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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苦逼男配的逆袭之路 作者:上了天的煎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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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皇宫已经困了我的一生,就不要再让你成为这座牢笼中的囚徒了。你是洒脱不羁的人,本应自由于天下,臣妾不忍心看你蹉跎于此。既然有此机会,自是要相助与你。
臣妾告退。
我看着皇后离去的身影,默默咀嚼她方才说的话。我向来猜不透她的心思,只觉得她将自己囚禁于这一方境地之中,无喜无悲,无欲无求。而她今日这番话倒是让我感触良多,也更钦佩与她的豁达和智慧。
幸得友如此。
作者有话要说: 番外码的我痛不欲生。。。。
觉得自己前言不搭后语。。。
可算只剩一篇番外就完事了。。。。
叹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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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ε ̄ *)
☆、【二】玄暮(二)
没有了朝臣的阻挠,事情顺利的不行。两个月后,秋风初起时,我便是无事一身轻的太上皇了,而太子也已登基,把稳了朝纲。
我也终于有了时间,可以在丞相府的后花园中,同陆恒舟把酒言欢了。
你接下来可有什么打算。酒过三巡,陆恒舟眯着眼,问道。
也没什么计划。我为自己斟上一盏酒,一饮而尽。准备在入冬前赶去江南。许久没去了,想着故地重游一番。
难得你还想去那地方。陆恒舟说道。当年也不知道是谁,满心满眼觉得江南之地纸醉金迷乌烟瘴气,恨不得平了那地方才好。怎么,现在觉得那是个好地方了。
江南风景独秀,自是个好地方。我反驳道。当初不过是泄愤之语,做不得数的。再说,我这段时间常常梦见当年游玩江南的景象,对那边的秀水青山,也甚是怀念。
我本不过是随口之言,谁知陆恒舟却来了精神。他坐直了身子,眯着那双狐狸眼看着我,眼中精光闪烁,不知在想些什么。半晌后,才幽幽道。
正巧,我只江南有益处风景秀美异常之地,准备过段时间去看看。你我同行,如何?
陆恒舟这人在熟人面前一向没个正行,说一出是一出。等我反应过来的时候,我们已经离京百里了。
算了,我无奈的自我安慰道。本就准备出发,就当做是计划提前了吧。
不过
这就是你说的风景秀美异常之地?我站在小竹山脚下,斜眼看向陆恒舟。
这里难道不漂亮吗?陆恒舟笑的不怀好意。来都来了,就上去看看吧。
我无奈的点点头,随他去了。
正好去看看清霭,也不知这些年,他过得如何。
这小竹山我也是十多年没来过了。山上遍地翠竹,平生一股清凉。沈清霭和他师父住在半山腰的青竹居,很快便能走到。
因为事出突然,我们并没有下拜帖,结果正赶上沈清霭出门,只有一位五十多岁的婶子来招待我们。这位婶子自称丽姑,是这里的管家,也是沈清霭很敬重的长辈。她是个和善的女人,面对不请自来的我们没有任何不耐,而是笑着领我们去清霭的书房。
清霭去山脚下的村子里行医去了。丽姑解释道。前几日村子里有个急病患,他去的匆匆忙忙的。你们也着实是赶巧了,平时清霭可都是在山上的。
他不出门吗?陆恒舟问。
不出。丽姑说。自从十年前从长安回来,清霭就不喜欢下山了。这几年他去过最远的地方就是山脚下的那个村子。他不太喜欢走动,平日里也总是呆在书房里,偶尔去后山转转。
他什么时候能回来?我忍不住问道。
那可说不准。没准一会儿就回来了,也可能要再过三五日才能回来。你们若是有急事,我就去给他发个信,让他赶紧回来。
不用,不用。陆恒舟嬉皮笑脸的驳了丽姑的话。我们在书房等他就成了。若是他晚上还没回来,您可别忘了给我们准备客房啊。
好。丽姑很是宠溺的点了点陆恒舟的额头。
你们在这里等一会儿吧。丽姑推开书房的门,领着我们进去。这里平常都是清霭自己收拾,那天他走得急,没来得及规整,可能有些乱,你们可别见怪。我先去厨房了,你们自便就好。
丽姑说完便出去了,只留下我们两个在书房。陆恒舟倒是不见外,当真趴着书架翻看起来。我四下看了看,走到了书桌后面。
书桌上很乱,上面有不少随意铺开的宣纸,一旁的狼毫上还沾着墨,一看就知道这个房间的主人走的匆忙,没来得及收拾书案。
我本想再到书架前看个究竟,却被书桌上的一封未写完的信件吸引了目光。
书信的题头,写的是朝阳。
朝阳是太子的名讳,如今却出现在清霭的信笺上。我倒不知道他们师徒俩的关系这么好,好到可以互通信件。
那张未写完的信件下面压着朝阳的来信,我拿起来草草扫了一眼,发现上面写的全是朝阳对于治国的理念和疑问,末了还写了几句他自己的近况。而沈清霭的回信上也不过是在为朝阳答疑解惑,因为还未写完,不知他是否还想添些个什么东西。
这是很普通的文书信件,想来这些年,这样的信件应该还有许多。
书架那边,陆恒舟很随意的扔过几本书,他不说话,只是示意我翻看一下。
那是太子的教案,我翻了几页便得出这样的结论。陆恒舟一直用这几本书来教导太子。我曾经看过其中一本,写的当真不错。
不过这些书怎么会出现在清霭的书架上?这几本书不是陆恒舟自己编写的吗?
你可别看我。陆恒舟摇头晃脑的,一副我就知道是这样的表情。我早说过我没那么大本事,你就是不信,现在傻眼了吧。这几本书都是清霭编写的,为了这个,他可是费了好大一番功夫呢。
我闻言一愣,低头看向手中的书,一时不知该说些什么。
这十年来,有事我忆起陈年旧事,总会觉得沈清霭这人性情中带着一个狠字。他当年练习枪法刀法时,对自己不可谓不狠;当他登上战场时,对敌人不可谓不狠;待到大业已成功成名就之时,他对旧友旧情不可谓不狠。十年了,我从未得到过丁点有关于他的消息。我以为他是过惯了清净日子不愿与尘世有太多联系,我以为他清高自持不愿与这些权欲缠身的旧友多加联系,我以为他潜心向佛向医,不愿回忆起旧年往事。我做了许许多多的设想,我在心中不停的为他的狠心他的绝情做托词。可现在,摆在眼前的事实告诉我,他并不是要和往昔做断绝,也没有与旧友断了联系。从始至终,他不想联系的人只有一个。
是我。
这一刻,我已经说不上是愤怒还是失望了。我心中酸酸涨涨的,疼得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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