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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是凤君 作者:福气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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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跟她好了。”
柳溢歌亦道:“臣不过是职责所在。”
这个三公主想套她们的关系,门儿都没有,两人均回的滴水不漏。“三公主与太子先用早膳,臣去安排你们出行的马车。”
抱了一拳也不管启温婉答不答应,先跨步出去了。
启温柔替柳溢歌说话道:“太子妹妹不要见怪,柳少将军就是这样,有时候在皇上面前也是半分面子不给。”
“没什么。”想要挑拨她和柳溢歌,皇姐,你的计也太蹩脚了!启温婉在心里深深一叹,她内心的心理活动还真是丰富,算了,先把肚子填饱再说,其余事交给柳溢歌操心。
既然已经选择依赖柳溢歌,就干脆依赖到底,正所谓:用人不疑,疑人不用。启温婉给自己按了一个冠冕堂皇的理由之后,就开始了她的心安理得,她连一个柳溢歌都搞不定,还想搞定三个姐姐?以一斗三,会累死的,干脆抱住柳溢歌这朵友谊之花,然后无为的绽放吧。
柳溢歌出去做了安排之后,提着长剑回来了,不知道她没在的这会儿,启温婉有没有在背后说她的坏话。
“回禀太子、公主一切安排妥当,咱们随时可以出发。”
“溢歌辛苦了。”
“这是臣分内之事。”
柳溢歌石雕一样往启温婉身后一站,启温婉后面的头发都惊恐的飘了起来,这强大的气场,让她感觉到肌肤发毛。
吃完了,大家分别上了两辆马车,启温婉坐了前面的马车,柳溢歌骑马跟在旁边,就见启温婉掀开帘子,正好见柳溢歌在看她,不免赌气的把帘子一甩。想起柳溢歌在外人面前装的毕恭毕敬,而在自己面前就耍流氓,她的命怎这么苦。
第二十七章
第二十七章
两辆马车一前一后的出了皇宫,柳溢歌骑马护卫,一边暗暗的观察着皇宫两侧,凭着她敏锐的直觉,前方似有杀气,她按住长剑,催马前进。
这次出宫,她即使知道不可能一直太平,但也没打算带人,暗中也无任何人接应她,她总是喜欢把自己逼入绝境,然后杀出一条血路。说她勇敢也好,说她愚蠢也好,这大约就是她对生命的态度,不能让它总是沉睡着。
她喜欢血,红艳的就像她身上的衣服。
马车里的启温婉干脆手枕在脑后,两腿伸直,一副什么都不放在心上的样子,倒是坐在旁边的小蝶,又开始了她的忧心忡忡,“太子,您为什么就轻易答应三公主出宫了,您明知道她这是来者不善,善者不来,奴婢搞不懂,您几次三番的拿着您的小命开玩笑是为什么?”
“不是还有柳溢歌么。”
“您在指望她?”小蝶翻个白眼,把自己的性命寄托在别人的身上虽然谈不上可耻,可是不分敌友就乱来,这也太……缺乏考虑了。“御守大人靠的住么?您了解么?你们才认识几天,太子,奴婢跟您说,路遥知马力,日久见人心,重点是‘日久’,不是奴婢掏心掏肺的提醒您,实在是您来到皇宫之后没有作为就算了,而且还不把自己当回事,所以奴婢不得不多言几句。”
“无妨,你想说没人拦着你。”
小蝶气恼,怪天机道长道:“都是道长把您教坏了!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
“我这不是也防着人么,就差拿块金盾挡着了。”
“你不要跟奴婢贫嘴,暗箭飞来的时候,看你这三寸不烂之舌又能挡得住什么,平时让你锻炼,你去爬树,躲在树上偷懒,要不就是找借口溜走,真是书到用时方恨少!”
启温婉好心提醒她道:“这跟书没什么关系。”
“就是一个意思,需要你跑的时候,别连体力都没有了。”小蝶仍旧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儿,启温婉依旧一动不动,心道:“傻小蝶。”
小蝶还在为启温婉做出如此荒唐的决定恨之不迭,但身为奴婢她该劝的都劝了,如今剩下的也只有用这副娇躯,在危难时刻替太子做人肉盾牌,不由深吸一口气,有了赴死的决心。
小洁坐在车上一脸严肃,不断的拿布擦着剑,她准备随时赴战。
“你们别那么严肃,不就是出来玩玩,能出什么事?”这话还未说完,车身一抖,马嘶鸣起来,启温婉被抖的撞到了头,问道:“出什么事了?”
外面的气氛一时凝固,十来个黑衣人手握横刀直逼过来。小蝶掀开车帘子,伸出头一瞧,吓的小脸都白了,“小婉,出事了,又有人杀来了。”她的心里直叫苦,她刚才都说什么来着,真是乌鸦嘴,说啥灵啥。
小洁一听有架打,立马钻出马车,却被柳溢歌的剑挡住了去路,“保护小婉,其他的交给我。”柳溢歌从马上跃起,脚踩马背借力,于空中拔剑,简单的挽了个剑花,笑道:“来的正好。”长剑已对准了某个黑衣人的胸膛,她最喜欢刺心了,就喜欢一剑穿心,看看那些心到底有多贪婪,可以为了金钱枉顾人命。
刀与剑不断的交汇出火花,不时有人惨叫,惨叫又持续了很久,无一例外,每个人都是穿心而死,鲜血飞溅,染的柳溢歌满脸满身的血,但是她好快乐,可以闻到鲜血的味道,嘴角是那种说不出的愉悦,她能听到自己胸膛中的心不断的加速跳动,快乐的要飞出去。
直至最后一个人歪歪扭扭的倒下,她才收了剑,转过身来,仍旧是一张死人脸,严肃而冷漠,好像杀人的不是她一样,从马鞍里掏出化尸粉撒在那些死尸身上,不一会儿那些人就变成了白色的灰,一阵风来便吹散了。
后面马车里的启温柔走过来,笑着说:“不愧是柳溢歌,果然身手了得。”
柳溢歌亦恭敬的回道:“不愧是三公主,看臣满身的血还能笑出花来。”
启温柔笑的肩膀都抖起来,这个柳溢歌要不要这么好玩。“不然呢?你难道还要让本宫为要杀自己的刺客哭不成?”
柳溢歌指着启温柔心脏的地方道:“此处,铁石也。”她一转身便不再理启温柔,不管她后面的目光是气恼也好,是憎恨也好,是怎样都好。
柳溢歌向来就是这样一个人,你说她不怕得罪人,亦或者死脑筋都可以,她狂妄,把死亡当做舞蹈,一次一次的舞动在死亡的边缘。
她是置之死地而后生的,低头看了看身上的衣服,已溅满了血迹,她脸色凝重,又要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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