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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肉体关系(H) 作者:梅八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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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我抬著手掌就这著他的牙齿,又不能不让他上,只能抬著腰,方便他的进入。

    左手痛的麻木,血顺著手掌蜿蜒滴落,他的嘴唇被血染的绯红。

    直到我感觉那只手一定废掉的时候,他才把它吐了出来。

    用毛巾被擦了嘴,也顺便擦干净我的身体。

    他边在我的身体上动著,边柔情万种的帮我整理被冷汗浸湿了的头发。他修长白皙的手指尖从我的耳边划过的时候,我被他指尖冰冷的温度惊得一颤。

    “晓易。”他射到最深处的时候,在我耳边轻声说,“你甩我耳光是小事。但是我要你记住,别以为我只是找了些资料来了解你其他事情都没能力做。你甩我耳光,用这个办法可以容易解决。你如果做出其他的事情来,我真不知道你要怎麽收场才好。”

    他的话让我遍体生寒。

    我确实不能立即完全听从他。

    他只是拿出了一份精确的资料,把我震傻了。可是,他真的能作什麽事儿吗?还是拿著资料唬人的片子?

    我的心思被他一语中的,猜的八九不离十。

    “你如果不信。可以随便试试。”他翻身下床的时候,满不在乎的对我说。

    随便试试?

    我敢随便找谁试?

    时间过得快的很。

    除去第一次宋建平仿佛要立规矩一样的行为。

    以後他又恢复了他的书生气质。金边眼镜还是一如既往的衬托出他那副温文儒雅的斯文形象。

    对我也与之前没了区别。

    我反正是逃不开,只是向来没心没肺惯了。

    宋建平不拿那些事情来刺激我。我也就当作从来没发生过,一如既往的混吃等死。但是没有了其他客户,我每个月的收入,就变得十分微薄。

    我对宋建平提及过此事。

    他勉强同意在每个月固定的教练费外,加一千块。

    “查帐的时候太显眼了。”他解释道。

    我实在打心眼里鄙视他。许竞每天花得钱,恐怕都不止他给的月度教练费。可是我现在既没有了丰厚的教练费,也没了出去胡混的自由。

    一切真的好象别无二致。

    只是很久很久後我才知道其实自己早就变了。

    无论我多麽努力地粉饰,还是变了。

    有人因为家道中落,变了。

    有人因为父母双亡,变了。

    有人因为遭遇强暴,变了。

    ……让一个人的世界观改变,可能会有很多机会,只是如我这类机会,不知道能有多少?

    这个世界上,所有的法律、道德、规范,都是给没有钱没有权的社会底层的小老百姓套的枷锁。龌龊、污浊、扭曲、变态……才是这个社会的本质。

    曾经有人给我在眼前遮挡了一块薄纱,让我瞧得朦胧。还相信有坏就有好。

    宋建平亲手给我扯下来。

    我才恍然大悟。

    好的从来都不存在。

    坏的才是永恒主题。

    宋建平说在三环给我弄套房子。不到一个周,他就拿了两份资料给我填。

    一个是购房合同和贷款合同。

    一个是北京市户口申请书。

    我没有任何挣扎的签了字。

    “这是经济师适用房,你如果不是本市户口还真难办。我也不好去弄。”宋建平却知道我心里有疙瘩,解释道,“这房子签了,就用你公积金直接抵扣还贷就行,其余的你不用管。”

    三环旁边有经济适用房?

    我忍不住冷笑。

    北京市最新的经济适用房都快到河北了,随便一平米就是七八千。竟然还能在三环找到经济适用房,只要扣掉每个月我那几百块钱公积金就行?

    骗鬼吗?

    只是我知道这套房子的价值。够我做整整十年的私家教练了。

    “我想出去一趟,行吗?”我问他。自那天以来,我暂时先住在他的四合院里。算算日子,也快半个月了。

    张腾应该搬走了。

    宋建平失笑:“我又没拦著你。你想出去就出去啊。”

    於是我在五月初的某个下午,回了家。

    用钥匙打开门,里面顿时传来一股许久没住人的尘粉味,还夹杂了些霉味儿。屋子里的东西都如旧的摆在之前的位置。只是缺少了张腾的物品。

    比如说,他用过的那条灰色毛巾。

    摆在我的护手霜旁边的他的蓝色牙膏杯。

    衣柜里空出来的半面挂衣勾。

    所有的痕迹都在提醒我张腾曾经住在这里。

    也同时在告诉我,张腾已经走了。

    家里钥匙被他放在冰箱顶上。没有留只言片语。

    我拿著那串斑驳的钥匙,微微出神的时候,门铃突然响了。

    我下意识的以为张腾回来取东西,有些急切的走过去开门。

    外面的站的人,我完全没有预料到。

    只见许竞惊喜的看著我:“晓易!我终於找到你了。”

    第14章 第三个男人(4)

    “怎麽不接我电话?”许竞问我,“出了什麽事了?”他表现的很焦急。我在猜想,他知不知道究竟出了什麽事。但是基於之前的事情,我觉得也许他装糊涂的可能性大一些。

    “进来说吧。”我最後让开一步跟他讲。

    待他坐好以後,我倒了杯茶给他,接著坦然的说:“宋建平包了我。最近暂时不接其他客人了。”

    “什麽?”他眉头微微皱了起来,“这是怎麽回事儿?”

    “上次我和你去ktv被他看见了。似乎很不高兴。许竞,你求他的事情没有影响吧?”我问。

    “你是在担心我吗?”许竞问我,“晓易你放心。我和他的事情,只要他搭上手了,就没办法松开。现在我们两个是一条绳子上的蚂蚱,谁也离不开谁。”

    “许竞,你老实告诉我。”我叹气,“你究竟求了宋建平什麽?”

    许竞苦笑:“也没什麽,之前的靠山倒台了,总得找个硬後台。宋建平年轻时候是部队上的,後来直接在青海复原进了机关,又从青海调回中央。以前的老领导是常委的。评风很好,做事又很低调稳重。听说是下一届班子指定的骨干。只是这个人软硬不吃,平时清高的很。我当时找到你也是没其他办法,死马当活马医。没想到他还真就松口了。”

    “就为了那两条鱼?”我冷笑。

    “哪里。那两条鱼花了我上百万。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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