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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综]没头脑和外挂机 作者:郁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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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转悠悠的红灯还没有关,在地上投射出不祥的红光。

    ——帝都酒店内刚刚有事件发生。

    不过警官们却没有封锁出入口,显然是认为,现在再封锁,为时已晚。更何况,今日酒店内举办了宇佐见老师获奖发布的记者会,另一个会场也是重要人物,各路政、商、文化界有头有脸的人都来了,偌大的帝都酒店,也不是刚来的几位片警想封就封的。

    荻原倒是看到一名熟人,前些天才在petit paris对她恶语相向的警校同期,青峰大辉。

    这人身高够高,皮肤够黑,大长腿穿制服加上黑色中筒皮靴,他脱掉了外套,配枪皮套背心勒得衬衫更是贴合他的肌肉,看上去既制服诱惑又色气满满,怎么会不引人注意?

    荻原倒是对青峰的肉体没什么遐想,以前训练的时候,只要一热这人就脱,那黑皮看都看腻了!

    不过荻原还是走了过去。

    刚想和青峰大辉打招呼,他身边个子小小的搭档就星星眼地靠过来,说:“您是荻原凛华,女演员的那个荻原凛华吧?我我我我我叫浦山椎太,我是您的粉丝,请给我签名!”

    “可以是可以……”荻原在犹豫莫不是要签在他的警察手册上,这时青峰大辉注意到她了。

    青峰大辉很有点不耐烦,“一般市民到旁边去,不要妨碍警察办案。”

    荻原刷刷两笔真的把名签在警察手册上,并不把青峰的叫嚣放在眼中。她说:“青峰君,虽然我好久没活动活动筋骨了。不过你这么嚣张地别着枪,我还是有自信抢一把过来,再把你一枪爆头的。”

    青峰扯开嘴角,“有本事你来啊。”

    几乎在他话音落下的同时,荻原一手探向青峰的腰间,青峰早有防备,拳头带着风声挥来,荻原却料到了,她轻轻侧身避开并精准地抓住他的手腕,另一只手则向后探去……

    青峰另一只手摸上枪皮套,荻原却已经将枪/口抵上他的太阳穴。

    至此,两人都不动了。

    荻原这才说:“只要你不告我袭警。”

    荻原笑得得意洋洋,把手/枪还给身后的浦山椎太。浦山这时才呆愣地发觉自己的枪被抢了,“什么时候……”

    青峰“啧”一声,“让我防范着手/枪被抢,却转头抢浦山的枪,太犯规了吧?”

    荻原却说:“我又没说要抢你的,技不如人就认输吧,现役警部补青峰大辉君。”

    在这方面,青峰倒没有叽叽歪歪。

    荻原问他:“发生了什么?”

    青峰说:“有位上流社会闲着蛋疼的贵妇人死了,脖子上有淤痕,但没有吉川线,初步断定是死于吸/毒过量……”

    这时鉴证科的几位警官带着证物出来,荻原透过透明的证物袋,看到里面的内容。

    酒精灯、针筒、橡皮圈,还有一些白色的粉末……

    荻原的瞳孔倏地紧缩,像针尖一样,她的脸色煞白,整个人僵在那里,丝毫没有方才和青峰扯淡时的从容。

    青峰说着说着,觉察到她的不对劲,他想起三年前的那件事,虽然没有亲眼见到,但他确实听闻过风声,和不知道是真是假的细节。

    “没事吧你?”

    荻原遮住眼睛,“抱歉,我有点不舒服,先走了。”便快步朝着停车场移动。

    然而某些本该早就被遗忘的画面在脑袋里不断回放回放回放!荻原只觉得脑袋生疼,冷汗不住往外冒,贴身穿的棉质背心都汗湿了。

    她走到车子跟前,打开中控锁,扣了两下却没能打开门。荻原颤抖着,渐渐失去力量,她靠着车子跌坐在地上。

    脑袋……好疼……实在太疼了……

    荻原只觉得意识和视线逐渐模糊,这时,远处传来一道声音。

    “荻原,你怎么在这?……你怎么了?!”

    那人赶紧跑过来,荻原抬头,朦朦胧胧间一看,紫灰色头发的青年双眉紧蹙,不知道是嫌麻烦还是担忧,但熟悉的脸庞确实给她带来一丝安全感。

    “迹部……君……”荻原抓住他的西装,把脸埋进他的怀中,遮住所有的光线。

    然后,失去意识。

    作者有话要说:  嗯……这文应该不会很长……

    感谢:水深沉渊扔了1个地雷

    ☆、bsp;25

    荻原凛华并没有什么兄控情节,从小生活在普通的家庭里,父母兄妹四人,在日本随处可见。

    硬要说哪里不一样,那便是松田家的父母工作繁忙,哥哥年纪长妹妹五岁,长兄如父又如母,年纪稍稍大一点后,他放学回家不光需要写作业,还要奶孩子。

    也许正是中学时代当够了伪·奶爸,大学以后越发深沉爱装酷。

    三年前松田阵平以身殉职。

    这是荻原凛华从疗养院出来以后,得知的第一个消息。

    亲人的死亡对于她来说,确实是痛苦且残酷的,但远不至于三年闭口不谈。相反,和兄长同一个职业,荻原凛华比谁都能理解松田阵平的心境。虽然作为妹妹,她希望当时兄长做出更自私的选择,但如果她面临兄长的情况,……她会比他更激进也说不定。

    悲痛永远会随着时间流逝,渐渐减少,三年后的如今,荻原在繁忙的日程中,能想起松田阵平的时间并不多。

    然而这一次,在昏昏沉沉中,荻原忽然想起了松田阵平。小时候别人放学都去公园里玩,他骑个自行车飞快赶回来,站在个小板凳上,不熟悉地用着炊具,准备晚餐。有一次妈妈生病,他还代替她参加过她的家长会,在一群成年人中夹杂个穿高中制服的小鬼,又是青春期,兄长脸蛋通红。当时她还在上小学,梳两个小辫子站在旁边,像个傻蛋一样拉了拉他衣服的下摆,问:“哥哥你脸好红啊,是病了吗?”

    旁边的阿姨捂着嘴偷笑。

    但这些回忆很快,带着点暖意,像泡泡一样在眼前啪一声破碎。荻原凛华现在反而好奇,他人生中最后一段时光是怎么度过的,而他殉职的那起案件,又如何发展的?

    荻原醒来的时候是在家中。

    虽然当时她什么也没说,就倒在迹部景吾的怀中,不过迹部是个明白人。荻原凛华有点小名气,贸然打急救电话送到医院,还不知道明天的报纸会写成什么样。迹部虽然着急,仍先给观月打了个电话,观月初是这两年来最了解荻原凛华的人,她有ptsd的事情,他很清楚。观月一听就知道是老毛病,他包中备有荻原的心理医生开的安定类的药物,于是让迹部驱车把荻原送回家。

    亏得以前的刻苦训练,大部分情况下荻原凛华的身体比牛还壮,荻原的武力值迹部景吾虽然没见过,也有听过。毕竟大学聚会的时候,一杯倒的观月初动不动就喝醉,一喝醉就呼呼大睡,荻原像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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