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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不完的温柔 作者:万斯年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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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几个大人相视一笑,方明青抱起儿子,接连亲他几口:“妈妈还要许愿哪,许了愿,我们就可以吃了。”
小森很听话,探过身子往妈妈那边凑,咧着嘴催她:“妈妈,快许愿。”
柯梁爱大笑:“蛋糕可是叔叔们买的,你是不是该对叔叔们说谢谢?”
小森眼睛盯着蛋糕,在爸爸怀里扭着身子,也不看人,脆声说:“谢谢叔叔们。”
大家都被他嘴馋的模样逗笑。我给蛋糕插上蜡烛,郑辛远点燃打火机,谭郝博走到玄关处,关掉客厅的顶灯,周围暗下来,蜡烛发出温暖的橘光。
我笑着对柯梁爱说:“生日快乐,梁爱姐!”我一般都直接叫她“柯梁爱”或者“柯总”,只有在极少数感性的时候会唤她一声“梁爱姐”,纵使如此,还是会觉得有那么点别扭。
柯梁爱点头说:“阿媚,谢谢。”烛光中,她的眼睛里也闪着光。
我们每个人轮着祝她生日快乐,轮到方明青的时候,他一手抱着儿子,一手揽过妻子的肩,温柔地笑:“老婆,生日快乐,我爱你。”然后他和儿子一人亲了一下她的脸颊,她笑着回亲过去,简直羡煞死我们这些大灯泡。
笑过以后,她的语气难得的感性起来:“谢谢你们为我过生日,我很开心,虽然女人过了25岁往往忌讳给自己过生日,但我不这样认为,我喜欢在这样的日子和你们、和我爱的人,当然还有我的宝贝儿子一起度过,时间是生命送给我们最珍贵的礼物,我希望我能过好每一分钟,铭记每一分钟。”
她闭上眼睛,合上双手,虔诚许愿,我看着烛光中他们一家三口的脸,由衷为他们高兴,我能感觉到自己的眼角已经开始湿润,我羡慕她,有一个疼爱自己的老公,一个可爱的孩子,用认真的态度对待生活,我想,每个人都会羡慕这样的人生吧。那我什么时候也能拥有这份平淡的幸福呢?
小森一心惦记着蛋糕,连续吃下两大块,小肚子撑的鼓鼓的,再也吃不下,便跑到沙发上继续玩积木。我们这些大人则专心对付桌上令人食指大动的每一道菜,不得不说,方明青的厨艺可谓精湛了,我一门心思放在吃上面,一顿饭下来,倒也没觉得和前男友以及一个陌生人共进晚餐多么让人尴尬了。
结束这顿生日晚餐,已过八点。谭郝博接了一通电话后,很快离开,郑辛远没有跟他一起走,柯梁爱偷偷给我使眼色,我哭笑不得地回给她一个无奈的眼神。我比她清楚,郑辛远这是要等着和我一起走,既然看清事实,我也懒得再逃避,省得连我自己都觉得自己好像拿得起放不下似的。
离开柯梁爱家,郑辛远提出送我,我没有拒绝,说了谢谢以后拉开车门坐进去。
“阿媚,不要和我这么生疏,就算做不成恋人,我们也可以是朋友啊。”郑辛远的话颇有些无可奈何的味道。
“这话你自己信吗?”我扭头看他,轻声问。
也许他会觉得我太不留情面,但既然不可能,就没必要在彼此身上浪费时间,做朋友什么的只会让情况变得更加复杂,对他没有任何好处,他是一个好男人,他的爱应该由更好的女孩子接受,那个人不该是我。
他看了我好一会儿,挫败地承认:“是,我的确是听到方明青说你会来,才跟着郝博一起的,我只是想看看你而已,没有别的意思。”
“辛远,”我轻声说,“如果你觉得我们真的可以做成朋友,我很乐意,但我们都知道目前恐怕不可能,而且……我不想让别人以为我在和你玩暧昧,牵扯不清,那样对你也不好。你应该放下对我的感情,去认识别的女孩子。”
“阿媚,我说过我尊重你的想法,现在依然尊重,我答应你,不会给你带来感情上的烦恼,我们已经结束了,我比谁都清楚这一点,你不用把自己绷地太紧,也许相处以后,你会发现我是一个很不错的朋友呢?”
他的执意来得如此坦白诚实,我实在开不了口再去拒绝这样一个听起来合情合理的请求,只好再次提醒自己,时刻与他保持距离。
刚进家门,接到酒舒的电话,说她明天回c市,下午到。
“明天不上班吗?怎么有空回来?”我甩掉脚上的高跟鞋,去厨房倒水喝。
“拜托,明天五一放假好么……酒媚,你生活在哪个星球上?”我恍然想起,似乎公司里早就开始讨论五一假期的去处了……我放下杯子,按着自己的眉心,无奈苦笑,最近真的是反应迟钝了。
“所以你终于想好回来面对大家了?”
她沉默片刻,才开口:“总是要面对的,我的确欠爸妈一个解释。不过你暂时别跟他们说,明天晚上我去你那里睡一晚,后天再去妈那儿。”
“可以啊,车票买了吧?”
“已经提前买了,那明天见。记住,千万别跟爸妈说。”她不放心地嘱咐我。
这样孩子气的酒舒,说她是我的姐姐,估计没人会相信:“好啦,我记住了,我发誓,绝对不通风报信。”
洗完澡以后,我敷了块据说可以去皱美白的面膜走出浴室。记得上大学那会儿,除了买一些最基本的护肤品,我很少在脸上作别的投资,连面膜都没用过几片,晚上就算熬夜到凌晨两三点,第二天起床后,照样神清气爽,皮肤白净。可现在才几年的功夫,脸上就开始出现细纹了。我尽力保持早睡早起的习惯,从不熬夜,但时间还是多多少少在脸上留下痕迹。
每次对着镜中的自己,那张越来越成熟的脸都让我沮丧,我已经27岁,除了一份还算稳定的工作外,其他可谓一事无成,婚姻更是遥不可及的事情,我连恋爱的感觉都已经忘记了,上一次与人相爱还是五六年前的事。是啊,五六年就这么过去了,我依然孑然一身,得不到自己的所爱。
没有人能抵挡时间的流逝,它可以悄无声息地改变很多东西。我以前不是一个爱追忆往事伤感春秋的人,可自从遇上郁临深,尤其在得知他与酒舒在一起之后,我的性格变得越发沉闷起来,似乎很难有什么事情能再提起我的兴趣,当然,这几年保留下来的阅读习惯除外,然而有时想想,又不免觉得好笑,酒舒读书培养了气质,可我,除了学会无病呻吟,一点正能量的东西没有学到。
说起看书,这段时间看的那本《荆棘鸟》读起来实在让人喜悦不起来,也许是因为我心情不好的缘故,每一句话在我眼里,都让人无助和绝望,然而还是不能放弃啊,既然开始了,就得坚持下去。
我摘掉面膜,坐在床头,抽出夹在书页中的烟灰色书签,继续往下读。
一场大风暴席卷德罗海达,接踵而至的闪电引起一场巨大火灾,梅吉的爸爸帕迪为了保护羊群被烧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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