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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叔(H) 作者:烤全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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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说都怪肖兰亭,一声声叫得像是直接舔在了他的鸡巴上,他怎么停,是男人都没法停。
等两人都赤身裸体能洗澡的时候,薛景仁已经硬起射过一次了,这回没用嘴和手,薛景仁在肖兰亭并紧的大腿间抽插摩擦,射到了细白的腰臀上。
肖兰亭叫得很舒服,但并没有勃起,薛景仁也不急,还是把人揽在怀里慢慢亲,“想我怎么弄?”
肖兰亭沉溺在密密的亲吻里,连呼吸都发甜,“随便,我都喜欢……”
“喜欢我用手还是嘴?”
肖兰亭毫不知耻:“都喜欢……能都选吗?”
“能,怎么不能。”薛景仁开了水,“你要什么我都能给你,过来,自己洗干净。”
“哦。”
薛景仁都拉开了门,听这一声又拐回来,真是犯贱地见不得人有一点不高兴,“别不高兴,洗干净了我给你舔。”怕他不懂,又补上一句:“舔你后边儿,知道么,赶快洗。”
薛景仁好笑地出去了,衣柜里找了半天拿出来几件衣服,刚甩手扔到床上,肖兰亭光溜溜地跑出来,“我洗好了,洗干净了,里面儿也洗了。”
真是一点儿都没不好意思,赤裸裸地表现着渴望。
“浪得你。”薛景仁扯过刚找出的衬衫给他套上,挺好,不愧是练舞蹈的,一下子就穿出男友衬衫的效果了,肖兰亭那根娇气的小东西从下摆探出个头顶,正和他意。
“来,躺到床上张开腿。”薛景仁勾出肖兰亭的舌尖吮出声音,黏答答地说着:“我给你舔到里边去。”
肖兰亭听话地后仰平躺在床,脚跟踩到床沿,对着面前的人打开身体,衬衫被腿撑开如一朵低垂的花抬头露出芯蕊,入目一片白嫩。
薛景仁一手托起绵软的肉条儿,一手慢腾腾地抚过下面的囊袋,微陷的会阴,露羞的肛口,全都娇中裹粉,粉里泛红,真正和花儿一样。
“下面是不是都和奶头一样做过?”
“嗯。”肖兰亭小声应了,没法不承认,做得太过,已经不是天赋异禀可以解释通的程度。
薛景仁不再多话,掐着腿根掰开臀肉,之前从没干过这活儿,也不知道重点在哪,舌面先覆上去濡湿周围,再用舌尖顶着中间想就这么钻进去。
“啊……”肖兰亭婉转呻吟一声撑起身体,薛景仁舔着嘴唇抬头:“怎么了?”
肖兰亭收腿靠在他胸膛,薛景仁顺势搂住人坐到床边,听见肖兰亭问:“能不能不要了?”
“嗯?弄疼你了?”薛景仁亲一下他眼角。
肖兰亭摇头,“没有,就是觉得这个不太实惠,我选了两个,结果只用到了嘴巴,感觉吃了亏。”
薛景仁直接给笑出了声,狠狠地揉了一把人,身心都是要纵容他的意思:“我的宝贝啊,那你想怎么办?”
“这样行不行,”肖兰亭一听“宝贝”俩字儿脸就热了,特别没出息,“下面用手弄。”
“弄哪儿?”薛景仁的呼吸热气都喷在他额角,“弄你小屁眼儿?给你弄出骚水儿来?”
“啊,嗯。”肖兰亭很大方认了,薛景仁倒是把自个儿撩了,这话说完自己先受不了,勒紧了人恶狠狠地逼供:“你这是勾引我呢是不是?”
“不是说好晚上才勾引你吗?”肖兰亭说着在他怀里分开腿,面对面骑坐着,主动把鼻尖撞到薛景仁嘴上,全身都在求摸求操。
薛景仁拿他一点儿办法都没有,伸手绕到后面托住他的屁股,中指嵌到股沟里把人往上抬,不然亲不到他嘴,“上来点儿,亲不着了,你可真是,上下两个嘴,没一个消停的。”
肖兰亭一被抱住就化成了水,胳膊藤蔓似的缠上他脖子,喉咙里咕咕哝哝地索吻,薛景仁只轻轻地碰,“嘴还肿着呢,疼么……别蹭我,我这还留着晚上等你勾引呢。”
薛景仁指头在肛口揉了两下就往里捅,像戳进了鲜热的豆腐,恨不得立刻换成别的东西放进来爽一爽,“还没弄呢就这么软了?”
薛景仁问着话,手里已经没到根,一根手指在里面搅翻了天,肖兰亭挂在他身上嗯嗯啊啊地跟着他的动作颠,像是被什么好东西给弄得神魂颠倒,半阖着眼只知道叫,翘起的小肉棍被夹在两人腹间晃晃悠悠吐着水儿,薛景仁满足极了。
“硬吧,你硬几次,我都能把你插射了。”
薛公达无声息地打开门,正对着他儿子,薛景仁和怀里人左脸贴着右脸,他儿子的手掩在对方过长的衬衣下摆里,只听着清晰的水渍搅弄声就知道在干什么。
薛景仁连个停顿都没给,大大方方地和他爸对上眼,嘴里也不耽误,依旧缠绵:“水都流我一手了,你听听,管不住了?就弄得你这么舒服?”
“嗯……”肖兰亭在颤抖中越过薛景仁的肩膀,看一眼墙上镜面装饰里瞥过来的薛公达,闭上了眼,低头抵上薛景仁的锁骨。
薛公达收回视线,薛景仁在渐渐缩小的门缝里对他无声地说。
“嗯、嗯……”肖兰亭像是舒服得哭了。
爽吗。
“嗯……”肖兰亭长长地呻吟着。
门被关上了,无声无息地像从未打开过一样。
第08章
肖兰亭被薛景仁箍在怀里抚着背,捅着上下两张小嘴痛快地射了。
薛景仁也说不好肖兰亭到底是更喜欢哪边,光亲个嘴儿也能呻吟出声,只摸后面也能爽得扭腰,但想要肖兰亭更好欺负,那肯定要抱着,和橡皮泥似的,得抓在手里,越揉搓越软。
想着之前一次在院子里,一次在酒店里,都没怎么弄,只是搂住了人,肖兰亭就能硬起来,薛景仁觉得差不多这就是肖兰亭的开关。
看着像只猫,其实是只狗,腻歪得想让人揣进裤子里,最好还是内裤里,走哪儿带哪儿,薛景仁光想想也特别高兴。
肖兰亭射完就睁不开眼,被薛景仁擦着下面哄了几句,直接头一倒睡过去,安眠药都没这么快,薛景仁好笑,还想再逗逗他呢。
又怕他没睡沉,薛景仁抱着等了好一会儿才把人放上床,轻手轻脚地冲了个澡,穿上衣服去收拾残局。
薛公达果然在办公室等他,茶几上沏了黄澄澄的胎菊,对面的位置上已经倒好一杯。
“你也来一杯吧,”薛公达收起办事的冷峻,其实就是一个无奈的父亲,“咱爷儿俩都下下火。”
薛景仁也放不出来嘲讽了,坐过去默默喝茶,半晌才说:“抢你的人是我不对,但我不会和你道歉,说到底你也没办对,咱俩半斤八两,你也没资格训我。”
薛公达一声叹息,“我能训你什么,训了你都不懂重点在哪。你先问问自己,你刚才那样做,除了伤害肖兰亭,还能得到什么?”
像是没看见薛景仁的僵硬,薛公达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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