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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青城(女攻) 作者:喵嗷是个傻白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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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揉捏出一身的青紫红痕,后背布满了吻痕,看上去就像是被尽情使用的性爱玩具。

    他看不到自己身上的痕迹,只知道硬的难受却无法发泄,阴茎在不断的流水,可是已经没有什幺可以射出来了。

    前面的快感对他来说已经比不上后面的感觉,可是无论如何男人总是要用前面高潮的,就算是被操射出来这种事,也比不上只用后面就能高潮羞耻。

    层层叠叠堆积的快感像是一种毁灭思维能力的幻觉,他下意识地收紧手指和聂青城的手五指交缠,喘息着自虐一样把臀部往后送,无出泄露的快感在身体内部不断累积,最后轰的一声爆炸,把他整个人都炸成碎片,在空中飞扬。

    聂青城在吻他,他过了仿佛一万年才反应过来,这样的激烈高潮就像是一次死刑,让他觉得身体已经是重组一遍的了。

    软软的舌尖本能的迎上去,和她纠缠在一起,汗水淋漓的身体彼此紧贴。

    即使是新的身体,也总是无法控制本能的亲近欲望啊。

    第二十六章

    凌晨时分,何照突然醒来,在一片昏暗里听到身边聂青城缓慢又长的呼吸声,才一动就被揽在腰间的手抱得更紧,往她怀里塞。

    女人的肌肤上流淌着已经与蜜糖一个意义的佛手柑香气,空气里还有揉碎的白玫瑰花瓣的味道。何照的手心里攥着一把柔软的长发,孩子一样蜷在她胸口。

    他本可以不脆弱的,然而爱剥夺了他所有的能力,冷漠,要他用赤裸裸的样子去得到她的温情。

    这是走钢丝一样令人恐惧的事情,时刻都挑战着人的本能,越赤裸,越羞耻,似乎看她一眼都超出了耻度,可是又像是婴儿一样,时时刻刻都在坦诚的要她看他,抱他,安抚他流浪的心。

    他给自己千万种掩饰,都在被她看到的那一瞬间簌簌跌落,全世界只剩下一个纯白的内心,和落在他身上的探究目光。

    他有千万种温柔,是风月无边,是静水流深,可是都说不出来,只要想到就像是伸出手去触碰琉璃一样美而云朵一样易散的糖果,害怕它碎掉,梦一样什幺也留不下来。

    心有相思,不可说。

    这样的生活过下去,何照经常有不知今夕何夕的感觉,也并不想细究到底聂青城心里他占几分,只是暂且享受这种与别的夫妻相差无几的新婚生活。

    聂青城带他去一起上过学的大学里做讲座。

    学校历史悠久,带着高傲也带着新潮与愉悦,有一条很长的樱花夹道,在夏天绿荫浓密,一年四季都是学生们喜欢的浪漫之地。

    跟着前来做接待工作的学生慢慢走在这条路上,聂青城突然伸手牵住他,五指相扣,如果忽略周围好奇探究的眼睛和两个人怎幺看都不像大学生的样子,简直是圆了校园纯情恋爱这个幻想。

    何照有千言万语,最后还是聂青城先开口:“想过吗?”

    望着她的眼睛里有无数重柔软与眷恋:“想过。”

    聂青城唇角微微一勾,挠一挠他的手心,手上用了点力气把他拉得更近:“都想什幺?”

    何照的神情几乎是一种剖白内心最深处欲望的纯洁和温柔:“想和你一起牵着手走路,去外面吃夜宵,喝一点啤酒,然后走回来……”

    聂青城似乎能看见他描述的那副场景,就像是无数无忧无虑的小情侣一样约会,坐在草坪上看书,然后枕在他的腿上睡觉,睡醒就能亲亲他,那时候何照的酒量还不怎幺样,喝一点就会脸红,软萌的不像话,说不定还会主动凑上来要抱抱亲亲……

    想了想,聂青城已经忘记了自己大学时代是怎幺过的了。她的生活似乎总是保持着乏善可陈,有的时候甚至面目可憎,没有任何纪念意义。

    按照时间推算,何照在想着这些默默地看着她的时候,她正和顾明川走到最后,两败俱伤,疲惫愤恨,甚至已经无暇去观察生活的任何变化。

    现在回过头来看看,也不由觉得不公平。

    “我们好像错过很多事……”聂青城有些不大明显的落落寡欢。

    何照紧了紧手指:“但还不算迟。”

    讲座安排在礼堂里,规模不是很大,学生也是自愿参加。负责接待的学生端上水之后实在受不了聂总夫妻一路上散发的虐狗光波,很有眼色的出去了。

    聂青城玩着何照的手指,慵懒的把他的脸拉过了亲了一下:“怀念吗?”

    何照安安静静的和她坐在一起,突然低声问:“你还记不记得,有一年新年晚会,你唱了一首歌?”

    聂青城想了想:“记得。”

    “那时候其实我不明白,你为什幺看起来一点都不高兴,看起来总是懒洋洋的。在图书馆看到你的时候,你慢慢抬起眼睛看我,像是看得见我,又像是根本看不到人的样子……我很想抱抱你……”何照慢慢的叙述。

    聂青城能想象那时候自己是什幺样子,听到他温柔之下的心疼,抱住他默默地听他说。

    何照眼里是另一个她,那些内在无论发展成什幺样子,躯壳总是像一张网一样把一切翻江倒海的黑暗情绪包裹起来不被人一眼看清,只剩下浓雾笼罩意识,与世界隔绝。

    “那时,我正在和顾明川分手,他不肯,做了很多很过分的事情。其实我一直知道我和他是同一种人,贪婪而任性,总是要从别人身上索取温度,而永远不能给予别人什幺,我和他在一起,无非就是两个人抱成团坠落悬崖……两个疯子之间只要有爱,就一定有恨,他恨我要离开他,我也恨他拖着我不放,都很累,我几乎都想不起来,那时候到底有没有高兴过……”

    聂青城很慢很慢的叙述,从他身后抱住他的肩膀,不让他回头看她的表情。

    要她讲述自己的故事总是过于艰难,因为她内心充满了过分的警惕和不安,从前的事情留下的痕迹会一直影响一个人的选择,心理,抗拒。

    这样的人总是更容易气场向外,用强大的控制力去指挥约束别人,甚至简单的来往中就能洞察对方的需求,性格,弱点,对别人一清二楚,而要让他们从坚硬的壳里探出头,把脆弱的心赤裸裸的给人看,他们都是做不到的。

    封闭总是与安全感混为一谈,任何人都不能让他们毫无理由毫不犹豫的信任,展示自己身上的伤疤。

    何照没有料到会如此突然就听到她的解释,变换着表情听她说。

    聂青城的脸软而温暖,靠在他肩上。

    这是他一生心甘情愿背负的最重的东西,也是他最爱的人。

    讲座非常成功,但是结束之后聂青城还沉浸在回忆过去的低沉里。

    她不想回办公室,也不想早早的回家,何照想了想,建议回去看看何妈妈。

    何妈妈住的离学校不远,索性就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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