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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怪的旧故事 作者:奇怪的猫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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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
奕舒和那个男人是怎么认识的呢,其实她也不是很清楚,一个不清楚事情经过的人大概是没什么资格去质疑他人的情感吧,惜月瞧过奕舒看那人的眼神,纯粹的欢喜,纯粹的喜欢,甚至于平面模特这样的职业,也是因为男人的关系他才来的吧,那是个不喜欢被摆布的人,这是惜月那些天里了解到的。
惜月到现在还记得那个下午,有着淡色霞光的下午,那般偶然的机会,她在楼梯口瞧见奕舒与那男人亲吻着,那般骄傲的小豹子一样的男人,闭了眼,甘心的满足的任那男人亲吻,那男人的眼神里,有着别样的温柔,而转眼瞧见她时,刹那降到零点低温。
惜月并没有震撼,也没有意思意思的尖叫两声表示感慨,她也只是很有风度的站着,眯眯眼睛,微笑着,好吧,其实是那奕舒的眼睛里有着惊慌,她想想还是温和了些,那男孩对她挺好,当然,她也是挺喜欢他的,尽管有时候他是疏远的,但是她可不想伤害这样一个人,不为什么,仅仅只是喜欢和艳羡他的那份仍保有着的骄傲罢。
她记得那个男人语气冰冷的问她想要什么的表情,冻了牙齿打架一般的寒衣,还有他护在身后的奕舒,她最终还是笑出声了,她说,别怕,我只是个同人女...
她依稀记得,那么冰冷的人也会有的呆楞的表情,以及从那以后,那男孩真正的贴近,其实,说到底奕舒也只是怕破坏到男人的事业吧,那么骄傲而温柔的男孩,其实也是害怕孤独的呢,惜月记得他相信她后全心的对待,还有一直把她当话桶一般的告诉她很多的事情,她就知道,这个男孩,总是孤独的呢。
其实,她也是以为这两个人该要纠缠一辈子的吧,甚至于在离开后仍是这么觉得的,她的助理工作其实只是利用课余时间兼职的,男人给她的钱很足够了,甚至有续约的意思,她知道男人不喜欢她,那人大概也想着变相独占着那个叫奕舒的男孩吧,只是又害怕他太过孤独呢,惜月想着,也就笑着叮嘱那男人好好对他,再然后就是离开了。
要怎么说呢,再次接到奕舒的消息时她也有些惊讶的,虽然他们还是有联系,偶尔也会通电话,却并不多,而现在正是奕舒工作的时间,一般是不该打电话来的,那人的声音沉沉的,仿佛哭过,他说,惜月,你能借我钱吗?
出于什么缘由呢,她还是借了他钱的,没有什么原因吧,只是那人疼痛受伤的声音,让她不忍的,把钱打到那人给的户头,她都能够想象那人抿了唇线,坚定的说,我会还你的。
惜月甚至觉得,她帮了他是对的,拆散他们是对的,是的,这就是她后来的想法,那个男人结婚了,娶了某市长的女儿,烂熟到不行的桥段,却是谁也不能阻止的现实,那男人,终究比奕舒更接近现实吧,而他估计也无法想象,全心全意依偎着他的男孩会如此决绝的,可是惜月懂的,奕舒那个人,太骄傲了,他怎么会容许他最纯粹的情感受到践踏呢?
那个男人是有钱的,对于奕舒也近乎执坳的喜欢着,即使他有了一份婚姻仍能如此理直气壮的说,我只爱他一人啊。
惜月最终没有告诉他,那个男人有钱,厉害,可是世界真的是太大了,而现实终究不如小说吧,那人就这样寻寻觅觅了两年,纠缠到她疲倦,去了广州的另一家公司,而这些,惜月却连轻描淡写的与奕舒提及都没有,是啊,那人,是需要时间的,去淡忘这个男人吧....
6.
惜月走的时候也是下雨天。
奕舒和那个调酒师都来送他,听说那人叫尚,男人很高,侧脸和那个人有些像,甚至于看着奕舒的温柔眼神都给她那种熟悉的味道,也许吧,不同的也只是奕舒不在纯粹而欢喜的回应而已,罢了,惜月回过身子走进后车台,那句好好照顾他终是没有说出口。
她已经无法肯定所谓的感情是怎么一回事了,也许,如奕舒所说的,他只是因了寂寞,他们也许只是在玩一场感情的游戏而已。
游戏,而已。
她闭了眼,静默的上了车。
7.
尚的吻落在了奕舒的唇上,他回头看着他,有些晃神的眼睛忽而就清明了,像是享受地回应着细密的温柔的吻,载着惜月的列车呼啸而去,正如同那个人,他的爱情,他的回忆,一并着,驶离了他的年华了吧...
紧紧地揪住了尚的衣摆,如同一尾溺水的鱼,他喘了喘气,然后又沉默着跟尚在路上走着。
天色有些阴沉,雨滴也只是朦胧了这座城市过分尖锐的线条,模糊了的视线没有伞的阻隔的冰凉的雨点,倒是让他的眼神清醒了许多,这样冷的天空呵...
奕舒抬眼试瞧见一片暗灰色的衣裳,尚脱下的外套遮掩在他的头顶,那人的声音有着淡漠,有着关心,有些暧昧,糅合在一团,莫名的安定,奕舒半镶在那人温暖的怀里,那些微的凉意忽的就淡了...
就是这样吧,奕舒微闭上眼睛,扑火的蛾一般无力自拔....
8.
缠绵游戏,醉生梦死。
你看,我只是醉了,醉了。
游戏,只是游戏,而已。
☆、你不知道的事(bg)
1.
离开你的那年正是冬天,我记得那般冷的天气把你的眼睛和鼻子冻红了,可你仍旧措着手说那你走吧,转过身留给我你的背影。
2011年冬,距离和你分开的岁月,原本已然七年了,我仍然记得你,尽管你并不知道。
11年初,母亲捎来特产,委婉地寻问我是否有女朋友时,也只是笑笑不作解释,陪着年迈的老人四处走走就去吃鸳鸯火锅,母亲喜淡而我偏爱辣,迎合着重庆冬天的冷,合该吃些这样暖胃的东西。
母亲只待了三天,说是放不下家里的老头,搭上同乡出来置货的人的车回去了。
老人家依旧很是健态,脸布满了皱纹,发丝都斑白了,眼神却仍很好,提着一袋子年货仍显得轻松,但我是清楚的,我的母亲,还有家里的老头,其实他们都已经老了啊。
母亲走了,可她念叨了这么多天的言语却仍是在脑海中不断回放,老人家不停的提醒着我,其实我已经二十九了,新一年就三十了,该娶媳妇了啊…
可除了笑,我又能说什么呢?
告诉她我内心放不下的影子吗?
你知道吗?原本以为这般凉薄成性的我,自是从你我分开起,就该要将你放下,可是七年了,为什么你还是在呢?
2.
春节是在公司里过的,别人过节,我们反倒更忙碌起来了,老板为了犒劳员工,反常地办了场小宴会,在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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