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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凰飞 作者:山有扶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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榆心里是震撼的,他想教她写字?
眉心突突的跳,这人……真是无赖。
温热的呼吸喷薄在她的后颈处,快速蔓延至耳后,徐徐进入左肩下方的位置。暖了满室的冰凉,比那炉火还要温暖。
他的胸膛紧贴着她的脊背,几乎将她整个包裹在胸前位置。他紧握着她的手,她紧握着笔杆子,两颗心以最近的距离胶贴着,四下仿佛都热了起来。
身上是热的,呼吸是热的,一切都是滚烫的。
他教她写字,却时不时的偷香窃玉。
她想记住他的笔锋,却要时不时的心跳加速。
一横一竖,他写的是她的名字,还有他的名字。跃然纸上的白纸黑字,如同他们一般比肩而立。
他看着她的侧颜,瞧着那长长羽睫半垂着,随着他的呼吸而微微轻颤,于下眼睑处打着斑驳的剪影。唇线紧抿,看得出来她很用心的在学。
可他却第一次尝到了,心无旁骛有多艰难。掌心的热,裹着她手背上的凉,一冷一热交替着,身子某处已经起了生理反应。
他觉得自己憋得很辛苦,应该遵循人的本性,好好的释放。
“这是我的笔锋,你当记住。”他咬着她的耳垂。
桑榆凝眉,“爷这是在教人写字,还是欲行不轨的前戏?”
“兼而有之。”他不安分的手游走在她身上,悄无声息的探入她的衣襟内侧,“要心无旁骛才能好好的练,懂?”
她心头腹诽:这哪能心无旁骛?
身上都是某人温热的气息,她握笔的手在轻轻抖动。可她必须好好的记住李朔的笔锋,不能把自己的真实字迹写出来。
桌案上摆着李朔的文牒,她一字一顿的临摹着属于他的笔迹。
逢着不对的地方,他会抓着她的手重新写一次。
其他时间,她写他的字,他做她的事。
第二百二十一章
一直到了半夜,某人实在是没憋住,突然把桑榆扛了起来,直接丢床榻上。
“爷不是说要表现出真心吗?”桑榆一怔,手中还握着墨笔。
李朔随手便夺了她的墨笔丢出去,“先把爷喂饱再说。”
音落,这不要脸的晋王殿下,便又开始折腾。覆雨翻云,翻云覆雨,总归是不让她安生就对了。她觉得自己就像是漂浮在江河中的小舟,随着浪头起起伏伏,终是寻不着落处。
她死死抓着他的胳膊,生怕他会把自己甩出去似的。
李朔习惯了攻城略地,是以在床笫之间亦如同冲锋的将军。身下的女子面若朝霞,此刻双眸紧闭,身上香汗淋漓。
模糊的视线里,是他健硕的胸膛,是他在自己身上挥汗如雨的模样。
桑榆张了张嘴,恍惚间似乎看到了李勋的脸。刻了前半生的印记,李勋与李朔的容脸交换着出现,她已经分不清楚何为现实。
他俯首堵住她的唇,浅尝着她口中美好,唇齿间的糯软滋味,真是让人蚀骨难忘。
等着事罢,桑榆已经精疲力尽,李朔却是意犹未尽。可瞧着她身上的红印子,他又有些于心不忍。
一觉睡到大天亮,桑榆再睁眼,外头已是天亮时分。
轻叹一声,桑榆微微凝眉。
回头再看,李朔单手支着头,胸前好一片春光。
翻个白眼,桑榆道,“爷这是看什么呢?”
“看爷的小榆儿,会梦到什么。”李朔煞有其事的说。
扯了扯被褥,桑榆把自己埋在被褥下,只露出个脖子在外,“我这梦里除了爷还能有什么?”
“保不齐还有别的男人。”李朔笑盈盈的说。
你还真别说,他笑起来的模样可真当好看。这男人惯来冷冰冰的,不管在谁跟前都是一副冰块脸,叫人看着还以为多禁欲呢!
谁知到了床笫间,全然变了一个人。
桑榆坐起身来,“天亮了,再不起来,殿下的红颜知己方姑娘得来找我麻烦了。”
李朔嘬了一下嘴,没有吭声。
的确,今儿事多,是得忙起来了。
城外那些将军三三两两的进城,城内城外较之往常更是戒备森严。都知道是晋王殿下来了利州城,所以这会百姓都在等,等着一窥王爷的俊容。
大齐的晋王殿下,容貌俊俏,文武双全,可谓是人中龙凤。满城少女心中,自然是期许万分。
众将军进门的时候,魏崇明领着方芷韵前去相迎。
“韵儿给诸位叔伯请安!”方芷韵行礼。
赵廉义乃是昔年的方家旧部,也是跟随方芷韵父亲多年的生死弟兄,年过半百依旧精神烁烁。抬步上前,赵廉义当即搀起了方芷韵,“韵儿可算回来了,还以为你今年一直没动静,就不回来了。”
“利州一战何其壮烈,身为方家的女儿,韵儿岂能不归?”方芷韵垂眸,一副温恭之态。
“方家的女儿,理该如此!”赵廉义朗笑两声,“韵儿出落得越发水灵,此次归来,是不是来……”
第二百二十二章
这未说完的话代表着什么意思,一个个都是心知肚明的。
魏崇明道,“都别忙了,这事儿押后再说。”
赵廉义一怔,“为何这样说?韵儿的父亲跟咱们都是歃血为盟的沙场兄弟,咱们是有过命的交情,如今方家就剩下韵儿一人,咱们这些老东西不帮着照看,如何对得起方家兄弟?”
“话虽如此,但是强扭的瓜不甜。留下的只是一句承诺,能不能兑现还得看缘分不是?”魏崇明轻叹着瞧了一眼方芷韵。
方芷韵一脸的委屈,“韵儿知道。”
“知道个屁!”赵廉义的脾气噌的一下子上来,“什么叫缘分?咱们男儿大丈夫,为朝廷抛头颅洒热血,凭的就是一腔热血。”
“一言九鼎,军法如山,若是人人说话都跟放屁一样,还怎么保家卫国?”赵廉义一把拽过方芷韵,“韵儿你说,是不是殿下反悔食言了?”
方芷韵的眼泪吧嗒吧嗒往下掉,好像真的受了什么委屈。
赵廉义火冒三丈,“草他娘的,难道这太平盛世了,早前的诺言就可以不作数?咱们都是提着脑袋给朝廷卖命的,这不是让人寒心吗?”
“你急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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