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文

分卷阅读6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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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困兽 作者:诸葛喧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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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气的眉微蹙:“怎么了?”

    “……没,没什么。”

    应该是我自己过于神经紧张了,戒毒的过程那么痛苦,会传来这样的声音,也是正常的……吧……

    这样自我安慰着,我抱住自己的胳膊,将细小的颗粒抚平,跟在嬴洛后面,一步一步,不安地走进了戒毒所深处。

    作者有话要说:生病鸟,早上悲催地吐了,在床上躺到中午,现在浑身软绵绵的没什么力气,看着电脑就晕,这一千是前段时间打的,本来想凑到三千再发,但今天这体力状况实在够呛,各位将就着吃吧= =回帖我也暂时不能回了,请各位包涵,摸摸。

    大叔给画的萌图,这张是草稿:

    这张是上色版本:

    很想命名为〈程老师和他的吊车尾学生〉……程老师你不能勾引自己学生啊,人品下限也要有个度……

    42

    42、42 ...

    当晚,我就住在了这里。我的房间在201,二楼最靠近楼梯口的那个位置。房间大约十多个平方,没有任何装饰,就连墙面都没有粉刷过,四面是灰秃秃的水泥。唯一的窗子开的很高,而且很小,只比a4纸大了一点点,微薄的月光自窗口洒进来。

    嬴洛收走了我的手机,切断了我和外界的联系。他给了我一杯咖啡色的溶液,这是戒毒所提供的药剂,据说有舒缓神经的作用。我虽有些顾忌,但还是喝了下去,喝完之后就去睡觉。

    也算这药有效果,我竟没花太多时间就入眠了。

    这一觉睡到第二天早上九点多才醒来。有穿着白色工作装的服务人员用小推车送来了简单清淡的早饭,另外还有两粒浅黄小药片。

    “这药片和你晚上喝的药水是配套使用的,一天服两次,早上一次,中午一次,饭前食用。”

    用了三天的药,毒瘾倒还真的没有剧烈发作过。我先前担心的一些杂七杂八的事情也都没发生,甚至也没有被强制铐过手铐脚镣,更别说电击了。

    然而,就在我彻底放下戒心的第四天晚上,事故却发生了。

    那天我照例喝了药就睡觉,这一觉睡得有些死。模模糊糊感觉有人推门进入,嘀嘀咕咕地围着我讲了些什么,然后我就被人抬了起来。

    等清醒过来后,我发现自己躺在一张冰冷坚硬的床上,强烈的无影灯照射下来,我几乎连眼睛都睁不开。晕眩涩目间看见有几个模糊的人影在床边晃荡。我眼皮突突直跳,条件反射地感觉不妙,挣扎着就想坐起来。

    可是腰部才一用力,下身的勒痛感就让我猛地倒抽一口冷气。

    心里咯噔一声:完了,在我昏迷的时候,有人用钢圈把我束缚住了!

    恐惧感从骨子里萌生,头脑越来越清楚。腰上,大腿,膝盖,手脚踝都被固定了冰凉的钢圈。凭触感可知足有十五厘米左右的宽度。尤其是腰上那道,勒得极紧,我连深呼吸都无法进行,更别提动弹。

    这时候终于意识到自己躺的不是床,而是一种特制的手术台。我以前只在警匪片里看到过,这种术台通常是用来固定精神失常的病人,或者进行残酷审讯时才会使用的。

    我不敢去想自己被束缚在这种地方,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嘴上被勒了一条黑色的胶带,横着封住了我的嘴巴。我的头无法转动,只听到旁边有人在低声说话。

    “……四点钟的时候注射过一针可待因,不过应该影响不到g0115的测试。”

    “哦……你刚才说他服药几天了?”

    “从入所那晚上就开始服用,到现在刚好服完一百六十毫升的g0115。这时候做要药物测试是最有效果的。不过记得动手前取一份血液样本,洛哥要做对比实验用。”

    药物测试?血液样本?试验?

    一股寒意从背后蹿了上来,仿佛整个胃都在冰水里浸过。我努力转动眼珠,最大程度地去看周围的状况,不远处有一排木制的旧柜子,柜子上摆着瓶瓶罐罐的东西。

    我虽看不太清楚,却也能分辨出最大的那个圆柱状容器里,用福尔马林浸泡着的,赫然是一具四、五岁小孩子的尸体!

    如果不是有胶带封着我的嘴,我可能已经失声尖叫出来了。

    所有的信息集中在一起,我终于惊恐万分地意识到,自己很可能撞入了一家地下医学试验组织,并成了他们的活体试验对象!

    以前有朋友闲聊时跟我说过,进行危险医学试验的团体一般有两种。一种隶属于国家机器,运作起来极度麻利狠辣且不惜血本,并且往往不局限于单纯的医学研究,而是和生化武器的研制紧密结合在一起的。所有过程绝对封闭,属于国家顶级机密,有些项目,甚至连参与科研的工作人员都会在一切试验结束后被彻底“销毁”,连一根头发丝都不会留在世上。

    从我被骗入戒毒所的经历判断,绑架我做活体试验的肯定不是国家机器。那便是另外一种,来自于民间的组织。

    这种组织之所以进行医学研究,或出于变态的医学狂热,或出于研制新药的暴利诱惑。总之,为了达到他们的目的,手段比前者有过之而无不及,只是在技术上与前者相去天渊而已。

    如果死在他们手上,那铁打铁是受尽折磨,尝遍苦头。褪掉一层血肉不说,只怕死后还未必全尸。

    我肯定不能瞑目。

    “你说他之前吸的主要是白粉,对吧?”

    “嗯,填资料时他是这么说的。”

    穿白大褂的人走了过来,一边自言自语:“白粉的话……应该是和vix4号匹配的。唔……vix4号……”

    哗啦哗啦。他在旁边手推车里翻找着。

    “靠,耗的这么厉害,竟然还剩最后一支。”他的动作顿了一下,然后将纸盒子里的小瓶子拿了出来,在手中晃了晃,漫不经心地和旁边的人说,“明天记得报给洛哥,让他再去问老k配一些来,否则他妈的就不够用了。”

    他背过身,在推车自带的操作台上处理药剂。我看不到他具体的动作,只觉得全身都冷的厉害,那种毛骨悚然,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的绝望感,犹如寒意森森的海水一般,从四面八方朝我涌来。

    不……不要。

    不要靠过来,求求你……不要过来!!

    我惊恐地睁大眼睛,尖叫明明就堵在嗓子里,却因为胶布阻塞而发不出任何的声音。无处宣泄的怖惧有如气球,在胸腔内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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