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荣贵 作者:十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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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一把揽过馨宁。
馨宁只觉得眼前景物飞旋,定下时已经跨坐在祁修远的大腿上。
馨宁一惊,飞快的看了看四周没有人,微微松口气:“你发什么神经!”
祁修远笑着不语,双手扶在馨宁的后背。
馨宁见他不语,扭腰就要下来了,却是动也不能动。馨宁正要张口抗议,已被祁修远的攫取双唇。
馨宁被祁修远压住后脑丝毫不能动弹,任由他在自己的唇齿间辗转。祁修远此刻情动,早已浑然忘我,恨不得将怀里魂牵梦萦的人儿吞入腹中。
渐渐的,馨宁只觉得自己浑身酥麻,再抵挡不住,紧绷的身体软成一团。情不自禁慢慢回应他。
祁修远犹如受到鼓舞,更加用力的吮吸着她的香甜,动作也慢慢的轻柔下来。
良久后,两人才缓缓分开,头抵着头喘息着。
“阿宁。”
“嗯。”
“我们回去可好。”祁修远语焉不详。
馨宁却明白,羞红了脸,低头不语。
祁修远扶着馨宁站起身来,将馨宁拉到身后。馨宁不解,正要探头发问。就听祁修远语气冷淡道:“看够了吗?”
河岸的方向出来低笑,一道温润的声音响起:“月上柳梢头,人约黄昏后。打扰了修远的兴致,是我的不是。”
是齐王司徒诚,她的姐夫。
馨宁想要走出去,被祁修远按住。她从祁修远臂弯的缝隙透过去看到,靠近河岸边的水面上不知何时停了一只装饰华美的游船。
齐王站在甲板上,左手搂了一个穿着华丽又妖娆的女子,右手拿着一把折扇轻摇。一幅风流倜傥模样。
祁修远不客气道:“殿下自管游河就是,何必过来讨人嫌。”
齐王朗声大笑道:“铁树开花难得一遇。我就讨人嫌一回又有何妨。”
祁修远冷嗤一声道:“在下以为殿下最爱夜来香。”
齐王故作伤感叹道:“唉,连你都这么说我。其实百花缭乱,唯无倾我心者。”
“也罢,我就不碍你的眼啦。”齐王说完,打了个手势。船动了,伴着一并响起的丝竹声声,离开河岸向河心驶去。
馨宁从祁修远的身后走出来,望着远去的游船皱眉道:“那个女子”
祁修远明白她的心思:“只是逢场作戏罢了。不必为王妃忧心。”
“尽管如此,若是姐姐看见了也会难过。”
祁修远拉了她的手安慰道:“齐王我不会让阿宁难过的。”
馨宁闻言低下头,咬着唇不语。
祁修远知她不全信自己的话,轻笑着摇摇头。揉揉她的小脑袋道:“时间会证明一切。走吧,回去了。”
两人坐在马车里,馨宁还有些闷闷的。
祁修远在心中暗骂齐王。他和阿宁之间难得的甜蜜和谐,被齐王完全破坏掉。还害的他的妻子为齐王妃忧心重重。
祁修远轻咳一声道:“阿宁,京城的夜晚你没怎么看过吧?很热闹的,你看。”说着祁修远打开马车的车窗,一脸期待的望着馨宁。
馨宁悻悻的随他的手指看去,不由的坐直了身子,怒道:“祁修远,你无耻!”
祁修远莫名,赶紧也朝窗外看去。
外面灯火璀璨,确实热闹。林立的花楼前人来人往络绎不绝,装扮香艳的女子在门口甩着帕子招拦着客人。
看到一个人时,祁修远眉头轻蹙。
祁修能。
他在花楼的门口,正被两个女子拽了胳膊往进拉。
馨宁看着祁修远这一望去回不了头了,心中不由生了一丝怒气。
“是二弟。”祁修远解释。
馨宁扭捏着看去。
祁修能正把两个女子甩落在地上。嫌弃的掸着自己的衣袍。老鸨挤着笑容迎上来,拖着长音唤道:“公子,可是嫌这两个不漂亮。来,我给你找个更美的。情歌!”
一个妖娆迷人的女子应声而来,笑着就要往祁修能的怀里蹭。
祁修能退后一步,浑身上下散发出戾气,沉着脸呵斥:“放肆!都给本公子滚开。”
老鸨知趣的带着姑娘们去招呼别的客人去了。祁修能才甩着袖子,怒气冲冲的走了。
祁修远关上窗户,回头望着馨宁轻笑。
馨宁不悦道:“笑什么?二弟可比你和齐王强多了。”
祁修远抓住馨宁的手腕,眉毛皱成一团:“二弟比我好?”
“显而易见。”
“就因为他刚没去花楼?”
“只这一点足以!”
祁修远轻嗤一声道,“别人进不进花楼,我不评论。但是若你只拿这一点来论,那我可是圣人了。”
“我至今只碰过你一个人。就是娶了你食之知味后的这三年,也是为你守身如玉。”
馨宁脸色绯红,斜睨着祁修远。心中无来由的相信他所说,只嘴硬道:“鬼才信你。”
祁修远用抓着馨宁手腕的手的大拇指摩挲着她的手背,一本正经道:“晚上你一试便知!”
馨宁羞恼的就要抽回手,被祁修远紧紧的攥在手里不能动。
抬眼对上祁修远那双星河般璀璨的眼眸,四目相接,都从对方的眸中看见了自己影子。
他们二人本是相对而坐,如今祁修远攥着馨宁的手腕,浑身散发出摄人的气势笼罩着馨宁。
前生今世,馨宁第一感觉到眼前这个男人的霸道和迫人的气焰。
是啊,她竟然忘了一个在战场上拼杀的将军,又怎会是亲和的人呢?
在她面前,他从来是迁就的、柔情的,那是他心悦他呀。她其实是知道的。
第四十六章 天意
祁修能怒气冲冲的回了侯府,直往净房而去。石墨见了,连忙招了两个小厮进去伺候。
只听见祁修能怒斥道:“滚出去!”
石墨在外面缩了缩头,见两个小厮战战兢兢的出来了。石墨挥挥手示意他们下去,两个小厮如逢大赦,先后抢着夺门而去。
好一会后,祁修能披着湿漉漉的头发出来了,头发上未干的水汽将新换上的蓝色寝衣氤氲了一大片深色。
石墨赶忙找了干帕子去给祁修能将头发绞干,再用梳子将头发梳顺。
期间,祁修能一直黑着一张脸,脸色阴沉的能滴下水来。
石墨将梳子放下后,垂手侍立在一旁。
“去将换下来的衣服拿出去烧了。”祁修能语气冰凉。
“是。”
石墨去净房将胡乱扔在地上的衣物捡起来,有一丝若有若无的独特脂粉味。
石墨顿时明了,暗骂又是哪家不是死活的窑姐儿拉扯自家公子了,害得他们哥儿几个如今如履薄冰。
要说这侯府的主子们也都是奇葩,一个个竟都是不近女色的。自家公子的房里愣是没有一个丫鬟,她也好想和丫头们搭配干活,这样心不那么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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