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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亲那些事儿 作者:大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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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位思考,说起来简单,但做起来却不容易。
在送我回去的路上,周礼打破了我们许久的沉默,“小老师,那,你喜欢收藏不?”
我望着他带着些隐忍的脸庞,突然就笑了,“还好。”
说出那样的话,举出那样的例子,纯属是因为周礼对女性打扮这件事存在的歧义而不满。
有时候我很质疑,男性不认同女性化妆打扮,是真的看不过眼,还是舍不得给自己的另一半花那一份打扮的钱?
我听到周礼长长的叹了一口气。
当晚,周礼在微信上给我发了信息。
“那你对择偶有什么要求?”
我:“身高180以上的最好,175以上也还行,不过,在我们南方,170以上也挺不错了。”
接着,我又补充了句,“本地人。”周礼不是y市人。
“还有呢?例如收入、职业发展前景之类的。”
我:“那些看情况,没有固定要求。”
“那你的条件,我都符合。”
我:“我看你资料不是y市人。”
“是的,但我的工作我的房子都在这边。”
我:“这些都是眼前的,如果以后有了家庭了,孩子的户口还是得在你家乡那边,孩子的教育也得在你家乡那边我不想离我的父母太远。”
“你嫁人后自然得以夫家为主,不可能频繁的往返娘家,毕竟你也有了自己的家庭,假期肯定都得回夫家的。”
我:“你的意思是说,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
“差不多是这个意思。女人嘛,最终的归宿都得是相夫教子,做个家庭的小女人就可以了,我不喜欢事业心的太强的女强人,我的工作比较忙,很难照顾到家庭,你是老师,假期多又方便教育孩子,还能帮我照顾父母,我自从工作后基本没能怎么孝顺我的父母,我希望我的媳妇能多照顾他们一点,所以,婚后估计你也是没什么时间回娘家的,在我家乡那边扎根也并无不可。”
我:“那我的父母呢?”
“你还有个弟弟呀。”
事实证明,所有曾经出现过的好印象都是可以消灭殆尽的。
“不好意思,我和我的父母血脉相连,他们成就了我,我从没想过划清界限。我们只适合做朋友,不适合谈朋友,不好意思,我要休息了,晚安。”
对于周礼,我只能说,我认同也佩服你的职业观念,目前,从他给我透露出来的信息,毋庸置疑,在工作上他能做好一个警察的责任,但是,作为一个男人,他就是一个‘巨婴’式的丈夫。
我知道结婚之后,我会有一个新家庭,付出是肯定的。
但是,有很多人都忘记了,在归属一个新家庭之前,自己也曾在某个家庭里扮演着他人儿女的角色。
这一份,从呱呱坠地到初长成的血脉相连,是融化在骨髓里,无法分离的。
太多人,把自己一直以来享受的父母对自己的付出当做了理所当然。
这个世界,除了社会有‘巨婴’,家庭中也有。
☆、(十七)假如,遇到“中央空调男”
相亲到如今,相过的男性不少,要么扼杀在初见,要么腰折在后续,却没遇到一个能走到终结的。
感情上的追求,生活上的空洞,很多时候已经成了人生的调味剂,清谈无味,也并无不可,但,总觉得会有所缺失。
相亲还在继续,精神也还在疲惫。
我很清楚,自己在坚持些什么,在感情上,我很贪心,追求精神上契合。
这一次,我相亲的对象是婚姻介绍所牵的线。
这两年的相亲经验已经让我对人物观察升华到了一个新的高度。
不得不说,在初相见时,刘清和给我的印象,是一个绅士男人,来得比习惯性早到几分钟的我还要早,会礼貌的邀请我入座,会温和的询问我有哪些菜是爱吃的有哪些菜是不吃的,最后上的菜都是滋补暖胃的佳肴,就连给我点的饮料也是加热过的。
就连聊天的时候,也是专门挑一些我很熟悉的生活事例,谈吐自如,如果不是事先了解过他的工作时工程师,我会怀疑他是我的同行。
就连中间的话题的转化也体贴的观察我的表情,只要我稍稍表现出有分神或是应付性回答的现象,他又会不着痕迹的转移新的话题。
不会让人难堪,又处处显示出体贴与细心。
不得不说,这确实一个很懂得照顾女性的男人,无论是生活还是心灵。
但就是看上去优秀得不容挑剔的男人,反而让我内心更惴惴不安,换句话来说,我何德何能。
找了个借口,中途去了趟洗手间。
对于自己颇有些落荒而逃的行为觉得有些好笑,难道我骨子里藏着一丝受虐体质,偏激奇葩的男人见多了,反而有些看不惯这般彬彬有礼的人了?
看着镜子中站在昏黄灯光下的自己,有种越来越看不清自己的错觉,难道是因为没戴眼镜?
粲然一笑,这是哪里来的深沉,抓了抓披散下来的长发,转身沿着来时的小长廊往回走。
隔着深褐色屏风被围起来的半敞开的包厢,隐隐传来里面的对话,我侧身数了数包厢,确实是我和刘清和定的那个。
许是私心作祟,我往暗处挪了半步,掺着双手倾耳听着里面两人的对话。
“你真是太不小心了,女孩子的身体都是要娇养的,你回去记得涂写烫伤药,留疤就难过咯。”
一道女声响起,“好的,我一会就回去上药。”
“你别站着呀,让女士站着我怪不好意思的。”
“您是顾客,给我取冰块做冰敷我已经很感激,再坐着就是得寸进尺了。”
刘清和啧的感叹了一声,接着我就听到了椅子被拉开的声音,“现在在我这里,可没有什么顾客不顾客的,只有受伤的女士和我,你就当是照顾我的男性风度行不。”
“可是,一会哪位女士回来看到我……会不会生气。”
刘清和声调拔高了半个调子,“怎么会,你别想太多,她很善解人意的,你也别担心会被经理骂,如果你经理说你的话,就让他来找我,让受伤的员工带伤上岗绝不是一个明智的上司所谓……”
接着是窸窸窣窣的交谈,声音很清晰,但我并没有继续往下听的欲望,远离了好几步,找了一个包厢里出来的人看不到我,我却能很好的看到包厢进出的人的角度。
没等多久,一名穿着服务生衣服的女孩从里面走了出来,有些昏暗的灯光让我看不清她被烫伤的部位,却能观察她清秀恬静的面容,年纪不大,估计也是二十上下。
又等了一分来钟,我才走回包厢。
这场见面会没有维持多久,离开包厢的途中,迎面走来了个打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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