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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日月之光(H) 作者:木耳不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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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这么难受。
唉,基佬的世界,他真是不懂,一身做作气。
他爹和鹿叔只要在一起也是一身做作气,一副我眼里只有你你为什么还要伤害我我爱你所以你不要离开我的矫情戏码。
艾玛,天天看的他真是想吐。
矫情,就是矫情!
他耐着性子捂着脸看这两人围着那个戴着呼吸机的青年演琼瑶戏,也找不到看鹿苧全貌的机会。他灵机一动,冲那两个护士喊:“我怎么觉得他嘴里有东西?”
还没等护士起身,向海东掀起呼吸机看:“什么东西?”
赵陆鸣马上凑过去看了一眼——
他一愣,说:“没,没东西……”他想了一下,做了跟赵竞一样的动作——看床头名牌。
再接下来他脑子里就像搅了浆糊一般无法思考了,他感觉自己好像卷进一个巨大的漩涡,让他脑子转不过个儿来——
鹿叔,难道背着我爹,养了个私生子?难道我爹雷霆震怒想杀了鹿苧,是发现了鹿叔出轨的真相?我的天,这,这……
——“这可乱套了……”
“什么乱套了?”
门外突然传来低沉的质问,三人向那门口看去,惨白的灯光下,一个披着黑色大衣的魁梧男子,正半眯着一双凤眼于阴影中面无表情的看着他们。
☆、你们仨是一对儿?
宋哲文和向海东都并非是第一次见到赵竞。宋哲文上辈子见过他几次,最后一次是前几年宋哲文父亲还健在时,赵竞到他们的总部进行视察,当时宋哲文只是一个陪同人员。赵竞本人看起来和电视里不太一样,他额头饱满,鼻高唇薄,长方脸上吊了一双犀利霸气的丹凤眼,再加上他拔群的身高,刚从车上下来时,宋哲文都要被他的帝王气场震的心口一跳。
宋哲文自小在这个圈子长大,上辈子又独掌宋家大权,见过的高官富商数不胜数,但乍见像赵竞这般气场的人物,还是忍不住在心底折服。
现下这位睥睨众生霸气凌然的赵竞就站在门口,用一种听起来似乎风淡云轻的醇厚声音问:“什么乱套了?”
赵陆鸣心中叫道:这老东西动作够快的!
他站起来干干一笑:“爸,你过来了?给你介绍介绍……”
“陆鸣,回去守着你鹿叔。”赵竞走进来,语气相当柔和。
他坐到赵陆鸣为他拖开的椅子上面,打断他的废话。他坐下后便将十指交叉的双手放到腹部,阴沉着双眼在宋哲文和向海东脸上扫来扫去。
赵陆鸣却被赵竞温柔平和的语气所震惊,他凭借这二十几年跟赵竞打交道的经验,知道这是赵竞发飙的前兆。
他想,完了完了,我今天死透了。眼前这两个人也要死透了。我的鹿叔,你啥时候醒,快来安抚安抚你这头狂犬病患者!
赵陆鸣不敢多呆,想着还是自己先保命要紧,强装镇定的跟宋向二人说了再见,便头也不回的跑了。
向海东明明在心底恨这个想要鹿苧性命的人恨的牙痒痒,但这种情况下却也只好收起他暴躁的性格,毕恭毕敬的向赵竞打招呼:“伯父您好!”
向海东跟赵陆鸣是球友,赵竞曾经亲自去看过他们打比赛。赛后赵陆鸣把向海东介绍给了赵竞认识,所以向海东都是称赵竞为伯父。
宋哲文却早已习惯了这样心口不一的伪装:“赵先生您好,今天发生的事,确实是我治家不严。我那位哥哥前段时间刚被取保候审,我本来念及手足之情想放他一马,没想到他竟然……真的非常非常抱歉!”他低下头,言辞无比诚恳,表情无比真挚,“赵先生需要怎样的补偿,您只要说,我肯定竭力而为!”
赵竞对宋哲文的话似乎毫无兴趣,他将宋哲文和向海东从头扫到尾,再从尾扫到头,肆意打量的目光里参杂了鄙夷和愤怒,似乎还有不甘。
宋哲文和向海东被这目光看的毛骨悚然。
宋哲文还想再道歉,但赵竞却突然发话了:“你俩,跟鹿苧什么关系?”
向海东听到这话还想不到那么许多,但是宋哲文却寒毛倒竖起来——他对赵竞这人的风流秉性早有耳闻,大小老婆情人二奶围着长安街都能排一溜儿!他问这么没头没脑的问题想做什么,难不成……
宋哲文咬着牙根想,对,鹿苧长这么漂亮,怎么可能不被人惦记!?上辈子被向海东惦记,他就被迫把鹿苧送了出去!
有着严重心理阴影的宋哲文越想越害怕,他脱口便表明身份:“他是我爱人!”
向海东则完全没考虑这么多,他只是有一说一,没什么可瞒的——早先他就对外出柜了,现在跟鹿苧好了,还恨不能跟全世界人炫耀呢:“我媳妇儿。”
没想到二人会回答这么痛快的赵竞反倒眯了下眼,他停了一会儿,突然冷笑道:“是你俩自封的,还是他已经承认了?”
赵竞这样的反应更是加深了宋哲文的怀疑。他笑了笑:“我们都是成年人,不会像小孩子那样瞎闹。”
“你的意思是……”赵竞拍了拍裤腿上的微小的浮毛,“你们仨是一对儿?”
向海东也察觉到不对劲了,这位赵先生也是够八卦的,进来不谈正经事儿,专门问些感情问题:“伯父,我们的私人感情问题先一放,咱们还是谈谈问题怎么解决吧!”他向前凑了一步,“只要您放了鹿苧,咱什么问题都好商量。”
赵竞突然爆喝一声:“你俩胆子那么肥,害我的人不说,还上我的人,这他妈还有什么好商量的!?”
宋哲文和向海东因为这句话瞬间像被雷打了一样!
“啊……”就在三人电光火石之间,一声暗哑的低呼从呼吸器的口罩下含含糊糊的传出来。
坐在墙根的两个女护士叫起来:“人醒了,人醒了!”
鹿苧从他悠长而痛苦的梦境中醒来,眼前不再有束缚他的红纱和银指环,不再有凄厉的哭泣和呼救,也不再有自己“向先生,求求你放了我”的绝望求饶,以及“跟你回去干什么,再去吃你的迷药吗”的痛苦反问,他眼前只有明晃晃的灯光,模糊不清的人影,还有一片混乱的声音。似乎有人吻过他,似乎有人喊过他,似乎有人在争吵,又似乎有人在尖叫。
他想摸摸自己的肚子,也不知道自己的胃还在不在。但是他发现自己的身体软的像块儿棉花糖,一点儿也举不起来。肚子也钻心似的疼。
他模糊的叫起两个久远的,这一世他从未听过的名字:
“大象……三少……”
声音太含糊了,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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