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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卿唯一 作者:丁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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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半日,却仍是暖着的。
“你的名字?你也姓慕。”慕皑正视着对面的女子,淡道。
“不然呢。我也不跟你绕圈子了,慕皑,说起来,你还得叫我声祖宗。”慕芷飒轻快的笑了声,“好孩子,快叫。”
慕皑当然没那么好的兴致陪她场玩笑,她目光淡然,心中隐隐作痛,面上不动声色,道:“那你为何,会出现在这里?”顿了顿,想到了什么。“还知道我的名字,以及一些事。”
“呵。”她轻笑一声,淡漠的脸上没什么色彩,“我还以为,你这老实人,傻得很呢。”
慕皑蹙了眉,也不着恼,听着她下一句话:“一百多年前,慕家,就因夺位之战闹得纷纷扬扬,那时连你娘也没生,说了你也不明白。总之,就是那时候的事,你明白了么?”
“略有耳闻。”慕皑点了头,问:“那你又是。。?”
“这般模样,是么?”慕芷笙马上变了脸色,不过一瞬,她肆意的笑了声:“你看不出来么,我这身,可是新娘子的嫁衣。”
“可惜啊可惜,我这如花似玉的年纪,还没嫁人就守了寡,想我这如花容颜,还不是被无情人抛弃。”她笑的惨然,却是极美之颜,自嘲间眉梢的弧度弯弯,如昙花一现,足以叫人铭记一生。
“至于我为什么会出现,你应当明了的,与你脖子上那块勾玉关联。”她正了神色,语气凄然,像是自言自语般低语,“我等了这么久,可叫我等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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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家堡那处,新郎被掉包一事泄露,唐渊在被发现重伤在后院后的数日,终是醒转了过来。只是这醒转,着实称得勉强。
平时的飞扬跋扈不再,痴傻的神情一日而终,眼神涣散,嘴里含糊不清地说着什么,偶尔被左肩流出的鲜血刺激的嘶叫起来,几人合力才将他按倒在床上。奈何这叫声着实凄厉,几天下来,他被劈晕了数次,醒后惶惶度日。
唐堡主怒不可遏,威逼唐安,二兄弟将当日之事尽数道来,二兄弟洒脱,道是当时三人受了伤,迫不得已将少爷留下,只以为那慕皑气力将近,对付一人并不是问题,谁知竟是这般。。。。唐安望着堡主黑的沉底的眼色,心念一动,眼珠一转,捂住包的和粽子般的手,戚戚上前道:“便是那慕皑诡计多端,否则以少爷的武功,又怎会落于他人之手,再者少爷惜着柳小姐,定不会下重手,姓慕的定是借着柳小姐来暗算了少爷!”
唐堡主气结,却因那声‘柳小姐’恨道:“这逆子,竟耍老夫是要娶个丫鬟,来个声东击西,原来目的竟是柳府那位。”
自己的儿子当日拿着聘礼被柳府退回自己也是知晓的,虽面子挂不住些,可这劫人之事,却是万万做不得的。
见唐堡主面色松动,将怒头迁到那女子身上,唐二夫人,便是唐渊的生母一慌,开始叫嚷着:“那柳小姐如何劫不得,渊儿虽说下手鲁莽了些,可老爷你明眼瞧着的,渊儿对那女子的情谊,怎个深了得!况且渊儿拿那丫鬟挡了,不也是明媒正娶么!那姓慕的贱人如何下的这狠手,当真说不过去!”此番又列举唐渊对唐家做的种种事来堰塞,动之以情,可谓入戏之深。
毕竟是自己的儿子,为个女人也不过是小事,唐堡主经煽风点火也终咽不下这口气,特发诏令要将慕皑拿下,以雪唐门之耻。
“人找到了么?”慕家大堂上,慕启晟正襟危坐,底下是片黑压压跪着的人,领头的侍卫面色沉重,几个呼吸间神色肃穆,恭敬道:“是,属下连日在唐家堡附近搜寻,终是发现了慕小姐和柳府的柳小姐。”
“哼。”慕启晟冷哼一声,“找个人就花去了半月,你们怎么办事!”底下人露出的一丝喜色马上消失无踪,取而代之,侍卫们个个噤若寒蝉。
“属下甘愿受罚!”
“属下甘愿受罚!”
偌大的堂间里,声音此起彼伏,响彻一室。慕启晟双手背于身后,座前一步步来回踱着,几个回合面色沉重,有无声威压漫过整室,侍卫的后背衣衫一层层,竟被冷汗浸透。
唐家堡不断来要人,从三日前,唐家三公子昏迷开始,已是将近一旬,得知消息的慕家家主神色难辨。这时日拖得越长,有些罪名便越是枉加的深,他虽不知这是不是慕皑所为,可多半脱不了干系。自己离开慕家那日没多久,柳家小姐被劫走的消息便马上传来,慕皑留信去救人前,调动了幕府的部分人马去柳府解围。而当他回来时,唐家堡堡主已是恭候多时,诉清了来龙去脉硬是逼着交人。他无法,只得保证先找到人,定会给雷家一个交代。
慕皑相认才回幕府没多久,便惹出这么大个乱子,于慕家声誉必是大大受损。这慕家和唐家平日虽不大往来,可一旦结了仇,对两家势力势必讨不了好。慕皓至今不知所踪,惟一的便只有慕皑一人,若是真的将慕皑交出,以唐家堡的手段,慕皑必定凶多吉少,慕家后继无人;可若是不交人,到时两家相斗,结果是两败俱伤。
尾端蔚蓝的鬓发现染了白华,一代慕家家主此刻也觉得累了,他肃穆的脸上多多少少添了皱纹,喻示年华老去。慕家两个孩子的出生当是个劫,现下慕皑的处境多少应和了景,慕启晟叹口气,想起那现在不知在何处的儿子,背后两手不自觉握紧了拳头,青筋毕露。
作者有话要说:
☆、软玉生香
而这处,许宁烟和赵峰两人望着两眼通红的柳亦凡从房中缓缓踱出的模样,不约而同的对望了眼。柳亦凡略一颔首,将房门轻轻关上,转身离开了。
许宁烟叹了口气,将要起身,身侧的手却忽的被赵峰攥住,牢牢地,她带着丝悲戚的神色,试探道:“宁儿,真的。。。真的要回去么?”前者脖颈微仰,似在做什么大的决定般,缓缓点了头,拉着赵峰来了一处小室。
普通木质的门缓缓开阖,透出浓重沉厚的药片味来,竹案上药材三四许,旁搁一个铜盆,赵峰无言,松了许宁烟的手,将炉上温着的舀了些,加到盆里,又另加些捣碎的药汁,盆中的水煎有清澈转为浅绿,渐而转至深绿色。
两人缓缓地,不约而同的伸手,凝视对方快熟悉两年的脸。许宁烟将毛巾浸了进去,温热的液体烫到脸上,有些微的刺痛,渐而被碰触的那块有着隐隐的刺痛,继而很快麻痒起来,赵峰皱了眉,忍不住要去挠,手却被宁烟的按住,有责备声传来:“昨天不是好好的么?今天是最后一次了,且忍一忍。”
赵峰更深地蹙了眉,紧咬了齿节,脸上肌肉微微鼓起。不消半个时辰,两人顶这两张墨绿的脸,两双乌黑的眸子瞅着对方,赵峰忍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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