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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个人心底有柄伞(H) 作者:裤茶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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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的衬裤一摇一摇的。

    大汉一听查俞说要来了,身为男人自然知道是什么意思,一时悲从中来,想他七尺男儿竟要被另一个男人给入了,一时辛酸苦楚,又隐隐有些激动期待。

    “嗯啊……”查俞刚进去一个龟头,对方就激动的缩紧后穴,查俞被啜吸得爽翻天,忍下泄精的冲动,又继续前进探索。

    “啊!!”来了,进来了,整根都进去了,嗯!它还在我身体里脉动变大,大汉在男性自尊、世俗伦常和身体的爽痛的纠结里难以自拔,一时菊穴更是收得跟紧,将查俞那话的形状轮廓、纹理褶皱感受了个透彻。

    “宝贝儿,我开始了……”查俞不待大汉反应操起一根大汉粗腿,将大汉抵在干草垛上一耸一动,愈来愈急,愈来愈重。

    大汉被肏弄得忍不住惊叫,只得将自己手臂咬住,防止自己发出自己都羞耻的浪叫。

    “嗯?”大汉感到肉刃似有要出来的意思,慌得立马夹紧。“不……不要……”大汉也不知自己不要什么,是不要再插了,还是不要出去,继续狠狠肏自己。

    查俞笑了笑,舔着大汉微开微阖的眼皮,“不要让我出去?好啊,宝贝儿,夹紧我,再紧一点儿……嗯……对,我们去那边……”

    查俞抱着比自己粗实黝黑的男人走向一边铺着的干草地,壮汉被查俞一步一肏得害怕不已,生怕一个不紧就掉下去,手脚并用把查俞缠住。

    查俞一边抽插,一边脱下壮汉的衣服,壮汉回过神来发现自己已经赤身裸体被查俞压在身下承欢肏弄。而查俞除了露出一根擎天柱,全身衣服完整,壮汉遂耻辱地流出眼泪。

    “宝贝儿,我要加快了!”查俞说完遂褪下温柔伪装化身为狼狂插猛顶。

    “啊啊啊!!”身上人的狂猛,身心的煎熬使铁汉也柔情,再也承受不住的放浪吟哦。

    “我太大了,宝贝儿承受不住了……”查俞嘴上说着下面却丝毫不为所动,肏得大汉合不拢腿。“宝贝儿第一次,我应该怜惜的……”查俞嗅了嗅大汉腋窝的男人味,埋在大汉体内的那根又突突地胀大一圈,“可是……嗯……宝贝儿你太香了……”查俞说完就把自己抵死在壮汉穴内那一点上。

    “噢……”大汉快感连连,忘乎所以,觉得自己浑身欲火,烧得只想撕裂一切,熊腰抱住查俞劲腰,笨拙地要去解身上男人的锦缎华服。

    “宝贝儿终于受不了了……”查俞一边动着下体,一边任大汉解开自己的衣服,露出大片胸膛,大汉见了立刻将自己贴上去,与他乳首对乳首,摩擦解渴。

    “宝贝儿,我们换个位置,如何?”查俞一个翻身躺在干草地上,翘着那话,“来,自己坐上来。”

    壮汉知道自己应该趁机跑掉,但却仿似受了蛊惑,爬起来,看着流着淫液的肉棒吞了吞口水,战栗地坐到查俞身上,屁眼痒的要命,空虚得想找个东西塞进去,大汉扶着那根一点一点插入自己体内,直到全根没入,两人都舒爽的长出一口气。

    查俞强忍着,继续循循善诱:“宝贝儿,你好棒,继续,动一动……”

    大汉双手撑在查俞头两侧,俯卧抽插,“嗯……啊……嗯……噢呀……”查俞也随着大汉的动作往上挺腰应和,大汉很快败下阵来,瘫在查俞身上。

    “你……你动一动,我……啊好痒……”

    “动什么?”

    “你的那家伙……”

    “什么家伙?”查俞肉刃一捅。

    “大鸟!你的大肉棒!快肏……”大汉气喘如牛,瘙痒难耐。

    “宝贝儿……你真磨人。”查俞立刻扣住大汉臀肉,至下而上娴熟地肏弄这大汉。

    天边红霞漫漫,照着地上一黑一白交颈缠绵的两人,略暖。

    城郊晚风徐徐,吹着旁观的青衣白裳面无表情之人,略冷。

    齐恕想,这个时候,原本的自己——太尉府林央在干嘛呢?

    呵,查俞啊查俞,原来你一直都是君子,且衣冠楚楚,不过是伪君子,不过是衣冠禽兽罢,只有那个天真烂漫、愚蠢至极的林央才会被你蒙在鼓里,像个傻子!

    齐恕攥了下拳头,敛下狠戾和腹下燥热,朝城门而回。

    作者有话说:

    ☆、三年两世终天恨(六)

    “让开!兄弟小心!”

    刚走到城中大街上,不料一匹野马竟失控地朝齐恕踢踏狂奔过来,齐恕没防备,手无寸铁坐以待毙之下,电光火石之间,一袭轻便戎装打扮的女子骤然出现,飞身上马,勒马扭绳,夹紧马腹,旋即马儿一个转头堪堪从齐恕身旁掠过。

    约莫半柱香,女子成功将马制服。

    “哎,姑娘,多谢,这马儿真是疯了,要不是你,这位小兄弟肯定不能幸免于难。兄弟,你也受惊了,对不住。”马主低眉颔首,一个劲感谢和道歉,似乎生怕遇上难缠之人索要赔偿一般。

    “马儿无端疯癫,必有原因,这位仁兄并无大碍,你且快回去看看,莫让其他马也跟着发狂。”女子束着高马尾,英气逼人,中气十足地说道。

    马主听了,连连点头,牵马而去。

    “你没事吧?”女子盯着齐恕手臂上染血的袖子,目光灼灼。

    “你不是说我并无大碍,何必多问?”看着女子一副古道热肠、正气昂然的脸,齐恕没来由地觉得刺眼,大凡处于黑暗中的人都讨厌阳光般耀眼的人罢。

    “前面有一家医馆,治疗外伤效果奇佳,我领兄台过去罢。”对齐恕不感恩戴德反而阴阳怪气的话,女子也不见怪,兀自说着。

    齐恕手上疼得厉害,也就一声不吭随女子去了医馆,大夫是个经验丰富的,三两下就处理好伤口,将齐恕的手臂包扎好。

    出来时,女子等在门口,抱臂斜靠在墙上。

    “兄台,萍水相逢,我叫黄照琦,不知阁下尊姓大名?”女子见齐恕出来,站直身体,仰起灿烂笑容问道。

    “既是萍水相逢,那便随缘而去,后会无期。”女子过分的热情让齐恕心生反感。不理身后人的呼喊,齐恕径自离去。

    次日,齐恕照样找了由头随行去了停尸间。昨日搜寻无果倒是给了齐恕一个启示,或许,上一世也好,这一世也罢,关键证据一直都在,根本就没人销毁,只是在广鞍侯的体内。解刨尸首无异于对死者的冒犯,广鞍侯作为皇亲贵胄,尸首常人更是不敢妄动,所以,没有发现其体内有异样。

    不过齐恕纵使肯定证据在其体内,也不敢冒大不韪擅自解刨王侯尸首,他只得趁闻闰进来时,故意引话惹闻闰注意,闻闰心思缜密自是齐恕一提便想到体内藏物的可能,只是解剖王侯尸首毕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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