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反派之友 作者:满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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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味蕾，她感受到灼烧似的疼痛，眼角分泌出生理性的眼泪，“所以我打算试试，反正——”

    “也不会再坏了。”

    ※、第34章 多洛雷斯必须死【1】

    多洛雷斯必须死【1】

    很久很久之后, 多洛雷斯无数次回想起那一天她的决定，于是无数次的反问自己, 如果当时自己没有选择“试一试”，如果当初她没有那么孤注一掷，她的人生会是怎样的情景呢？她试图设想很多东西，在她的脑海里徒劳的想想这一切可能发生的或者玄而又玄的巧合——也许更好，也许更坏, 但是正如汤姆所说的那样, 即使不知道那会是怎么样的生活，但不管怎么说，那将不会是她的人生。

    不过, 那毕竟是很久之后的事情了。

    现在的这一刻, 多洛雷斯带着轻快的醉意，行走在纽约的街道之上, 夜间习习凉风吹拂过她的面庞，她停下来，晕染的浅橘色灯光照在她的身上, 今夜无星，唯有一轮圆月，被层层聚集过来的乌云压过。

    她感受到一阵奇异的轻松，思想在她的身上跳跃，她像是借助着酒意脱离了躯壳，灵魂浮现在空中晒着微暗的月光，她任由一些乱七八糟莫名其妙的想法轻易地捕获她, 忽而认为自己罪无可恕，忽而认为自己纯洁无暇，有时认为自己无所不能，有时意识到自己只是沧海一粟。

    她有时候变得很高，有时候变得很矮。灵魂倏忽轻盈即将随风而去，倏忽沉重寸步难行。

    威士忌太烈了。她意识到这点时似乎一切都晚了一些。多洛雷斯看着身侧的灯光，永不放弃的飞蛾撞击着那光芒，直到彻底归于死亡的平静。

    一切都显得有些古怪，这样的夜晚，灯光，寂静空荡的街道，威士忌，一些让人不知所云的箴言，一场对话，一家晃动着彩灯的酒吧，背着包步履不稳的她。

    这或许可以称得上是一个诗意的夜晚，但它绝对算不上是一个理智的夜晚，更加不适合做任何重大的决定，因为酒精正在麻痹她的思维，情绪正在支配她的头脑，如果她真的要做出什么决定，那么这个决定绝不会是沉思熟虑的结果。

    多洛雷斯重新迈开沉重的步伐，往前走去。

    巷口传来一阵慌乱的响动，她下意识的看了过去，男孩单脚跳跃，从黑暗的巷口，背着包，有些烦恼的活动了一会儿身体，抬起头来。

    四目相对。

    “……”

    “……”

    对方眨了眨眼：“……嗨……嗨！哈耶克？”

    “……彼得·帕克？”多洛雷斯忍不住按了按太阳穴，她觉得自己有点醉了。

    “……真巧，”彼得笑了一下，挠了挠头，“你也……额咳，你也去踢球了吗？”

    “踢球？”多洛雷斯微微抬起下巴，有些不可思议的看着对方。

    “我去练球了，”他说道，眼神却有些心虚的四下瞟着，“你看！”他指着自己的脚，“我太倒霉了……不小心把脚都弄伤了。”

    “……”多洛雷斯觉得彼得·帕克是在逗他，她晃了晃脑袋，那酒确实让她感到晕了，“……可它看起来可不像是踢球能够提出来的伤。”

    “额，但事实上它就是。”彼得坚持说道。

    多洛雷斯看了看手表，又看了看天空，这样的夜色显得有些郁郁沉沉，似乎能够让人感受到一种难以描述的不安。于是她终于想起来这位有才华的彼得·帕克还有另一个隐藏的义警身份。

    ——……真的没问题吗？她看着彼得·帕克那瘦弱的小身板，想起不久前在华盛顿遇到的美国队长爆表的好身材。

    “额，不过我可真没想到，”彼得试图转换话题，他慢慢朝着多洛雷斯走过来，“居然这么晚了还会在外面遇到你。”

    “……意外。”多洛雷斯尽量简短的回答着他的话，尽可能的不和彼得离得太近，并且寄希望于蜘蛛没有嗅觉——不过显然她抱的希望落空了，即使蜘蛛真的没有嗅觉，蜘蛛侠也是有的。

    “你身上有一股酒味！”彼得惊奇的看着多洛雷斯，“你去酒吧了？”

    多洛雷斯有些尴尬，所幸放弃掩饰：“……没错。”

    “你喝的是什么？味道怎么样？”彼得眼睛亮了起来，显然对此十分的好奇——这反应有点出乎多洛雷斯的意料之外。

    她看了一眼彼得，突然意识到他们两个人其实是真正的‘同龄人’，这点不仅是表现在年龄上。实际上一直以来，多洛雷斯都有一种认知缺失，那是由于种种原因造成的，但是毫无疑问，她确实有着和普通同龄人不太一样的经历，可是彼得·帕克不也是吗？

    这种奇怪的意识让多洛雷斯感觉有点新奇，她忍不住又看了两眼彼得。

    “……威士忌，”多洛雷斯尽量中肯的说道，“我觉得味道不是很好。”

    “噢，威士忌！那听起来真棒，”彼得抓了抓头，有点不好意思似的说，“……说来你可能不信，我只喝过一点啤酒。”

    “酒喝多了不好。”多洛雷斯说。

    “梅婶也是这么说的，”彼得极快的接口道，很快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额……梅婶是我的监护人。”

    “她一定很关心你”多洛雷斯轻轻说。

    “是的。”他声音也柔和起来，他们的头顶之上，乌云散去，皎洁的月光照亮了路面，彼得的眼睛在这一刻看起来格外的温柔明亮，“她是我最重要的亲人。”随即他像是想到了什么，神色黯淡下去，微微耸了耸肩，“不过我们吵架了。”

    “为什么？”多洛雷斯问道。

    彼得沉默了一瞬：“……没什么，就是一些……小事。”

    于是她不再问了。

    两个人同样的缓慢的走在这条街道上，月光勾勒着周围事物的棱角，多洛雷斯感觉躁动的血液正在慢慢平静下来，她感受到一种奇异的宁静，好像已经脱离了自己，她注视着那轮冷色调的月亮，在呼吸中仿佛听到影影绰绰的声响，一道渺茫的声音，仿佛透过层层阻碍，通过眼前的一切，试图传递到她的耳朵里来。

    多洛雷斯试图辨认那道声音，她似乎冥冥之中感受到什么，那也许是对她而言极其重要的东西，而她需要努力才能破解。于是她追逐着，搜寻着——

    “假如……”

    彼得声音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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