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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也不会放过你 作者:明月像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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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尖的烟,开口道:“我想抽,给我试试。”
许梁州蹭着她的手指,摇头,“不行啊。”又拍了下她的脸,“乖孩子,可不能碰这些。”
单单下意识就道:“那我要你有什么用?”
许梁州微不可见的笑了下,然后吸了口烟,掰正她的脸,凑了过去,印上她的唇,撬开她的齿,将这口烟渡了过去。
单单呛得咳嗽,猛地推开他,脖子都是红的。
许梁州问:“还要抽吗?”说着又凑过去,“我反正是不介意的。”
“离我远点。”她凶凶的表情。
可他一点都不怕。
天渐渐黑了下来。
许梁州站起身,顺手把单单也给提了起来,“走,吃东西去。”
“我不饿。”
他淡然道:“你小仙女啊?喝露水就够了。”
许梁州带着她又绕回了学校门口的小吃店,店面小但是还挺干净的,坐下之后,老板娘就拿着菜单过来了。
“你吃不吃得了辣?”他问。
单单想了想,“我可以的。”
她坏心眼的想,他是吃不了辣的。
果然,他边看菜单边说:“可我不能吃辣。”笑眯眯的继续说:“所以我就不点辣的了~”
许梁州吃的比她快,他吃饱之后,就托着脸,一动不动的看着她吃,她的吃相太秀气了,小口小口的吞咽,跟个鼹鼠似的。
单单放下碗筷,抬眸就看见墙壁上挂着的钟,已经不早了。
“我要回家了。”晚些她妈妈就要怀疑了。
“那我们回去吧。”
许梁州付了钱,不容拒绝的牵着她的手就出了小吃店。
因为是学校大门口,每隔几米的小店门前都放着两个娃娃机,许梁州心下一动,找老板娘换了几个硬币,然后问单单,“你想不想要?”
“算了,问你你也肯定说不要,等着啊,我给抓。”
两个硬币抓一次,许梁州之前显然是没玩这个,抓了好几回都没抓中。
他又去换了好多硬币,一次一次的试,单单张嘴,刚想让他别抓了,老板就出来了,他说:“小伙子,不如我送你一个吧?”
他丢进去的钱都可以买许多个了。
许梁州说:“不用了,自己抓的才有意义。”
单单索性也闭嘴了,他向来固执,无论是将来还是现在。
海绵宝宝的玩偶最终还是到了单单的手里。
单单拿着小玩偶,捏捏他的腿,又捏捏他的胳膊,笑了下,心情好了些。
深巷的青石板路上,只有两个人的身影。
到了家门,单单欲言又止了好几回。
终于是在他进去的瞬间,开了口,她真心实意,说:“谢谢你啊。”
他故意伸了伸耳朵,“你说什么?我没听清。”
回答他的只有关门的声音。
他扩大了嗓门,朝对面的方向道:“我听见了听见了,你说谢谢我。”
许梁州的爷爷和奶奶坐在沙发上,电视里在播放着新闻联播。
他说道:“爷爷奶奶,我上楼了。”
“等一下。”他爷爷的手里还拿着遥控器。
许梁州站在楼梯口,转身问:“怎么了?”
他爷爷身上有股不怒自威的气质,板着身躯道:“你父亲给你安排了心理医生,明天去看。”
末了,又加上一句,“这不是商量,是命令,你必须得去。”
第十章 偏执
单单装成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回了家。
单妈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她特意洗了把脸,然后用妆容遮住了脸上的憔悴,她不能让女儿发现一丁点的不对劲。
“妈妈今晚累了,点了外卖,一会儿就送过来了。”
单单看着她妈妈,有那么一刻,她很想跟她妈妈说,跟爸爸离婚吧。
“妈,我今晚在学校食堂吃过了。”她低低道。
单妈也没多问,“桌上的水果拿进房间去吃,好好休息。”
单单抬起头,漆黑的眸子望着她,问:“妈,爸爸呢?”
单妈一顿,抱着手,是手指头微微颤抖着,她顿了下,才若无其事道:“你爸爸今晚和同事出去吃饭了。”
“哦。”
单单回了自己的房间,将手里的海绵宝宝扔在床上,背靠着门,慢慢的滑下来,她捂着嘴,克制住的情绪。
不能哭。
绝对不可以哭。
父亲向来对这个家冷淡,她早该发现的。
两人的婚姻出现问题也已经不是一天两天了,算起来,她那个“弟弟”和她一般大,这意味着什么呢?单单不愿意再想下去。
单单最担心的还是她的妈妈,她最对不起的也就是她的妈妈。
大四还没毕业,她就和许梁州领了证,先斩后奏,妈妈不肯原谅她,拿扫帚将两人赶了出去。
后来有一次,许梁州说漏了嘴,他说,他就是故意的,不肯在她母亲面前掩饰自己的情绪,故意引得她母亲的反感,这样她就只有他身边这个一个家了。
许梁州的占有欲极度的强,在上大学的时候还好些,表现的不过是粘人些,可结了婚完全就是两个样子了,不喜欢她工作,把控着她手机里的社交工具,时时刻刻都想知道她做什么。
患得患失。
结婚七八年,他只让她回了两次老家,一次还被赶了出去,另一次是她偷偷回的,她躲在拐弯的角落看着单妈拎着菜回家,四十多岁的人满头的发都白了。
单妈那时候已经和单爸离婚了,一人独居,那种孤独可想而知。
单单躺在床上,被子盖到下巴处,视线刚好略过枕头边的海绵宝宝,她叹了口气,惊觉自己今天和许梁州太亲密了。
她将被子拉过头顶,打定主意不会让这样的事发生第二次。
许梁州,她承受不起。
她就想好好的,和她的妈妈。
第二天早晨九点才开始开始,第一场考数学。
单单八点半到的考场,她和西子在一个考场,座位表就贴在门上,她找到了自己的位置,第一排第三个,靠窗。
许梁州就坐在她身后。
见鬼了也是。
许梁州是踩点来的,九点整到的教室。
经过单单身边时,他还想打一个招呼,奈何她把脸别了过去,一副不想理他的模样。
许梁州的目光冷了冷,典型的过河拆桥啊。
卷子传了下来,老师站在主讲台上,重复着不要作弊的话语。
单单埋头开始写,才刚开始算第一题选择题,她的后背被人用手戳了戳。
单单手中的笔停滞了下,默默的将自己的椅子往前移了移,她并不是很想搭理身后的人。
许梁州笑容冰冷,伸脚踹了她的椅子腿,这个声音在安静的考场中很突兀,引得老师们的侧目。
许梁州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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