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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礼勿动(H) 作者:白肚三七分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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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掰开,“不要……老师……”
方言的抚慰直接而淫猥,每个动作都精准的针对宁若曦的敏感处,重叠涌来的快感仿佛潮水要将宁若曦灭顶。
“你不能不要,”方言低头舔过宁若曦的眼角眉梢,舌头眷恋似的来回扫过少年濡湿的睫毛,“我要你习惯我的抚弄,遵从我所说的每一个字,我要你成为最完美的性`爱娃娃。”
我一个人的。
后面五个字,方言没说,宁若曦也不敢、更没想到要去问。
因为他俩都知道,在这场从情`欲开始的游戏中,谁先动心,谁就先输。
第二天早上,宁若曦实在是不想起床。
昨晚品学兼优的好孩子被方言玩得射了三次,到最后性`器里流出的只有稀薄的尿液,别说内裤了,就连方言的白t和床单都被体液湿的乱七八糟。
宁若曦又怕又窘又沉迷的挣扎在方言刻意制造的欲潮中,整个人在多次高`潮后,累的没法动弹,怎么睡过去的都不知道。
在生物钟作用下醒来的时候,宁若曦的眼前白雾蒙蒙,挣扎了半天才从床上爬起来,这才看到自己身上是干净的t恤内裤,床单也是新换的。
可是睡在旁边的那个人已经离开,被褥上的余温都消散无踪了。
宁若曦看看床头柜上的电子钟,时间显示的是早上6:15,距离早自习还早的很。
回想昨晚,他用方言的浴室洗澡,穿方言的家居服和内裤,吃方言亲手烹调的饭菜,睡方言超奢侈的双人大床……原本毫无交集的两个人,一下子变得这样亲近,就好像做梦似的。
一点都不真实。
宁若曦拎着书包走出卧室,本来想直接去教室,结果迎面就碰到提着豆浆和早餐的方言,“老师,早。”
方言微扬起手里的东西给对方看,“过来吃饭。”
“好多啊,”宁若曦看着方言把豆浆、馅饼、小笼包、鸡蛋灌饼、油条、米线——各种餐点,依次摆满餐桌,惊讶道:“老师,我们两个人吃不了这么多的。”
方言把筷子递给宁若曦,淡声应道:“这都是专门买给你的,要吃光。”
宁若曦黑线,“太多了……”
方言挑眉不语,受压迫的宁同学只好乖乖举箸,不敢再多说。
好容易把四个味美多汁的鲜肉小笼包和着醇香的豆浆一起解决,宁若曦不雅的打了个饱嗝儿,终于忍不住哀求道:“老师……我……我真的吃不下了。”
方言抬手点点自己的嘴唇,“那好吧,你过来亲我一下,就不用再吃了。”
哪有这样的!
宁若曦心里愤愤,却没胆说出来,磨蹭着走到方言身边,正想蜻蜓点水的敷衍他一个轻吻,就被男人搂住腰倒进了他怀里。
方言炽热的嘴唇猛地嘬住宁若曦,灵巧的舌头强横的顶进他的齿缝,从牙床到舌根和上颚细致又疯狂的扫荡而过,还故意含了一口唾液哺给被他亲到头晕的宁若曦。
直到宁若曦咕嘟一声咽下去,方言才满意的放开了喘吁吁的小孩儿,“唔,小笼包跟豆浆的味道都挺不错,老板果然没骗我。”
宁若曦红着脸抓过桌边的书包,含混的说了句“我吃饱了”,撒腿就往教学楼跑。
方言笑着起来收拾餐桌,宁若曦没吃掉的灌饼被没有早餐习惯的他,挥手扔进了垃圾桶。
洛少驹大概是上午十点左右进的保健室。
当时方言正在给一个扎着马尾辫的女生包扎手背上的伤口,看到面如淡金的洛少驹大热天还披着件黑色长袖衬衣,就知道事情不好。
冷着脸给女生处理完,方言又嘱咐了几句诸如“最近不要碰水”“消炎药要按时吃”的话,就让她离开了。
女生的身影一消失在门外,方言就暴躁的抬脚踹上门,回身一把扯掉洛少驹的衬衣。
果然,洛少驹的右小臂靠近肘弯的地方,插着一把露头露尾的细小匕首,伤处正怵目惊心的滴淌着血液。
方言从消毒柜的暗格里抽出手术器材,一边给面无表情的洛少驹清创准备拔刀,一边发出疑问,“又是‘青皮仔’那帮人?”
洛少驹所在的“洛帮”,是目前市内黑道的龙头,从背景和财势上洛帮绝对是大拿。
洛少驹三年前从他老爹那儿接下了位子后,帮里一群不服老的臭老头开始隔三差五的找事儿,有的还寻机从洛帮分了出去,人称“青皮仔”的梁健就是其中蹦跶的最活跃的,最近已经给帮里惹了不少事。
但所有人都不知道的是,洛少驹早在继任前,就跟包括方言在内的四个死党一起从隐秘的渠道注资买下了二中,以做洛帮日后的洗白和现在的黑钱漂白之用。
方言表面上是二中的保健医生,私底下却是洛帮的“外科主任”,帮里上至洛少驹下至小弟受了伤都从暗道直接来找他,包扎完再从原路回去。
方言的又一层身份,是二中明面上最大的校董,当然钱都是从洛帮来的。
洛少驹抬腿半坐到办公桌上,左手摸索着从裤兜里掏出一包皱巴巴的香烟,一边点烟一边哼哼,“除了他们还会有谁?‘虾饺’前阵子报信儿给我,说是青皮今早上三点要在外码头接一批白货,我带着小姚他们去了,正好碰上那贼老头,被他身边那个姓时的一刀捅过来……他妈的,幸亏我躲得及,那孙子可是冲着我脖颈来的。”
“货呢?”方言没给洛少驹上麻药,硬生生切开创口把匕首拔了出来。
洛少驹疼的抖了一下,吸着烟说道:“我扔海里了。”
方言再没说话。
他低着头仔细的给洛少驹缝着伤口,针线行走在皮肉间的细小声音,刺的人耳膜发颤。
洛少驹眯着眼嘬烟,大股的烟雾直接被他咽进了嗓子,“嗳,听说你把猫眼那小孩儿弄回来养着了?怎么,真动心了?”
“动什么心?”方言一针穿到洛少驹的伤处,针钉在里面还来回弯悠两下,人却抬起头来瞪了洛少驹一眼,“你觉得我有心吗?”
洛少驹顿时疼得满头冷汗,呲开牙把抽了半截的烟吐出去,“我`操——!言子你有话好好说嘿,把针起开!我没让青皮捅死倒要被整死了我`操!”
方言一咧嘴,“那就别再胡说八道。”
洛少驹消停了没一会儿,臭嘴又开始犯贱,“言子,那小东西尝起来怎么样?哪天给我玩玩儿呗?”
方言这下是直接把针直着插进他缝一半儿的皮肉里的,“你要是不想要你这只手了,我没意见。”
洛少驹脸都白了,“言子,我错了,你赶紧把针拿出来——我`操,我错了还不行,我晕针啊啊啊啊啊啊啊……!”
方言冷哼着低下头,继续缝破布。
……
等方言把一地的带血棉球、纱布、烟把儿什么的收拾起来扔进垃圾桶,回头一看,洛少驹已经在沙发上以极不自在的姿势睡着了。
方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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