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结
不配 作者:罪加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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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
连月来baidu搜索量排名第一位的女明星是沈磬磬,隔三差五登上各大媒体娱乐头条的女明星是沈磬磬,最被圈里圈外的人津津乐道的女明星还是沈磬磬。一票抢着增加曝光率的女明星对沈磬磬羡慕嫉妒恨,一个个是又红了眼又很无奈。沈磬磬就算从一线退下来还是星光闪耀,无他,这几个月发生在沈磬磬身上的事实在太轰动,你让记者们放弃这条线,他们当然不干。
话说五个月前昏迷一年多的宁末离奇迹般地醒了,据医院内部人事称当时沈磬磬激动得半天讲不出话,没有人在以优雅著称的沈大影后看到过如此错乱的表情,似是狂喜可偏偏眼泪跟开闸的水库似的流个没完,到最后别说说话,就连呼吸都快跟不上了,压抑了一年多的焦虑、紧张、不安、惶恐在看到宁末离睁眼的刹那消失殆尽。
宁末离醒了,娱乐圈的皇帝终于醒了,由于昏睡一年,经过多次心检查未见异状,但身体各部分机能都很虚弱,还好一年间沈磬磬细心呵护,耐心照料,全身肌没有出现明显萎缩,这为他日后的康复调养打下来良好的基础。
而另一件大事就是上个星期爆出的,宁末离正式对外宣布,不日迎娶沈磬磬,这将会是一场举世瞩目的婚礼盛宴。由于宁末离的身体还未完全恢复,婚礼只是在筹备阶段,又据内部人士透露,宁末离非常重视这次婚礼,慎重表示要为新娘打造终身难忘的梦幻婚礼。圈里圈外已有很多人向这对准新人送上了祝福,眼下质疑这段感情的声音早就被淹没到海底,一年里沈磬磬用实际行动证明她的爱是不离不弃,在浮华物欲、虚荣扭曲的娱乐圈,堪称典范。
由于媒体疯狂追踪,宁末离位于市区的住宅已被曝光,眼下宁氏一家四口安逸地躲藏在沈磬磬位于郊区的别墅。这里环境清静,空气清新,警卫靠谱,是不错的休养之地。宁末离醒来后一直苦于被各路媒体窥探,为了让他能更好的调理身体沈磬磬不得不声东击西,偷梁换柱,让ted放烟雾弹,自己跟宁末离躲到别墅里。
中午,阳光倾洒在落地窗前,透过沙质的窗帘,如会流动的河,在地板上铺满浪漫的金辉。
八月天,烈日炎炎,室内的空调吹着徐徐凉风,望着窗外绿意盎然的景致,心旷神怡。
沈磬磬站在房间门口呆呆地望着沙发上的身影,他瘦了不少,英俊依然,她像是入迷了一般看得出神。哪怕已经过了五个月,她有时候还是不敢相信宁末离醒了,这会不会只是她的一场梦呢,她太希望他醒了,于是虚构了一个自己的世界,所以她望着他的身影不敢靠近,害怕梦破碎。然而,他就在她身边,他会跟她说话,会对她微笑,会拥抱她,会亲吻她,他是真实的活在她身边,一切美好得令人忍不住落泪。
宁末离回过头的时候正好看到沈磬磬端着煲好的汤愣在门边。这些日子以来她总是会露出这样复杂的表情,像是害怕又像痴迷,夜里睡觉的时候她甚至会突然醒来,打开灯把他摇醒,确定他醒来后,又紧搂着他不说话。
她很害怕,这一年她是如何咬牙熬过来的,他能理解,更是心疼。
“过来。”宁末离朝沈磬磬招招手。
沈磬磬回过神,意识到自己又犯傻了,脸上一红,走过去把汤端到他面前,低头不看他:“趁热喝了。”
宁末离往后靠了靠,没去接,他眉头一挑,笑道:“喂我。”
沈磬磬抿了抿嘴唇,在他身边坐下,端起碗舀了一勺,凑近吹了吹,又递到宁末离嘴边。
宁末离没动,侧头看着她,凤眼里揉进了阳光的颜色,灼灼烫入沈磬磬心底。
“怎么了?”沈磬磬见他不动有些奇怪。
宁末离悠悠道:“不是这么喂。”
“?”
宁末离拿过勺子反向递到沈磬磬嘴边:“张嘴。”
“?”
