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
秋蝉——「死神同人」 作者:上集回顾
二
选修课我一般是不去上的。下午上了一节白打课。
真央这个地方的太阳光不够充足，不够明亮。不益于骨头。我带上一堆材料寻找阳光明媚的地方。做东西。
然后我邂逅了这课树。
健康，伟岸，好看。它从小或许就发育地很好。
树的周围以及周围的一大片地长满了不知名的草，很茂盛。
这里好像是人家的后院。不远的前面有一个屋子，挺大的。这里的主人应该很久也也许不会再来了。院子杂乱无章。屋子透着苍凉，没有生气。
这个地方的阳光温暖，光线很好。空气很好。
在以后闲暇的时间里，我经常来这里走动。晒太阳。吸收日华。
比较困扰我的是。偶尔会看见几只不知名的虫子，在我眼前走过，爬过，飞过，蠕动过。有的长相可怕，有的体积庞大，有的发出怪声响。ohnonono，好可怕。
这里是有主人的院子。我不能一把火烧了生活在杂草里的它们。尽管我一次也没有遇见这里的主人。
花了一些时间，清理树上生存地微生物，有害生物。我通通弄死了。它们是我从未见过的品种。应该不是这家主人饲养的。
树的枝干宽厚，修长，结实。走在上面很安全。坐着很舒适。我经常待在上面，做东西。手袋，手套，大头娃娃云云……尤其是大头娃娃。明明做地很多。可是它好像永远也不够用似的。
累的时候站起来走两步。看远方。看云。
白的不可思议。大朵大朵。胖胖乎乎。飘走的时候，留下很浅很浅，很淡的影。
它带来了，深远的小时候，吃过的棉花糖，甜腻的回忆。
…，我饿了。
“kufufufu，森桑，真巧哟。”
幻音——我的脑中闪现这两个字。
白色底流云图案雪纺纱，风中飘动的宽大长袖。
别致小蒲扇。媚笑丹凤眼。
变态，变态，变态，关键词：老骨头。脑中自动浮现公式。
“变态老师，下午好。啊，错了，风间老师下午好。”弯腰，鞠躬行礼。
抬抬纤纤玉手，巧笑倩兮，蒲扇掩唇，“嗯哼哼，这有礼貌的孩子。”
“风间老师再见。”鞠躬，礼毕转身。
“嗯嗯嗯？”
身后一叹娇嗔。我的后衣领被轻轻撵住，“森同学，老师家的小花生病了呢。”
“扔了吧。那种东西最终的下场也是被您折磨的不堪忍受含恨而死。”
“嗯嗯～”摇头，眨眼睛，装嫩，“好贵的说，老师好喜爱的说。老师院子里的小草啊，芭蕉啊，落叶啊的，都饿了的说。”
“……”
“……”
去死吧，去死吧，去死吧，关键词，风间春待。来自内心深处的呐喊。
削水果。打扫屋子。整理房间。喂食小花。浇灌树木，花草。分类垃圾，倒垃圾…。
——我要投毒暗杀他。ohnonono，不行不行，这样不行。因为他而断送了自己的终身，不值得啊不值得。我摇摇头。我是要成为死神的女人。所以。
小花，和你主人一起暴毙身亡吧——
“哎呀哎呀。小花怎么一副要翻肚皮快死不活的样子？森桑——”
“扔了吧。那种东西迟早会背叛主人，自顾自地死去。”
“小花，小花，你怎么样了啊小花？要不要紧？很难受么？……”风间着急地围着它转，蒲扇不停朝它扇。
它又不会说人话。你也不懂它的语言。不是一个种类的两个物种是不可能沟通的。我在心里诽腹。摊手摇头。
这种宠物骨头小巧致，外观好看。质地看上去很好的样子其实起来的手感实在不怎么样。且不易收藏。腐烂的快。
只是长的漂亮。只有漂亮的外壳。
垂下眼。眼角斜睨鄙视的看向它。眼睛瞪那么大干嘛。回光返照么？
“啊啊啊———森桑你看！”风间忽然回过头，手中的蒲扇高兴地指着它。
欸？醒了么？我走过去。
“小花它活过来了！森桑！”他情绪激动地对着它大喊，叨念，“小花啊小花啊，你吓死我了。下次不可以这样了喔。早就和你说过不可以乱吃莫名其妙的东西，要注意天气的变化，小心感冒……”
它本就没有死。昏迷几分钟而已。大惊小怪的男人。我继续诽腹。
切—，我不屑地俯视它。摇了几下就要死不活的。果然只是空有外表内心娇贵的宠物。
“啊，森桑你看你看你看，小花神抖擞地在翻跟斗！”风间一脸感慨地鼓掌：“太彩了，太彩了。小花你太了不起了！”
切切——。“老师告辞，我先走了。”“人家好感动小花你终于长大了呜呜…，森桑啊你去吧，竟然懂得了做表演报答恩情，太感动了呜……”
回到宿舍。寝室里的女孩子叽叽喳喳讨论地热闹。
拿出收藏的红豆饼，苹果，柿子，梨。还有，书本，日记本，笔。坐在窗口外。边吃边写日记。
夜色浓重，烛火不如灯光明亮。
我突然想起发明电灯那个很知名的老头。他是什么时候出生的……
初花月金曜日
中午去食堂吃饭。不知道是家中发生变故还是相亲失败或者牙疼，大师傅愁眉苦脸。做的料理不好吃。白米饭微苦。菜好一点。预感晚上会很饿，吃了很多。
写完日记。压压手指关节。预习课文。明天有风间的课。
寝室的女孩子今天很兴奋的样子，不停发出笑声。高谈阔论那个前途风光，即将毕业，四大贵族之首朽木家一脉单传，清俊决然的冷漠少年（又一枚妖孽）。
不由自主想到了。他高傲转身不染尘埃的背影。如此高贵姿态。
“ne，听说又是满分。”
“好厉害！”
“真希望将来也能够像今天这样远远地看到他……”
“板阪你有没有出息啊！我将来一定要加入他在的番队，努力工作！”
“欸？”
“这样也许，他会知道有我这么一个人，也说不定……”
“啪、啪、啪。”
“竹内，你也好厉害喔！”
“不要乱鼓掌啊喂！这个又没什么啦！”
“……”
真可爱。青春期悸动的元气少女——
我微笑。咬一口手上苹果。“喀嚓。”清脆多汁。甜的。
抬头望月。修长细致。如钩。色泽清亮。它今天出现地方向很好。盯着它。吸收华。
很久过去。它慢慢淹没在厚重起伏茫茫一片的云海中。直至看不见。闭眼。养神。吃一口手中的苹果。
夜渐深。声渐无。
待这段看完。时间快到了。
“bye—bye。”
风中飘来一句似近又远，空灵飘渺的洋文。
吃完最后一口红豆饼。我合上书。…欸？环顾四周…，欸欸欸？
点心盒子不见了。
to be ue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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