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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张自行车的滇池 作者:韦无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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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跟着神仙一起走的,年龄也到,怎么都算是喜丧来办。
包巨没有埋怨何人,如果非得埋怨不可,那个人就是自己,出于对老父亲照顾,办白事始终都没和自己现任妻子说,且不说他知道说了肯定是会去老家帮忙,担心无故惹出亲友意见,便再没通知到。现在年龄上来了,总也觉得自己无端当了两家父亲,这些年这些世事是怎么一步一步把自己变成这个样子,自身原因当然有,那外部原因呢?始终都没想明白过。
包臣走得奇妙,没有任何预兆,却异常顺利,就是他天生不与增麻烦在起作用,刚刚过世,找了先生来看,办客、出丧、下土等这些重要事全部的日子都在最近,可以一个星期不到便可以入土为安,加之走得安乐,一时在乡里传为佳话。在乡民眼里,一个老人要得到这些待遇:走的时候安详、白事议程将就、年龄也过了古稀、种种好事正如包臣所遇到的,再为人们羡慕不过。好多老人在一起闲聊时依然会拿臣来说事,感慨:要是我们走的时候都像老包,自然再最好不过了。
包家三姐弟得知爷爷去世消息,约着同一天一起回老家,几乎是和包巨前后脚进的家门,包巨这一次见老家的门很容易,可内心却再也轻松不起来,包大这一家现在终于是一家人了,虽说刚刚走了个老人,在丧事期间,一家人共同忙碌,几天没合眼,因为没有准备,找棺材、安排食宿、搭建灵台、找先生、制作白事模具,在包巨安排下,一切都井然有序、也不算是顺利进行,直到把包臣碰送上山,按照惯例一家人还得做好后事。
值得说道的是,阿三也去了,这消息是包小玲告诉他的,不管有什么恩怨,人都不能拿白事来赌气,这点他是明白的,就在包家全家回家第二天,阿三已经在上班,和单位请了个假,领导也因为是他刚来,知道刚开始得安排住处,很干脆给他假。包家老家他去过,到了还是如第一次来时一样勤快,只得感慨,世间有些人,你只能见他一面,第二次兴许就是永别了。现在看来不假,包大因为是丧事期,照礼数接待的他,没有特别感谢之处,反倒是大姐包小玲很开心,包父包母看在了眼里。
作者有话要说: 鸟困于笼不张翼皆因关羽,人生在世要八戒始能悟空。很好一幅对联,求横批?
☆、开始结束
第四十四章 开始结束
山东有泰山,古称齐鲁大地,泰山受万人敬仰,而现在的葛俊身在云贵,随便一座山,不谈文化底蕴,不谈历史渊源,单就海拔而言,都可以把泰山甩到太平洋上,这也印证了“山不在高、水不在深”至理名言。
在外人看来,对葛俊而言并不复杂,旁观者清的,这一种游走,回去无非是两条路:要么离婚(这显然不太现实,孩子还小依法法院不会叛),要么分居,分尽释前嫌,与张欣好好过日子,外人看来,按照结局圆满、合家欢乐的臆想,无疑是最好的,也是葛俊内心最为煎熬的。
古代皇帝查案,但凡案件牵扯到皇室亲族,往往点到为止,其实内心最为清楚不过,为了颜面,有些事情能忍刚忍,最高权力尚且如此,为了一个完满的家,百姓更是牺牲得毫不犹豫。社会发展进步了,自然不能再以以前老套路来分辨事理,一个在外游荡、内心受伤严重的野鬼,何时回家?事情如此处理?唯心好不审唯物好?装聋作哑还是泾渭分明?一切取决于野鬼内心。
当所有人都在为凡事困扰,生活中每一个家庭,每一个单位都容易出现这样一种人:平时默默无闻,办事不引人注目,却会时不时弄出一些大事来,说是就是包家姐包小慧。以前有个规律,中国家庭,如果孩子超过三个,大于等于三个,其中老二是最为人容易忽视的,老大责任为重,老小独占溺爱,社什亦是如此,富人引人注意,穷人引人关注,唯独所谓中产夹心层却往往被认为是社会稳定器,便也真是容易忽视的。
包小慧准备结婚了!
如果归类,阿三和包小慧差不多,现在已经上班,来到新单位,新面孔新环境,单位也依例欢迎,开会介绍后聚了一次餐,开始了预先设想的朝九晚五。人世变幻究竟有多少能预料精准呢?没有的,包大这些天反思了,决定没有改变,骨子里始终还是不愿意阿三真的和自己大姐走到了一起,可谁又曾想到,他多年以后的妻子便是那个离他家楼下不远的卖手机的红河姑娘呢?
张欣惶恐,除了等待,除了那一丝细如蛛丝美丽期待,在家尽职尽责照看孩子公婆,上班照旧,神情是变了,这毋庸置疑,外人还是看不出家内变故,依然羡慕不已。
葛父葛母不清楚事中缘由,孙子降生,自然重心也在孩子身上,在葛俊不在的日子里,没有了婆媳皇宫争斗,大困难没解决时,小矛盾便不复存在,相反地,在葛俊出走的日子里,一家人虽五缺一,过得比任何时候都和睦。
金父金母各自怀心:金父看女儿现在证也领了,婚也结了,内心需要一段时间来习惯自己前世情人不在的身旁的生活,顽童本性不改,内心难过不说,意在不让女儿担心,不让发妻多想。金母就不一样了,现在终于安心嫁女,每日和丈夫作息不改,经营着自家那个生意十分不错的早点铺。
经过老父亲去世一事,包巨好多事没想明白,有些事却做出了改变,不是愧疚,说力不从心也罢,激流勇退也好,生活逐渐恢复健康方式,少酒多茶,那个小三也再没联系。在与孩子对话中慈父意味渐渐显现,三个孩子都感觉出来。包巨有时候想,老父亲事先想都没想就走了,话没留一句,是真的和自己这个儿子无话可说了吗?这些年在心里生成了疙瘩,也要带到另一个世界吗?好多生意上的事情放手给包大做,包大渐渐忙碌起来。
人老怀旧,包巨除了经常去看望现任妻子,到老家看包大生母次数也多了起来,以前是碍于包臣在世阻拦,亲戚虽觉得不合人情,说到底也毕竟是外人,再不合理终究是人家家事,几个孩子从来就没有反对过,上辈人恩怨,这是想得通的,现在看来,只要说服包大生母便可,回老家也不再是难事了。
包母没有人文胸襟,没有“你走,我不送你,你来,不管风雨多大,我一定会去接你”这等浪漫,干脆地不管你来与不来,我照旧生活,更多为的是不让孩子担忧,人一旦忙碌惯了,闲下来会多想。有时包巨去,她不会特别招待,不会使脸色,忙完家中事再弄好饭给他吃,真正“相敬如宾”
刘艳经过这些年做生意经验,在这种与风月相近场所混迹多年,感情从来真假难辨,一个女人,若武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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