衣服宽掉,服侍他躺下。
“狗奴才!你知道奴婢要怎么伺候主人吗?”韦仁躺下后,假装生气怒道。
公主哪知道奴婢应该怎么伺候主人,她在中一直就是这样被女伺候的。现在见韦仁这样生气,她知道韦仁是中的首领太监,如何伺候主子,他说的应该没错。于是,她嗫嚅道:“桂贝勒,您说奴婢应该……如何伺候主子?”
“你先把衣服脱了!”韦仁闭着眼睛慢慢说道。
“啊!”公主听了轻声惊叫了一声。迟疑了一会,然后韦仁便听到窸窸窣窣的声音。
“桂……桂贝勒,奴婢已经脱完了!接下来……”只听到公主断断续续的低声说道。
韦仁睁开眼睛,顿时眼前一亮。公主已经将身上脱得只剩下抹、亵裤,她双手环抱于,长发披洒,玉脸绯红,全身白皙一片,确实诱人。
“你躺倒被子里去。”韦仁咽了咽口水道。
“是!”公主一听,急忙钻进被中,还没等她躺下,一个人已经跟着钻进了被子,将被子一蒙头,自己的玉唇便被堵住,她的惊叫声便被堵在喉咙里。“嗯!……”
一件抹、一条亵裤、一条……从公主的绣床上飞了出来,一只手伸出来一拉,幔帐垂了下来,将绣床罩住了。
“啊!”一声低沉的痛哼床幔帐中传出。不久,只见那绣床开始慢慢地摇动起来,慢慢的、慢慢的……越来越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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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一回 熊心豹胆骑凤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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