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暮云春树 作者:安妃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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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人,很是意外。
“怎么一个人过来了?”
阿树脸上是稀松平常的笑,“一个人想过
来就过来了呗。”
“上次那位美女呢?”mark有意无意提起孟西辰,似乎是想从阿树脸上寻找什么答案。
眼前的那个人影有些不耐烦了,修长的手指,砰的一声放下手中的杯子,“怎么着?老子来酒吧还得向她请示?”
mark笑开了眉眼,“兄弟,你这根本不像是热恋中啊?”
抿了一口酒,阿树舒展开眉眼,“什么热恋,恋爱不就那么回事么?”他摇头,“没意思。”
周围人潮纷扰,重金属音乐,五颜六色的光线,急促的敲打在地面上,火光四溅,两个相貌出尘的少年,在一起把酒言欢,引得行人驻足,实在是很平常。
对于这些暧昧好奇的眼光,阿树显得很是恼火,倒是mark,心安理得,从容地接受各种各样的注视,酒杯在指间转动,这样的生活,他早已习惯。
“mark,”阿树装作不经意的问,“经常被男的骚扰,你有没有想过离开这个地方?”
mark微愣,然后笑了起来。
阿树蹙眉,“笑什么,我问你正经话呢!”
“我是调酒师,这就是我的职业,离开这里,我只会去另一家酒吧而已。”mark说这话的时候,眼里有些矛盾隐隐的闪烁,这样的生活,他喜欢着,却又厌恶着。
阿树抬了抬眼,犹豫着,终究开了口,
“我一直想问你,你是不是……是不是……那个。”
尽管是备足了勇气,那个字,阿树还是不愿说出口。
“gay?”
mark大大方方的脱口而出,对上阿树的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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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树垂下头,mark的坦然不惊倒是出乎意料,自己反倒有些不好意思,瞥了眼,说,“对不起。”
“没什么。”mark笑道,“你能主动问我,我倒不会有多介意,总好过有些人胡乱猜测。”
阿树抬了眼,恢复了自然,“本来么,又不是只有我一个人对你这方面好奇。”
不远处,一个酒保向mark招了招手,一边还叫着,“mark,还聊什么呢!调酒表演快开始了!”
mark应了声,只是依旧站在原地,对于刚才阿树所提的问题,并没有正面回答。阿树虽然心里很是好奇,只是,见着mark沉默的样子,自己也就不敢再多问了。
mark叹了口气,失声笑了出来,“一定要将同性和异性分的那么清楚么?”
“难道不应该分清楚?”阿树被他突然而来的举动一惊,条件反射般的问出口。
他嘴边现出一抹戏谑的笑容,眼神清新明媚,“难道喜欢一个人,是因为性别而界定的吗?难道在喜欢人之前,我必须得先划分好,对方只能是异性,如果不符合这个条件,那我就pass?”
“这是常理,为什么经你一说,反倒听着有些古怪了。”
“我只是将所有人正在经历的东西更加细致的用言语表达出来罢了,这样的状况,和相亲又有什么两样呢?如果对方不符合你所期望的条件,或老或丑或穷,你也会看都不看就走人的。所以,一般人都会抵触相亲,因为它不是爱情。”
阿树紧皱着眉头,细细琢磨着mark的话,却怎么也是想不通,“这个,和gay有关系吗?”
“阿树,我简单明了地和你说,真正爱一个人,是不管他是谁的,他的身份地位外貌甚至是性别,这些都不会成为左右你感情的因素。”
这话倒是简洁,阿树听着有些懂了,抬头看着mark,他点了一支烟,面庞被烟雾遮挡着,眼神更是朦胧。
“我曾经那样坚定这样的想法,”他喷出烟雾,轻叹,“甚至很天真的以为他会和我一样坚持,可是,终究是背离了。”
“他?”
mark转眼,似是在吐露埋藏在心底的秘密,语气却极是轻松,好像自己从不曾经历过,
“说起来,也是一桩陈年旧事了,那个时候,我还是和你一样的年纪,十七八岁,在酒吧里已经学调酒两年差不多了,那时候的情况,比不谙世事要好一点,比成熟稳重要差一点。不过,虽说年纪小,却因为经常混在这种灯红酒绿的环境,最不相信的就是感情,看到那些跳热舞卖弄风情的女人,我一向都是敬而远之。在这里,我看到有妻子背着老公与情人偷欢,还有出手阔绰的男人带着年纪比他小很多的女人,关于这些人,他们的桃色新闻
,几乎都成了酒吧茶余饭后谈论的主要内容,我很反感这些,总觉得,女人实在是让人不能信任,她们可以任意的背叛自己的家庭,破坏别人的家庭,为了金钱,为了欲望,仅仅只是为了这些。”
“所以,你不敢爱上女人?”
“不,不是不敢爱,而是,根本无法去爱。”
“他,是在那个时候出现的吗?”
mark平淡的脸上出现一丝不易察觉的暖意,转瞬却又演变成伤痛,收拾了情绪,继续道,
“他比我大六岁,那个时候,是刚毕业的大学生。我们的认识经历很俗套,他和同学过来这里喝酒,庆祝毕业,我送酒,不小心撒上了他的衣服……然后,就这样认识了。刚开始,我们只是朋友,没事聊聊天,仅此而已,他来酒吧一般都不是自己一个人来,身边不是同学就是同事。那天,他们的那个团队帮老总拿下一个case,一帮人很是兴奋,在酒吧里玩到很晚,几个人到最后都是烂醉如泥,个个开始掏电话叫家属,只有他坐在那里不动,酒依旧一杯杯下肚,我劝他别喝,他却突然恼了,猛地甩开我的手,叫我别管……”
“他怎么了?”阿树紧张的追问,神情很是迫切。
“……后来,其他人陆续走光,只剩下他一个,他像是有什么心事,独自在那闷着,一言不发,我最终还是过去问他,因为什么事不开心,他自我嘲弄的笑,说,mark,你是我见过最漂亮的男孩。”
阿树笑了,“这个,算是他酒后真言了。”
mark的确很漂亮,阿树第一次见他就下了这样的结论。
孟西辰在那次见过mark以后,曾仔细地将他和阿树比较了一番,她说,你们俩啊,都是属于同一种类型的,长着一双比女孩子还会勾人魂魄的眼,只是,他看起来比较冷,你嘛,纯属暴躁类型的。
“后来呢?他就只说了这句话?”阿树坏笑,“没做出什么事?”
mark摇摇头,“恐怕得让你失望,他真的只说了这么一句,然后,就离开了。后来,我一连两个月没看到他,有好几次我看到他同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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