沈磬磬张开嘴,然后被喂进一口汤,她还没反应过来,面前的人突然揽过她的腰身,唇上一软,被人紧密地吻住,紧接着齿贝被轻松撬开,宁末离的气息骤然在她的口腔里弥漫开。他深深地吻住她,从她口中渡过鲜美的汤汁,可还不够,宁末离扣住沈磬磬的后脑继续加深这个吻,似是要让舌尖在灵魂深处起舞,让心在阳光下绽放出绮丽的花朵。
沈磬磬很久没被如此紧迫逼人的法式深吻,一时间手里的碗都要端不住了。又过了好一会,宁末离终于放开她,末了在她嘴唇上轻轻舔了舔,凤眼含春,嘴角微笑道:“继续?”
沈磬磬一愣,猛然推开他,大臊,把碗塞到他手里:“自己喝。”
宁末离支着头,有趣地看着她发红的脸,想了想说:“我刚醒来的时候,你可比现在热情多了。”
沈磬磬一呆,脑中顿时浮现出那时的场景。
宁末离醒来后,她搂着他哭得不行,医生跑进来时吓了一跳,几个护士帮忙抱着孩子,又把她拉开,可她死活不肯,这时候她已经哭得跟鬼似的。宁末离刚醒对眼前的一切处于茫然状态,但他看到沈磬磬的刹那突然抓住她的手,张了张嘴,却发不出一个音,他的手没有力气,却不肯松开。
沈磬磬愣了愣,立即反握住他的手,眼泪跟断线的玻璃珠似的溅落在他的手背上,他一瞬不瞬地盯着她,有点急,可偏偏说不出话。
这时候,旁边的人似乎都静了下来,沈磬磬俯□,嘴唇微微颤抖,她贴着他的嘴唇轻轻落下一个吻,湿咸的泪水混入口中,苦涩又甜蜜。
“对不起。”她吻他的时候轻声说,“我爱你。”
回忆到此为止,沈磬磬扭过头,左右言他:“说真的,快喝了,我可煲了一上午。”
宁末离这回倒没说什么,从善如流地仰头把汤喝了,说真的,第一天看她下厨他吓了一跳。号称厨房杀手的沈大小姐在里头奋战一下午后,端出了一锅四不像的东西,这个东西正常人喝了会不会死尚是未知,给一个重伤初愈的人喝那shi是十有八九了。
沈磬磬在磨练了一周后,终于拿出了像样的东西。所以说这世上没有绝对,现在沈磬磬煲出来的汤已具备大厨潜质,营养口感都一流。
“喝完了。”宁末离把空碗放到一边,“磬磬,过来。”
“干嘛。”
君子坦荡荡:“我想吻你。”
“刚才不是吻过了。”
“一年的份不是那么快就能补完的。”
“……”
话虽这么说,沈磬磬还是走了过去,他伸出手将她拉到怀里,他贴着她的耳鬓闻着她秀发上的清香,心中顿时被填得满满的。
“知道吗,那个时候我一直听得到你的声音。”
宁末离搂着她,把头埋在她的颈间,密密地亲吻着:“但是我无法回应,抱歉。”
沈磬磬摇了摇头,捧起他的脸:“等多少年我都愿意。”
宁末离望着她有点伤感的眸子,忍不住又问了遍:“你……真的不生气?”
他的记忆还停留在那个恐怖的夜晚,她的怒颜,还有朝她奔来的汽车,如果有人问他那一刻头脑里有什么想法,他想说,没有想法,他只有一个意识,他死,也不能让她死。
但可能有那么点自私暗的心理,他等了她九年,在她看不见,听不到的角落扮演着守护者的角色,明明不是他的错,明明是相爱的,明明是她忘记了,如果可能的话,让她感受一下等待的痛苦,是不是就能体会他的心情了?
被撞的瞬间其实不是很痛,可能痛觉已经升入天堂,他倒在地上看到她呆呆地坐在不远处,眼神里的不可置信强烈地震撼了他未死的心灵。那一刻,他意识到错了,他一点都不想看到她痛苦的样子。
沈磬磬皱起眉不满道:“说了多少遍了,我不生气,我为什么要生气?你只是想保护我,对吗?”
宁末离点点头。
“其实,应该生气的是你。我忘记得那么彻底,我怎么能把你忘了?”她抵住他的额头喃喃道。
只要稍微回想一下就能察觉到他平日里细微的异样,他每次面对她的婚姻总是沉默,总是讥诮,他会抱着她说不要对他狠心,他说要相信他,然后欲言又止。
宁末离的眼里是包容:“你是因为太痛苦了。”
当爱到最深的时候,一并承受的痛苦到达了极限,痛爱难耐,唯有让自己遗忘才能活下来。
不是不爱了选择遗忘,而是太爱了,才不敢面对。
“末离。”
“嗯?”
