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忘川 作者:皮皮鲁么么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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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一半的面皮皱起,光照下更显得蜡黄暗沉,另一半的脸凹凸不平,像是被人剜掉了一块肉,不像人类。羽忘川伸出一只手,那只手白皙修长,轻轻摩挲着秦溯游的脸,柔声问道:“疼吗?是何人伤你如此?”
秦溯游声音沙哑,缓缓道:“不知何人。只知他们要抢我的剑谱和剑。青麟……也不知所踪了。”
“人没事就好。”羽忘川温柔的嗓音,带着蛊惑性。“知道你是断情剑传人的只有我,但是你信我,不是我出卖了你,对不对?”羽忘川俯身吻去,撬开秦溯游干涩的双唇,把舌头探了进去,极具挑逗的□□秦溯游的舌头,秦溯游想把羽忘川的舌头推出去,又反被他缠住。秦溯游□□没经过几次,没多久就丢兵卸甲,被羽忘川吻得银丝滑落,娇喘连连。
羽忘川只是极尽温柔的吻着秦溯游,并不着急,秦溯游本以为羽忘川会在意自己的容貌,却不想他是这般反应,想推开羽忘川的手迟迟没有用力。良久,羽忘川虚扶在秦溯游上方,仿佛是不想碰到秦溯游还没有好透的伤口。
“你可记得十二年前在皇城的那个乞丐,当年你为何穿着女子服饰?”羽忘川柔声问道,那个时候是自己最不堪的日子,终究也只能让溯游瞧见吧。
“你……你是那个哥哥?”秦溯游意外,在自己练了断情以后,便埋葬起来的约定之人,只是偶尔午夜梦回才能记起。“我师父不善女红,随意给我套了件女装。”
秦溯游自己也不知怎么的,待回神,才发现衣衫已被解开。羽忘川耐心极好,又有意让秦溯游舒服,所以一切都好似顺其自然般,并无半点强迫之意,秦溯游的手搭在羽忘川肩上,随时可以把羽忘川一掌拍飞,但他始终没有这么做。秦溯游本就是温柔顺从之人,只是长相气质清冷。羽忘川一直在试探着秦溯游的底线,每每又只是超出那么一点就立刻收手,让秦溯游想要反抗又少了些勇气。
(和谐)
“溯游,再给我一次可好,双修对你的伤也是有好处的。”羽忘川轻声问道。
“你要做便做。”到了这个份上,秦溯游也知自己没有必要矫情,双修的感觉如何,他又不是木头,自然是知晓的。羽忘川性子傲慢,对自己却是一再忍让,这份心思,秦溯游也不是无动于衷。
寅时,周柱抱着双膝坐在树枝上,旁边是好不容易爬上来的秋去来,正姿势不雅的挂在树杈上。两个时辰前,秋去来抱着同归于尽的心态,撒了一包药粉出来,两人同时中招,双双不能动弹。
忽然周柱动了动,似乎药力有些弱了,秋去来一看不好,只得劝说道:“周柱小妹妹,房里那两人在做少儿不宜之事,你年纪尚小,就算你听到从之的叫声,也决计不是遇害,你稍安勿躁啊。”
“我不是小妹妹,这些我懂,王爷也经常做这些。”周柱无比认真的答道。“以前我杀过一个与王爷行房之人。”
秋去来心想我这是不是又知道了什么不得了的秘密呀。“你多大了。莫非已有二八年华?”
“三十岁。”周柱耿直的回答。
秋去来一惊,啪得一下跌下树枝。“你……你看着不像。”
第33章 第三十三章
这日是九王爷大婚,若月城各家都张灯结彩,据说是不少女子掩面哭泣,但更多的是上门送礼,就连一些平头百姓,也会跑去九王府送只鸡什么的。新娘子的娇子从九王府后门接了人,绕了一圈,绕到前门,就被新郎官打扮的九王爷给接近了王府。围观百姓只瞧见新娘子身材高挑,盖着红盖头缓步进了王府,那仪态高贵,可谓人中龙凤。
今日御赐钦差应是会到场赐镯的,但是日上三竿,还未见人来。两人等着拜堂成亲呢,周闫韫眉头微皱,这时就见派去接应的一名侍卫跑了进来,单膝下跪:“王爷,有变数。”
周闫韫一挥手,让侍卫近身说话。“属下在城外三十里处发现了钦差一行十八人的尸首,金银珠宝绫罗绸缎具在,唯独有一只盒子是空的,不知原本是何物。”
自然是那对白玉镯,周闫韫一把捏碎了手中杯具。边上坐着的羽忘川看周闫韫反应,就知道又横生了枝节。
“不好啦不好啦,”一个婢女慌张跑来大厅,“王爷”噗通一下直接趴跪在地“公子他悬梁寻了短见……”
“什么?!”周闫韫站了起来。
“已……已被救下……”婢女断断续续说道。
周闫韫不怒自威,一股武将威压让场面顿时鸦雀无声。“送夫人先去房内歇息。”吩咐完就一甩袖子,往南院走去。
周闫韫推开房门,床榻上虚弱的躺着一病弱公子,脖子上还有些青紫勒痕。周闫韫三步并做两步上前,温声道:“懿儿,何事想不开要这般糟践自己。”
“你明知我心意,还要这般,不就是逼我去死吗?”病弱公子咳了两声,声音沙哑不堪,楚楚可怜。
“当年先皇欲杀我,皆因皇叔一句话,先皇才放我活命,皇叔对我有救命之恩,我怎会逼你去死。”周闫韫安慰道。
“那你亲亲我,可好。”病弱公子想要坐起来,却被周闫韫按住。
周闫韫转过头,一脸悲伤:“你是我皇叔,切不可越矩,乱了伦常。”
病弱公子低低啜泣起来,周闫韫说道:“你好好休息,不要再寻短见,我寝食难安。”说完,替他掖了掖被角,便出了门去。
待周闫韫出去以后,病弱公子直起身子,面露狰狞:“周闫韫,你莫要逼我。”
一场婚礼被搅得一波三折,宾客去也不是,留也不是,正在尴尬中,周闫韫回来了,直接对身边婢女说:“去请夫人出来,我们先拜堂。”
宾客一听继续拜堂,皆都拱手作揖,口中恭喜之词不绝。然而半柱香过后,婢女又哭着跑回来:“王爷,夫人失踪了。”
周闫韫面子有些挂不住了,黑着脸对在坐宾客说道:“怠慢各位了,临时出了些许变故,各位还请回吧,缴纳的礼金可去账房讨回。”
周闫韫堂堂九王爷,缴了的礼金哪里还敢要回,宾客们酒水都没吃到就悻悻而归。
“王爷,宾客都走光了。”近侍提醒了一下还一脸无奈表情扶额闭目的周闫韫。
周闫韫睁开眼,一扫之前的尴尬神色,满眼戾气,站起身来,回房换衣服。刚换完衣服,房中就出现一人,那人拿了张字条,放在桌子上便要走。
“你是奈何天的人?”周闫韫很是吃惊,想不到奈何天居然有人轻功如此了得,可以绕过他的暗卫来去自如。
那人看了王爷,忽然说了句话:“四(是)又如何,你自子(自己)看子条。”那人豁了个门牙,说话漏风。说完就跑了。
周闫韫看向那字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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