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廿四年 作者:藩田同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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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她甚至惊得有些面红。又在此时,鸦青说了一些话,让朔夜惊得浑身一颤。
“古来,世人总盼望可以得到长生之术,因此不择手段、不顾代价。长生,虽听来不现实,但总是有人得到了。只是那样的方法……在下以为,还是一步一步修炼而来比较好。”
“你……!”朔夜两手紧握成拳,并非为了动手,而是突然之间觉得手相太过可怕。她绝想不到仅在一个伸手的动作之后,自己的事情便暴露到如此地步。真是,太可怕了。
“哪里来的骗子,竟敢在这里满口胡言!”
这一声吼出现在耳边,朔夜与鸦青都即刻朝声源处看去,便发现望月抱着手倚在一旁,面带愠色地看着鸦青。
鸦青看见望月时微微有些皱眉,朔夜喝住望月,却没告诉她鸦青是谁。如此正好,鸦青也并不想让别人认得他。
“侯爷既然有事,在下便先告辞了,若有缘自会再见的。”
朔夜与鸦青拜别,领着望月一起将鸦青送了出去。鸦青走后,望月才忍不住说:“我刚送走昨天在街上认识的朋友,过来就看见你与那个人在说话。那个人是谁?竟知道你是……”望月将朔夜拉近了,放低声音继续说:“竟知道你的长生不是修炼来了?”
朔夜还捏着拳。“或许是一个特别麻烦的人,我们不要招惹他。”
望月点点头,随朔夜回了屋,便说:“我打算后天回去了,师姐可有什么东西或者什么话要我带给莺时师姐?”
“唔……”朔夜屈肘托腮想了片刻,道:“明日我修书一封,你替我带回去给她吧。”
“好。”望月心里盘算了一会儿。“明儿我就去张罗一下,走之前一定要吃上一桌山珍海味,免得回了那山上又看见那一堆老也吃不完的笋!”
“好,你要吃什么尽管去跟下人讲,师姐都依你。”
望月心中总藏着一份像是谁也改变不了的天真可爱,瞧她提到那堆笋的样子,朔夜不禁都笑了。
作者有话要说: 晋江这两天还真是。。。要命啊!
☆、病
第二天望月睡了个懒觉,醒了就拉着朔夜陪她出去玩。朔夜那时正嫌时间难挨,便点头答应了。
在街上玩耍时,望月看见的那些东西,十样有七样都会问朔夜它是否会适合莺时?朔夜开始拿她打趣,笑问她怎就对莺时如此上心?她晃着脑袋,东看一眼,西瞧一下的,就是不知道怎么回答。
玩累了,两人便找了个地方一边喝茶一边休息。望月一路上其实并非只在给莺时挑选东西,她也有些注意朔夜,所以发现朔夜有时总显出一点烦乱的神情。
“师姐在想什么?”
“我在想……桐笙为何不来找我。”
若照桐笙所说,她不愿意嫁给那什么将军,那么朔夜替她把难题解决掉,她应该会来找朔夜的。可她并未出现,甚至连玲子都没有来过。
“或许她在等着你去看她呢?”
朔夜垂头思量了一会儿。“倒也有这样的可能。”
“你一会儿过去看看她不就知道了?”
“嗯,一会儿你先回家,我去她那里看看。”
“好啦。”望月扁着嘴。“反正你就不喜欢我和桐笙师姐见面的!”
朔夜只笑了笑,她确实担心望月口无遮拦,一下子就把什么事都给抖出来了。
休息好之后,朔夜给望月交代一些事情,叫她回去给下面的人交代。话都未说完,几匹高头大马就从她们身边跑过,放眼看去,马上的人竟是一位传旨的公公和护送他去传旨的侍卫。
那个方向难道不是要去阮家?朔夜看着那一行人飞奔而去的背影,心下有些不好的感觉。
“先就交代这些吧,别的等我回来再说。”
望月看着朔夜慌慌忙忙地离开,脑中一团雾水。“干嘛那么着急,又不是桐笙师姐又要去投胎了。”
朔夜两条腿走路哪能比得过几匹大马奔跑的速度?所以朔夜才快到阮府大门,先前出来传旨的公公已然骑着马在往回走了,看样子应该是皇上交代过传完旨就立刻回宫去复命。
公公在马上看见朔夜,便勒住缰绳从马上下来跟朔夜问好。“朔夜小姐这是要去阮大人那儿?”
介于朔夜是女子,又尚未出嫁,所以大家都称她为小姐,倒是少有人会叫她侯爷。
朔夜笑着点头。“瞧公公这样子,难不成刚刚去阮大人那儿传旨去了?”
“皇上今日给阮大人的千金指了一门好亲事,就是前几日回朝面圣的那位将军。皇上说将军与阮大小姐十分般配,问过阮大人的意见之后,皇上便下了旨,我即刻领着圣旨就过来了。”
“哦……”朔夜很是勉强地让笑容出现在脸上。“这可真是一件、喜人的事情。”
“当然是喜人的事情,这可是皇上第一次替人指婚呢。”
后来那位公公匆匆又说了几句,便与朔夜告辞,赶着回宫去复命。而朔夜在路边停留着,都不知该不该去找桐笙问个明白了。
为何不去问明白?
朔夜的情绪一下就躁起来。为何不去问?若是皇帝在被她改了记忆之后又再下了这样的圣旨,她便再去将皇帝的记忆改彻底一点。若这仍是桐笙与皇帝之间的协议所致,问题便出在桐笙那里,朔夜更应该把事情弄清楚了。
到了阮家,朔夜仍能在那些人的脸上见到一些喜事带来的积极。玲子陪着桐笙在屋里写字,她比桐笙先看见朔夜,见了朔夜便极是开心地对朔夜讲:“皇上给小姐指婚了!”
“玲子!”桐笙放下笔,喝了一声。
玲子莫名地看向她,而她却看见朔夜脸上的蕴意。
要来的总是躲不过,桐笙早准备好要面对朔夜,于是对玲子说:“你先出去,我和朔夜有话要单独讲。”
玲子听话离开了,朔夜的表情却更加难看。
“想是你已经知道我为何而来,所以才将玲子支开。”
“是。”
“那么,你要如何与我讲?是皇上对此事执念太深,而我又未将其记忆改得彻底的关系?”
“不。”
多简洁的回答,却根本不是朔夜想听到的那个字。
“昨日清早醒来我便猜你已然对皇上赐婚这件事动过手脚,叫来玲子问过后得知果然如此。不过你只知皇上将我指婚给了那位将军,却不知其中缘由,所以你改也只能改到那一道圣旨。于是昨日我再进宫,还是与皇上谈起了相同的事,皇上便下了相同的圣旨。”
“那天我问你可愿意嫁,你当时确实否认了……”朔夜越发觉得桐笙对她隐瞒太深,似乎远超过了她能接受的程度。“我希望你可以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
“我不愿嫁,这并没有骗你。只是与不愿嫁对立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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