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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凰飞 作者:山有扶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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担不起王爷的谬赞。”
李朔定定的望着她,突然勾住她的后颈将她拽到了自己跟前。如同意犹未尽般浅尝着她的唇,他不喜欢她这般淡然处之的姿态,他喜欢看着她慌乱的样子。
就好比现在,他碰她的时候,她会表露出无措与惶然。
轻嗤一声,李朔笑得凉凉的,指腹摩挲着她的面颊,“女人不要太聪明,会惹祸的。”
语罢,他转身拂袖而去。
桑榆站在原地,望着他的背影消失在回廊的转角处。夜风吹得人有些寒凉,这人喜怒无常,性情不定,她着实不太明白他的真实目的。
但有一样,她时刻谨记自己为人棋子的事实。
夕阳拎着桑榆的鞋子急匆匆跑来,脸色发青,“主子你怎么在这儿呢?奴婢找了你很久都没找到,吓死奴婢了!”
如释重负的松了一口气,夕阳喘着气问,“主子,你看什么呢?”
“我险些成了杨修,惹来杨修之祸,所幸他并非曹孟德。”桑榆自言自语,拎着裙摆转身往回走。
夕阳不解,“主子,你方才是什么意思?奴婢读书少,不太懂。”
“你若懂了,那你也是杨修。”桑榆望着她若无其事的笑着,仿佛刚才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杨修是谁?”夕阳一头雾水。
回到拢月阁的时候,袁成还守在院子里,刘燕初寝殿里的灯还亮着。
桑榆缓步走过去,朝着袁成躬身,“袁公公!”
袁成笑得怪怪的,“姑娘这消食回来了?”
“是!”桑榆颔首,“不打扰公公了,桑榆告退!”
“姑娘慢走!”袁成拂尘轻甩,“方才有人来报,说是晋王殿下入了宫,是专门来找姑娘你的。杂家让人通知了晋王殿下,说姑娘朝着御花园去了。”
他干笑两声,意味深长的望着桑榆,“不知道,桑榆姑娘是否遇见晋王殿下?”
桑榆行了礼,“多谢公公,晋王殿下已经离开。”
“那就好!”袁成扳直了身子,“姑娘可以好好歇着了。”
桑榆含笑离开,转身刹那,脸上的笑瞬间消弭无踪。
这老刁奴!
第二十九章 惩罚
桑榆匆匆回了自己的屋子,夕阳不解,“主子的脸色不太好,这是怎么了?那袁公公的话,也是真的奇怪。”
“不是奇怪,是警告!”桑榆冷了眉目。
袁成是在警告她,在这宫里没有他不知道的事情,她不管走到哪儿都会有眼睛盯着她。是以不管她要做什么,都最好三思而后行。
夕阳微微一怔。
桑榆不再多言,她只是想不通这李朔进宫做什么?刻意来找她,还是别有目的?他到底想做什么?
事实上,晋王府里的人也猜不透自家主子为何转了心思,从不贪慕女色的晋王殿下,怎么突然儿女情长起来?
方芷韵被拦在主院外头,“瞎了你们的狗眼,竟也敢拦着我?我要见王爷。”
可守卫得了吩咐,死活不肯让她进去。
眼见着桑榆已经得了侧妃之名,而她却还无名无分的待在晋王府,心中怎能不着急。且不说名分,哪怕有点夫妻之实也好,若是肚子争气,生个一儿半女的,便是更好。
可现在?
等着桑榆进门,她哪还有脸留在这里?难道要死赖着不走,守着那虚无飘渺的承诺?
此刻,李朔业已归来,瞧了一眼不远处的争执,转身从偏门进了主院。
“爷,方姑娘她……”延辛蹙眉。
“莫要管她,别让她闹出事来。”李朔进了书房。
延辛颔首,吩咐底下人一声便转回了书房。
“爷?”延辛行礼,“如今怕是全天下人都会相信,爷对桑榆姑娘动了心思,想来那些人很快就会找上她。只不过爷就不担心吗?”
李朔执笔挥墨,“担心什么?”
“请恕卑职直言,卑职总觉得这位桑榆姑娘太过聪慧,好似并不想眼见的这般简单。”延辛也说不出来是什么感觉,“卑职担心她若生出二心,会毁了王爷的全盘计划。”
闻言,李朔放下笔墨,刚要说些什么,却听得外头方芷韵的声音越来越响亮。这丫头让他惯坏了,越发的没大没小。
不过这样也好,惯坏的女人不易变成威胁。
这让他想到了沐桑榆,看上去她似乎接受了他的宠爱,可实际上她仍是最初的那个她。一个太过理智的女人,是一种棋逢对手的存在。
便是这个想法,让他有些激动。
对手!
“王爷,方姑娘怕是不会善罢甘休的。”延辛道,“如今听闻王爷要纳侧妃,定然是要闹一场。听底下人说,方姑娘今儿亲自下厨给王爷炖了汤,所以……”
李朔顺手将笔杆子丢出去,冷眼睨了延辛一眼,“回去告诉她一声,让她自己把这汤给我喝了。记着,要一滴不剩。若敢违抗,就给我滚出晋王府。”
延辛一愣,王爷惯来顺着方芷韵,怎么这一次?
可主子就是主子,延辛只能照吩咐办事。
方芷韵以为自己听错了,愣是半晌没回过神。
往常她闹腾的时候,李朔都是由着她,可这次怎么……瞧着自己手上端着的那一锅汤,方芷韵傻了眼。
这玩意是特意煮给李朔喝的,她可喝不得!
第三十章 人心隔肚皮
方芷韵打死也不敢喝那汤,是以最后没了法子,只好去刑房领杖刑。延辛监刑,底下人没敢偷懒,结结实实的打了十大板子才算罢休。
这一顿板子下去,方芷韵颜面尽失,在自己的院子里哭得不成样子。
欧阳兰端着茶进了李朔的书房,“爷!”
她行了礼,将杯盏轻轻放下。瞧了一眼揉着眉心的李朔,扭着纤细的腰肢上前,指法娴熟的替他揉着肩颈,“爷这惩罚似乎重了些。”
“在晋王府内动心思,就该打。”他低低的开口。
欧阳兰颔首,“她的确不该在汤里下药,可女人的心思嘛也就是在这方寸之间罢了。她是在晋王府里长大的,对爷的心思也不是一日两日。”
“当初我来这儿的时候,她不也是这样吗?男人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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