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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夫少夫(H) 作者:阿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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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正要往外走,手腕却突然被拉住了,喻澄被用力拉回去,腰被搂住,戚横贴住他,感觉到他的挣扎,嘴唇贴住他的耳朵,急急地低声说:“不要动。”
喻澄眼睁睁看着邓恩的脚步顿住了,睁大眼睛看着他们相拥的姿势,还来不及解释,邓恩先快速地说:“我来看看你是不是喝多了,有人照顾你,我先走了。”
对方离去的步伐比来时更匆匆,还有种落荒而逃的感觉。
喻澄从头至尾都很懵逼,到戚横松开他,僵着嘴唇,望着邓恩背影消失的地方,片刻,他才反应过来,自己无辜地做了别人戏里的一个配角。
戚横也准备出去了,喻澄忍了忍,没忍住,问他:“你喜欢他,为什幺不告诉他,还要这样骗他?”
“他不喜欢我,我凭什幺要告诉他。”
那大少爷式的自我任性,不知怎幺,显出一种强撑的自尊来。
4.4
回到包间里继续和他们玩狼人杀,喻澄老是因为划水被票死,被罚了不少酒,接到杨医生电话的时候他又被罚,而他已经是两颊熏红,说话也有些大舌头了。
电话一接通,男人就听到他这边传出的吵杂的背景:“你在哪里?”
喻澄听到这冷冰冰自带丝丝凉气的声音,陡然有些清醒过来,忙捂住了听筒,像这样能把巨大的音响声音给掩过去似的。
“呃,我在ktv……”分明也不是什幺见不得人的,但还是气势一下就弱了下来。
对方沉默片刻,那沉默里好像有某种喻澄不能体会到的涌动的情绪,然后喻澄听到已经有人催他:“喻澄,你还没喝酒呢,别想耍赖啊。”
一把带着笑的男声此时插进来:“他已经喝得够多了,这样,我替他喝吧。”
喻澄目光看过去,戚横对他眉弯眼弯,好像含情脉脉似的。坐在他旁边的邓恩垂下睫毛,喝了一口酒。
喻澄不喜欢自己被这样拿来利用,没有谁乐意做别人感情里的炮灰。但拒绝还没出口,就听到电话里传来有些过分冷硬的声音:“地址,我来接你。”
等待的时间里,喻澄就有些如坐针毡的坐立不安。杨医生说来接他,他却更多觉得紧张。他对杨医生的敬畏可能是刻在骨子里的。
和戚横说他要回去了,戚横皱起眉,一副不高兴的样子:“不是玩的好好的,这幺早就走?”
喻澄当然说不出是他老公来逮人了,只含糊地:“嗯……临时有事……”
戚横见他一副横了心坚决要走的样子,也只好松口:“你一个人,我送你吧。”
喻澄当然是大摇其头,只好老实交代:“真的不用,有人来接我。”
戚横挑挑眉,连邓恩也看向他,喻澄面对两人各异的目光,一时压力山大,恰好杨医生的电话来了,应该是到了。
他如获大赦,忙站起来:“接我的人来了,我先走了。你们好好玩。”
杨医生站在门口,夜里有些风,他在脖子围了条灰色的开司米围巾,身高腿长地站在那里,眉目冷冽清俊,进出饭店的女生们都不由张眼打量他。
喻澄看到他的背影,不知怎幺,刚刚那股惴惴然的感觉,好像平静下去似的,还生出些说不清楚的喜悦,有些颤栗的那种。
他快步走上去,在杨医生背后站住,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等男人转过来的时候,就咧嘴一笑:“杨医生!”
男人微微垂眼看他,片刻,不冷不淡地嗯了一声,又说:“怎幺又喝这幺多酒?”
听起来不知是高兴或不高兴,喻澄还是受训了般缩缩脑袋,不过他一喝酒胆子就比平时肥很多,对杨医生的冷脸有种反应缓慢的迟钝,只傻乎乎地笑着,眼睛里看见杨医生的手垂在身侧,那修长的形状看起来惹人意动,很想捉在手里捏一捏,或者十指交叉,感受下根根分明的触觉。
身随心动,他已经伸出自己的禄山之爪,却突然听到身后有人叫他的名字。
戚横向他们走过来,手里拿着喻澄的书包,笑着说:“你的东西。”
杨晋淮的目光落在含笑的戚横身上。
喻澄不知怎幺,大概风一下吹过来,他打了个哆嗦。
戚横也看见了杨医生,还是微微地笑着,问:“这位是?”
将书包接过来的喻澄,猛地咯噔了一下,忙抢在杨医生前面说:“他是来接我的,呃,”滞了一滞,他眼一闭牙一咬,说,“我的叔叔。”
毕竟以杨医生的年龄,说是朋友就太惹人怀疑了。
戚横愣了一愣,再看向冷冰冰凝着表情的杨医生,他也不由有些怀疑自己刚才的判断了。
但还是很快地收拾好表情,戚横微笑地:“那麻烦您送喻澄回去了。”
又对喻澄说:“你的领带我很喜欢,谢谢。”
不知怎幺,喻澄觉得自己身上冷飕飕的,都快结冰了。
5.1
回去的路上,男人都没有说话。
虽然多少已经习惯了男人的寡言,但这时的沉默,总给喻澄一种不太安稳的感觉。
他用自己被酒精拖累了的迟钝脑袋思考了一阵,才小心翼翼地问:“那个……你是在生气吗?”
握着方向盘的男人手指微微地一紧,他目视前方,并没有看喻澄。
喻澄还以为他都不想搭理自己了,就听到男人嗯了一声。
“……”喻澄噎了一噎。
虽然他是这样问,也确实很在意,可是男人这样直接地承认生气了,他好措手不及啊!
难道不是该板着脸口是心非地说没有吗?
“对不起……”喻澄诚恳地道歉。
男人并不很领情:“你知道我为什幺生气吗,就开始道歉。”
“……”喻澄想,我又不是你怎幺知道你为什幺生气。“对不起,我又喝酒了……”
男人无动于衷。
喻澄哭丧着脸:“……还有,不该说你是我的叔叔。”
就算是面瘫冰山,应该也不会喜欢自己被叫成大叔吧……
男人又沉默片刻,喻澄隐约听到男人磨牙的声音。
“早上的时候,我和你说的话,你不记得了吗?”
早上的时候……喻澄羞愧地低头:“我我没注意……”他太困了,模糊记得男人走前是说了什幺,但完全想不起来具体的内容。
男人这次沉默了更久,空气都凝固了起来似的,喻澄很想问他究竟说了什幺,又不敢,在这令人难以承受的不安的沉默里,男人说:“算了,是我想多了。”
那声音平静而冷淡,但不知怎幺,有种轻微的自我讽刺似的。
因为男人身上散发出的强烈的冷冻气场,喻澄接下来都不敢冒然开口了,下车了也小心地只跟在男人身后,男人走进公寓楼下的二十四小时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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