“末离。”
“怎么?”
“真好。”
被这样的男人爱着,上天真是眷顾她。
她难得傻气,他却最爱她这副表情:“好什么?”
沈磬磬眯起眼,碰了碰他的鼻尖:“你不会再离开我了。”
宁末离的手指拂过她的嘴唇,虔诚地吻上:“这句话应该我来说。”
唇舌相触的刹那,似有电流从脊梁骨窜过,激起一阵战栗,沈磬磬禁不住圈住宁末离的脖颈,手指触到冰凉的项链,心中的情动顿时疯长,情不自禁地将身体紧靠在他的身上,恨不得与他融为一体。顾及到宁末离的健康,禁欲五月久未动情的身体哪禁得住这样的挑逗,隔着薄薄的衣衫都能感受到对方极具飙升的体温。
空调吹出的凉风逐渐失去了效用。
“磬磬……”宁末离的声音有些沙哑,渗入□的声音总是格外动人。
感觉到他身体某处的变化,沈磬磬跨坐在他身上缓慢地挪动起来。
宁末离愣了愣,少有地愕然。
沈磬磬贴着他的耳垂轻咬了下:“不是喜欢我热情吗?”
宁末离深深地看了她一眼,眼底猛地燃起异样的情愫。
“别急,医生说你还不能做剧烈运动……”她坏笑一下,“我们慢慢来。”
这时候还不忘报复他刚才的话。
然而,道高一尺魔高一丈。
宁末离没说什么,只是那抹笑越发感,他拉过她的手放在唇边亲吻,酥酥麻麻的感觉像是有一千跟羽毛挠着沈磬磬的心,他忽然含入她的手指,舌尖在指尖打转,一双凤眼眼角微挑,情深似海地望着她。
明明如此□的动作,他却能露出一副神圣虔诚的表情,沈磬磬傻傻地盯着他,顿感缺氧严重,脑袋晕晕乎乎的。
见她呆掉,宁末离眸光深邃,意有所指地说:“别停。”
沈磬磬猛然反应过来,当即不甘示弱。
擦枪走火在所难免,沈磬磬在最紧要关头狠狠刹住车:“不能做……到底,你的身体……”
“试一次,”宁末离已经扯去她身下最后一点障碍,“我忍不住了。”
原本就不坚定的神经在听到他这句话的时候倏然断裂。
结合不仅仅是体的缠绵,更是灵魂的融合,他们都发出情不自禁的感叹。
卧房犹如天堂,让沉醉在其中的人忘记了一切,只知道让彼此更深入地拥有对方。
所以,直到门口传来东西落地的声音,两人才同时一惊,转过头去……然后……一团小包不知何时爬了进来,地上是他的玩具小汽车,他忽闪着大眼睛正天真无邪地看向他正恩恩爱爱的父母。
“……”
“……”
恩爱的父母同时僵硬了。
宁末离幽幽道:“你没有锁门?”
沈磬磬毛了:“我为什么要锁门!”
谁知道会做要锁门的事!
还好了了去上钢琴课了……要不然,真是不可想象。
于是,妈妈最先反应过来,匆匆忙忙穿好衣服,赶快跑过去把小包抱起来,小包趴在妈妈的肩上仍旧用他无邪的目光看着脸色忽明忽暗的爸爸。
爸爸很爱这个宝贝,上帝可以作证,这个宝贝是他的心头大爱,妈妈也可以作证,爸爸第一眼看到这个宝贝时足足呆了半分钟,将他抱在怀里的时候,手控制不住地发抖,一遍一遍地亲吻小宝贝的脸蛋。
然而,这个时候爸爸的心情很复杂,他很想生气,可偏偏没法对这个宝贝生气。
于是,等妈妈回来的时候,爸爸黑着脸道:“这次不算。”
“什么?”妈妈的思路已经完全被另一个问题拐走,“你说他怎么能从婴儿床爬出来的?怎么可能爬出来的?天哪,这太危险了,我要去订张新床。”
“……”
再于是,很长一段时间,爸爸看小宝贝的脸都是一会白一会黑。
作者有话要说:对结局欲求不满的同学,番外来了,凌晨更的,看我多好,多爱你们!甜不甜?甜不甜?还敢bw!还敢不跳新坑!哼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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