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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忠犬有点甜 作者:皮蛋仙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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搬到你屋子前头啦,你出来看一眼便是。
她二姐只用了一声轻咳回答她。
身后,她爹举着棒棒张牙舞爪要活捉她。
那一次,
她挨了他爹足足十下棍棒,屁股险些开了花。
同时想明白了一个困惑许久的问题:
原来大人口中那句“压岁钱代为保管”,是个实打实地骗局啊。
她大姐真花没看成,却在事后来看望了她屁股上那朵悄然盛开的花。
一番关切的问候与夹杂在其中的歉意自然是少不了的。
容七卧趴在床上也很大度地咧嘴笑,表示完全没关系。
临行前,她瞧见容清漆多看了她窗边一白玉瓶一眼,容七迅速心领神会,拱着手将那花瓶送了出去。
两方推辞下,容清漆最后还是接受了。
看着她那病怏怏的大姐脸上露出的一抹欣喜,容七也心满意足了。
虽然那瓶子,也是她央了爹好久好久才得来的。
日子就这这样过着,容七整日笑嘻嘻,倒也活的自在。
容宝金却总爱说她傻,容七不甘心,又气又急,问她:
我哪里傻!
她倒要看看这一向都精明的很的二姐能说出个什么名堂来!
没想到,她二姐只是补了补脸上的妆容,随意瞥她一眼,道:
哪里都傻。
容宝金总爱说她傻,人傻,心更傻。
多年后,容七方明白,原来她二姐才是真正一语中的的人。
容七得承认,若是拿她和她二姐比起,她当然是傻的。
她二姐说来也是个奇女子,在三姐妹中排行老二,却是活的最是精彩的那个。
容宝金说她傻,姐姐的话堪称圣旨,容七也不反驳。
她也这么傻傻地,活在她大姐二姐的阴影下茁壮成长着。
直到容清漆十八岁生辰那天,那年容七正值二八,看的话本子不少,大约也知晓些男男女女情爱之事。
春天来了万物复苏,她一颗少女心也正值虎狼之际。
再然后她遇见了玄凌,
惊鸿一瞥,一眼万年。
再然后,容七就再也不愿意装傻了。
容宝金还挺高兴,说老三你终于晓得为自己而活了。
但她爹却不这么想了,
打她,骂她,恨铁不成钢。
说她不知廉耻,罔顾姐妹之情,居然连大姐的心上人也要抢走。
玄凌是不是大姐的心上人她不清楚,容七只知道,在那事过后不足三日,容清漆已经下嫁了三皇子玄皖。
她也顺理成章地,不知廉耻地,脸皮贼厚地,这么缠着啊,央着啊,呆在玄凌身边。
容七信佛,相信凡事都有天老爷把着关,但她更相信事在人为,有志者事竟成。
她坚信,假以时日,玄凌终将好好待她。
直到某夜
醉酒的玄凌倒在床,秀色可餐。
她恬不知耻地凑过去,闻着他身上清清爽爽的味道,而后他似在无意识地喃喃。
“七七……七七。”
他在叫她的名字,容七欣喜若狂。
高兴到无法自持,捧着他骨节分明的手整整哭了两个时辰。
他终要好好待他。
容七满心希望。
直到她看见玄凌同她大姐在一起的模样,他笑的那么开心,那两人宛如世间最默契之人,谈天说地,藏也藏不住的愉悦。
她方突然醒悟,那夜玄凌所喊的,怕是:
“漆漆。”
她顿时就有些支撑不住了。
作者有话要说: 元宵节小番外一个~ 祝大家元宵节快乐。么么哒。
第23章 不识庐山真面目
皇甫靖也尽够了地主之谊,在赵华裳要求他送她一程后,当真热情地引着赵华裳行至大门前。
期间每每想起临走前那两人诡异的画面,皇甫靖心中疑惑的很,想要细细询问又不知该从何问起,他想啊,这怎么样也是如沁自个儿的私事,平日里他们虽亲密无间无话不谈,但这无话不谈的对象,也仅限于他而已。
如沁更多的是聆听,真到他一吐真心的时候是极少的。
眼下这男女之事,之于如沁,自然是顶尖的私事,他贸贸然掺和一脚恐怕也不太好。只是....他是真的很好奇呀。
思考半响,眼见着赵华裳要上车不见人了,他问道:“赵姑娘和如沁谈的还好?”
无疑问地有些小心翼翼。
赵华裳瞪他一眼,眼中有了笑意,漫不经心地答道:“好,自然好,你若不信大可回去问问温如沁。”
这可怜的大傻子,还被温如沁外表给蒙了心,真是傻的彻底!
皇甫靖听罢讪讪一笑:“这,这就算了算了。即使我问了,如沁也不会告诉我。”
“哦?你还挺有自知之明。”
赵华裳上了马车,等候许久的马夫见主子已经归来,特拉紧了手上缰绳,将车子调转方向。
皇甫靖在旁边看着,有些心不在焉。
临走前,轿子里的赵华裳动了动小心思,又掀开轿帘朝着皇甫靖说了句:
“皇甫公子,你便不想知道这真正绑了容宝金的人是谁?”
“赵姑娘你可知道?”皇甫靖讶然。
赵华裳面色不善,发了狠:“我哪里知道?”
皇甫靖:......
赵华裳嘴角似笑非笑,只留下一句:
“不识庐山真面目,只缘身在此山中。”
她说完这句,马车疾驰,不一会儿便消失在了拐角。
“庐山真面目.....”
只留下皇甫靖,困惑的挠挠头颇是不解。
另一边,
容七是万万没想到温如沁竟会主动约她。且还是在街上一处并不隐秘的茶馆,而非他的屋中。
容七随着店小二上了楼,一眼便瞧见了坐在轮椅上,正细细用着干净手帕擦拭着桌上茶杯的他。
她瞧瞧四周,并无其他人。
心中疑惑有二,一是,温如沁难道是一人来的,既是一人来,那他又是怎么做到?
二,何以他偏偏选了个城中最大,人流量最多的茶馆,也不知避避嫌。
“我与你所说的,一非摸鸡偷狗杀人放火之事,二非男欢女爱私通款曲之事,需避谁的耳目,又要提防谁?”
容七一听,好像也是这么个情况,也不再瞎担心什么,一屁股坐下,静静品茶。
坦白而言,她与温如沁之间若是抛开那些个杂七杂八的事情不说,也堪堪担得上友人二字。她也并不讨厌他,甚至在某些方面极其钦佩他,羡慕他。
好比说这茶吧,同样的茶,无异的壶,若是经过了温如沁的手,就是有着化腐为奇的本事。
“啊......真香!” 她感叹一声,实打实的肺腑之言。
温如沁神情淡淡浅抿一口,容七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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