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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王不见王 作者:樊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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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西洋珐琅怀表。这是他从十八世纪古物展示会上盗来的东西,也是他这次的任务目标。
他攥着怀表上方的金链子,在手指上绕动着,看到沈傲面露担心,又故意把手收回去,笑道:“就是这个小东西,想不想要?”
“这是赃物,我会将它归还失主的。”
“啧啧啧,当然不行,雇主可是花了高出原物十倍的价钱请我去盗它,银货两讫,这是我苏十六的规矩。”
“你不是专盗为富不仁者吗?这次为什么一反常态,去偷普通商会的东西?”
“喔喔,没想到你对我这么了解,不过放心吧,这次是特例,我放了一只跟它同世纪出品,并且外形完全相同的怀表在展览柜里,没人会发觉东西被掉了包。”
“为什么你要这么麻烦地做这件事?”
“嗯……”苏唯歪头想了想,忽然一笑,“我高兴。”
“你!”
警笛声愈发刺耳了,苏唯瞥了一眼街道,就见警车由远及近地驶来,他冲沈傲眨眨眼。
“大军到了,我要撤了,帅哥,拜拜。”
“你敢逃跑,我就开枪!”
“你不会开枪的,假如我死了,人质在哪里你不就永远都不知道了吗?”
冯家的小孙子冯俊青失踪后,警方连着数天进行了地毯式搜查,冯家也出重赏寻找孩子的下落,但都一无所获,现在已经过去了半个月,大家已对小孩是否还活着不抱期待了。
被威胁,沈傲果然不敢开枪,气愤地问:“孩子到底在哪里?”
“我觉得他聪明伶俐,是偷门可塑之才,就收留他当关门弟子了,我们江湖中人偶尔也会做做好事的,所以不用谢。”
“谢个屁,苏唯你说实话,小孩是不是还活着?”
如果不是气疯了,沈傲不会说脏话,听了他的质问,苏唯的脚步微微定了一下。
其实他从来没见过那个孩子,那件案子里他也是受害者,有人利用了他,把他推出来当替罪羊。
“是不是活着又有什么关系呢?”面对气愤的沈傲,他冷静地说:“这世上没有一件事物是长久的,不管是人还是古董。”
夜风吹过,撩起一缕染了深绿颜色的鬓发,竟带了几分落寞的气息。
难得看到苏唯这副样子,沈傲一愣,但马上就见他嘴角上翘,露出恶魔般的微笑。
“最近民初的电视剧看得有点多,导致入戏太深,别见怪别见怪,帅哥,看在你这么帅又纯情的份上,我会想你的。”
苏唯说完,把怀表往脖子上一绕,按动腰间的索扣机关,飞索弹出,越过对面的高楼天台,卡在围栏上。
“站住!我开枪了!”
警告打了水漂,没等沈傲鸣枪示警,苏唯已攥住绳索的另一端,纵身跃下了天台。
以他的攀越速度跟经验,要飞到对面楼上是件相当轻松加愉快的事,但……凡事总有例外,这就是所谓的墨菲定律,而现在苏唯就很幸运地遭遇到了这个很不幸的定律。
就在他身悬半空,像荡秋千那样荡去对面大厦的时候,意外发生了,绳索突然从当中断开,并且断得毫无征兆,等苏唯发现有异样时,他已经没有时间自救了。
苏唯的身体在半空中华丽地翻了个圈,向下直坠而去。
二十几层楼不算很高,但也绝对不是让人可以乐观的高度,所以苏唯落下时,只听到两耳冷风呼呼直响,还伴随着沈傲惊慌的叫声。
天地在瞬间颠倒了,眼看着地面近在咫尺,而他手中可以依赖的只有断掉的半截绳索,苏唯没感觉到害怕,死亡在即,他唯一想到的是——
这种死法太有失美感以及他一世英名了,如果可以,他可以选择其他的死亡方式吗?
☆、第一章
清晨,旭光号客轮在海洋上平稳地行进。
这是一艘由伦敦始发的大型轮船,在广州暂作停泊后,驶往目的地上海,船上除了载乘来自各国的,希望在这个神秘的东方国家淘金的洋人外,还有不少留洋归来,期待一展抱负的热血青年。
当然,船上更多的是商人旅客,其中以亚洲人的脸孔最常见。
大部分人都留短发穿西装,努力打造属于上流阶层人士的气派,不过也有一些人还是保持传统的打扮,穿长袍马褂,留着长辫,好在在这个东西方文化交融的世界里,不管穿什么都不会显得太突兀。
长长的旅程已接近尾声,跟平时一样,清晨时分,有不少人在甲板上活动,或是看海景日出,或是散步娱乐。
沈玉书也是其中一个,不过他对观景或散步没兴趣,而是在甲板的一隅打太极拳。
这是沈玉书的每日一课,幼年时是父亲带着他练,后来父母先后过世,就换成了姨丈陪他打拳,这已经成了潜移默化的习惯,即便在英国的这两年中,他也没有放下过。
他打得很入神,没发现在对面一个不显眼的角落里,有人正用双眼望远镜在偷窥……呃不,观察他。
透过望远镜的镜头,可以看到沈玉书修长的身形,拳脚舒缓却有力,一张一弛,带着儒家弟子的风范,唯一令人遗憾的是他穿着西装背心,跟太极的氛围格格不入。
“啧啧,身材好了不起啊,特意跑到公共场所来炫耀。”
偷窥者不爽地说,望远镜又从沈玉书的上身移到他的臀部,合身的西裤突显了他的臀部曲线,在他屈身跟抬腿时尤为明显。
偷窥者的目光在沈玉书的腰臀之间游离了好一会儿,才把望远镜逐渐下移,去窥探他的其他地方——做事要知己知彼,才能百战百胜,所以偷……不,观察敌人的动向是非常有必要的。
可惜就在这时,不和谐的身影闯入了镜头,几个洋人从旁边经过,刚好挡住了沈玉书,偷窥者只好暂时放下望远镜,拿起旁边喝了一半的白开水,准备先润润嗓子。
被偷窥的当事人完全不知道这个小插曲,一套太极拳快打完了,沈玉书的额上浮出薄薄的汗水,他脚尖点地,手臂向两旁平伸,做出往里收拳的姿势,谁知旁边突然有人冲过来,撞到他的身上,将他撞了个趔趄。
沈玉书正要开口道歉,却被一段叽里呱啦的洋文盖了过去,撞他的是个穿运动短裤的洋人,微卷的金黄头发,额头上还缠着一圈布条。
国人大概会把那个当成是绷带,不过它该叫发带,很多洋人在运动时都喜欢绑它。
洋人还带着女伴,为了在女伴面前有面子,他指着沈玉书不依不饶地骂。
沈玉书听不懂他说了什么,但是从他的行为也猜得出那不是好话,他用英语平静地说:“发怒只会降低你自身的格调,先生。”
“你这只猪猡,你知不知道我是谁?你竟敢对我这样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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