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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壁那个坏书生 作者:花里寻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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脑中不由自主地浮现阿枣如花般嫣红美丽的唇……宋靳的眼神微微飘了一下。她的唇有多柔嫩,皮肤有多滑腻,身子有多香软,他也知道……
下腹突然一阵火热,宋靳飞快地站了起来。
“哥哥?”三妞吓了一跳。
宋靳耳朵火辣辣的,半晌才转过身,一脸淡然道:“……没事,我就是突然想起来还有个东西没放进包袱。”
“哦。”三妞挠挠头,哥哥的眼睛又变得亮亮的,耳朵也变得红红的了……真奇怪呢!
是夜,宋靳突然从梦中惊醒。
感受到被子下的异常,他整个人都懵了一下。
居然梦到了隔壁家的小寡妇……
回想着方才那个绮丽荒唐的梦,宋靳抿了抿唇,耳朵烫得可怕,心里却不知为何,有些说不上来的动荡。
然他没有多想,毕竟这是正常的生理现象,他也不是第一次经历。
飞快地掀开被子下了床,又从木柜里拿出新的亵裤换上,宋靳揉了揉额角,看着床边那已经脏了的裤子,犹豫了一下,到底还是悄悄去外头打了桶水,飞快地将它洗干净挂在了窗边。
正想重新躺回去睡觉,突然一阵低泣声从隔壁传了过来。
宋靳顿时一怔。
小寡妇……在哭?
和之前听到过的那种寻常的哭声不同,这一回,她的声音中充满了巨大的悲伤和痛苦……叫人听着都不由自主地揪起了心。
宋靳微微拧眉,心里渐渐地涌起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焦躁……
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有这样的反应,可当宋靳回过神的时候,他已经起身下了床,随手披了件外套出屋了。
只是就在这时,他突然又听到了一个声音。
一个夹杂在她悲痛的哭声中,压得极低的男人声音。
宋靳眉头猛地一跳,下意识的反应就是——她哭得这么伤心,难道是被人欺负了?!
想到前些天那栓子爹爬进她家偷帕子的事情,宋靳心下一凛,一个点足就跃上了高高的围墙。
刚想下去,却猛地看见隔壁院子里立着一高一矮两个人影。
夜沉如墨,宋靳看不清楚两人的脸,只能隐隐看到两人的身形。
女子个头娇小身段极好,显然就是小寡妇阿枣。而她旁边那个身材异常高大挺拔的男子……
宋靳眸子微深。
不是他们村里的人。
“别哭了,我走了。你好好保重自己,我下回再来看你。”
“好……”小寡妇带着浓浓的哭音,一边擦着眼泪一边低声说道,“那你回去小心些。”
两人靠得很近,声音压得也非常低,说完道别的话之后,那男子就亲昵地伸出手摸了摸小寡妇的脑袋,然后飞快地隐入夜色离开了。
小寡妇警惕地看了看四周,见没有任何异常,这才踮着受伤的脚吸着鼻子回屋去了。
宋靳静静地盯着那屋子,许久之后才收回视线,带着一身的寒意转身下了围墙回屋了。
那厢,宋家主因为一股莫名的烦闷失眠了。这厢,彻底释放了悲伤之后的阿枣却终于含着泪笑了出来。
终于重新见到了师兄。
前世,为了助她报仇,师兄不慎暴露了身份,最终被燕帝抓住把柄进而迫害致死。
而那时候身在深宫的她连他最后一面都没见到,甚至为了取信于燕帝,她还强忍着痛苦做出开心的笑脸,在帝后面前大声道贺。
她对不起他。
死死地握着方才岑央给她的令牌,阿枣将自己紧紧地闷在枕头里,心绪难平。
还有师姐……
那个明明总说最讨厌她,但却在生死关头以命相护的女子。
她真的,欠他们太多了。
好在上天垂怜,给了她一次重新来过的机会。这一次,换她守护他们。
“娘亲……”平安的呓语声打断了阿枣的回忆,来不及擦眼泪,阿枣忙伸手抱住他,轻轻拍了拍。
“平安乖,娘亲在。”
好在小家伙睡得很深,并没有她方才的动静吵醒,只是翻了个身滚进熟悉的怀抱,依恋地蹭了蹭,然后继续睡。
怀中这小小的身子让阿枣一下子平静了下来。她凑过去亲了亲小家伙的脸,感受着他的温热和鲜活,前世留在心底的阴霾终于渐渐褪去,只剩下了纯粹的喜悦与激动。
一切都不一样了,一切都还来得及。
想到先前乍见到师兄,一时情绪失控崩溃哭泣之时,他安慰她的那番话,阿枣深吸了口气,擦去腮边的泪,眼底充满了期盼。
师姐要在青县开乐坊,往后她就可以常常去找她了!
还有师兄,虽然他的身份注定了他不能长期留在这里,但是既然他已经打算把据点拓展到这里来,那么定会时常过来看看的。
这样她就能及时帮他们避开前世的那些阴谋,再也不用眼睁睁看着他们被逼上绝路,自己却无能为力了。
至于报仇……虽然心底依然对师傅和太子夫妇的死充满了不甘和恨意,可是这一世,她不会再用那样冒险的方式报仇了。
为了这些她所珍爱的人,她会先保重好自己,也会先保护他们。
而那些仇人的命,她有一生的时间去取。
想到这,阿枣觉得整个人都轻松了,想着过几日等脚底的伤一好就可以去镇上见师兄师姐了,她吸了吸鼻子,眼底浮现一丝怀念,然后无声地笑了。
她期待这样的重逢,已经期待了整整两世呢。
翌日。
天还未亮,阿枣就被外头传来的敲门声吵醒了。
断断续续的敲门声,并不急促也不响亮,但却很顽强,已经响了好一会儿了。
“谁呀……”睁开朦胧的睡眼,阿枣到底是揉着眼睛坐了起来。
身边的平安正吮着手指头睡得香甜,阿枣忙将他的手指从嘴里拿出来,又给他盖好被子,亲了亲他的小脸。
阿小这会儿正在后院劈柴,可能是没听到这边的动静。阿枣怕大声叫她会吵醒平安,想了想,还是穿上衣服下了床,自己慢慢地踮着脚往外挪去。
“谁呀?”她没有开门,先是问了一句,同时摸出了袖子里的银针。
“是我。”
低沉好听的男声,犹如上好的琴弦拨出的乐声,带着清晨的凉意滚进阿枣的耳朵。
阿枣一愣,随后就意识到来人是谁,顿时羞恼地红了脸,冷冷道:“这么一大早的,宋秀才有什么事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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