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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蛋糕与毒药 作者:岁月如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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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音乐,两首插曲和一首主题曲,主题曲还是中英双语的,他拿过最佳导演和最佳影片奖,其实反而更在意那些细节奖项,最佳摄影,最佳音乐,最佳剪辑这些,在他心里都很有分量。”细节决定一部电影的高度,秦山能从一众大牌导演中脱颖而出,也确实因为他的细节做得很到位。

    他的眸光一闪,中英双语,确实是个非常难得的平台。

    “你确定欧美也会同步上映?”

    “秦山的人脉还用怀疑吗,只是事出突然,现在缺资金而已!这部电影其他支线也很精彩,矛盾不断,比如顾氏家族的崛起和衰落,就是整个民国时期,民族实业从兴转败的过程影射。darcy,你不要以为现在是娱乐至死的时代,只有那些狗血淋头逻辑不通的烂剧本,换个唯美背景,找一堆鲜肉演绎奢华版ppt才能回本赚钱。论狗血,秦山比谁都会洒,而且自然多了,这部戏有泪点,有禁忌,有热血,有文艺,还有恢弘的战争场面和影评人所谓的深度,怎么会不火?”

    “你找个时间,约秦山还有主创人员出来吃个饭,就这么定了。”其实电影会不会爆还在其次,钱砸进水里他也不会多看一眼,只要平台足够好,他愿意默默当她的东风,借力带她展翅高飞,遨游天际。

    “爽快,不枉我口干舌燥讲了这么久。大老板,你想让谁做主演,想捧谁,尽管开口,分分钟的事儿!”

    “不必了,我只想要所有音乐部分的制作权。”

    阿唐走后,他一个人坐了很久,看书、沉默、想事情。难得自己做了晚餐,食材新鲜,煮了自己拿手的意面,七分熟的鹅肝排,连饭后甜点都一应俱全,还特意去地窖拿了一瓶红酒。

    桌上两个酒杯,其实不止酒,餐具都是两份,面对面放着,各自散发诱人气息。他点燃蜡烛,落寞地坐在一侧,想与她杯盏交错,却只能拿起高脚杯,轻轻与对面碰了碰,玻璃相撞发出清脆的声响,在静谧的夜晚格外刺耳。

    第二天,他驱车来到她家楼下,先拨通电话,无人接听,又亲自登门,助理比他先到,桌上放了外卖的粥和点心,她进卫生间洗漱去了。

    出来看到他,先是吃惊,大概没想到今天他还会来,一时间不知道说些什么。

    “烧退了吗?”见面第一句话,他说得不疾不徐。

    “嗯,今天感觉好多了,要谢谢你。”

    他注意到角落的行李箱,还有整装待发的助理,问她:

    “要出远门?”

    其实她感冒还未好清,只是退了烧而已,鼻音重重的,嗓子也哑得不像自己的,一说话就露陷:

    “是,移动的歌友会,刚想给你打电话的,录制要推迟了。”她说到这里,很不好意思,满腔歉意,停顿了一下才继续,“接下来有一首单曲要到韩国去录制,五月底还有演唱会,所以那三首歌,可能要暂时搁浅了。“

    他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看着她,听她说下去:

    “五月底的成都演唱会,nickii、kubert都会来,你……也会一起吧?”

    他笑了笑,这一刻特别想伸手去揉揉她的头发:

    “你的邀请方式很特别,不过上次,你已经向我邀约了,不记得了?”

    作者有话要说:  太痛苦了,先更一点吧,发文的时间比写文还长,电脑突然变得好慢,试了很多浏览器终于爬上来了~~另外,大家不需要注册也可以评论的,欢迎随意留评~~

    ☆、第十三章

    “啊?”

    上次……她真的毫无印象,那晚醉得不轻,回来就感冒了,一直折腾到今天。不过她心思单纯却敏感,经过这样的点拨,立刻就把可疑目标锁定到饭局当天。

    “我会去的,如果有能帮得上忙的地方,我很乐意。”他极其自然地捉住她的手,把重新修改后的乐谱放在她摊开的手掌上:

    “有时间看看,改了一部分,不过保留了我认为你需要坚持和拔高的地方。”

    她接过乐谱,脸居然有点发烫,认真看了之后,跟他道谢,礼貌又疏离。

    他几乎立刻就察觉到她的不自在,只是淡淡地笑了笑,随意问了一句:

    “几点的飞机?”

    “下午。”

    说的含糊其辞,具体时间也不愿透露了,看来小姑娘心里有事儿。

    心怀芥蒂未必不是好事,有涟漪才会有芥蒂。他觉得现在的状况,还是点到为止比较好。

    他对她说再见,走得潇洒决然,最后她甚至觉得无端生出了一场幻觉,无人可说,只能隐在心里。这些年平静惯了,这一刻忽然有些动容。

    可是,为什么动容?

    坐在飞机上,她一直看乐谱,助理跟谢欣悄悄咬耳朵:

    “老板对新专辑很重视,歌改了又改,昨晚没睡好,本该补觉的,飞机上也要用功。”

    谢欣歪着脑袋刚要睡着,看了一眼前排的老板,戴上眼罩说:

    “老板这么拼,年底等着涨薪水吧。”

    移动这次安排的歌友会地点有些偏远,下了飞机还要坐很久的车,沿途颠簸,她一脸倦容。

    第二天还是打起精神,早早地来到场馆彩排。无论那些歌唱过多少次,她都要在正式演出之前彩排妥当,与场地乐队磨合到最佳状态,确保万无一失,这是对观众最起码的尊重。

    几首歌顺利唱完,与歌迷合影,鲜花,掌声,还有她的微笑,最重要的是这时候可以尽情做自己,她非常享受这种状态。所以尽管回到住处,已近凌晨,宾馆的环境也并不如人意,她都不是很在意。

    花洒泻下的水流忽冷忽热,水珠滴在她的额头上,眼睛里,她像个孩子似的吹开手里的泡沫,看它们飘飘荡荡降落。看着看着,忽然看到镜子里的自己。

    至今她还是觉得不好意思,她不像这个年纪的女生,会肆意欣赏自己的身体,摆出各种妖娆姿势。

    她微微一笑,露出的酒窝让她看上去很甜,捂住眼睛,她对镜子里的自己低语:

    “抱歉,马上就好。”

    不经意地,她居然又想到他,狭长深邃的眼,挺直的鼻梁,说话掷地有声,做事有条不紊,最关键是,活脱脱一个衣架子,一米九的身高,穿衣显瘦,脱衣有肉,这个人简直阴魂不散,无孔不入!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在这样尴尬的时刻想起他,只能归结为演唱会前综合症了。匆匆擦干净身上的水珠,裹上睡袍,她逃命似的冲出了淋浴间,一沾上枕头,很快就睡着了。

    当天,他第一时间看到了这次歌友会的视频。

    其实他并不喜欢她跑这样的歌友会,辛苦而且费时。他知道她选择偏远的地方,是为了照顾歌迷。

    但是他更心疼她。他是商人,最追求效率,他比任何人都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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