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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心 作者:南希范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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淡的独特的清香迷醉了放下了十几年包袱的小不点,也迷醉了难得柔软满怀怜爱之心的尤子阳,“是这个吗?”双唇轻触,尤子阳轻声询问。
“嗯!”开口说话间,清香的口气交换着隐藏在内心的甜蜜和渴望,不知道是谁的津甜点燃了心底冲动的魔鬼,尤子阳一手搂着丘陵越的背,一手固定住他的头,将原本轻触的双唇紧贴,伸出舌尖去探寻那想望的甜蜜。辗转吸吮,追逐、羞怯的躲避到小心翼翼地迎合,一切都像一个强者在征服一个呆愣的傻小子,然而,其实两人心底却堪堪发出感叹:就是这样!
不知道过了多久,丘陵越不自禁地发出令人羞怯的呻吟,胸口鼓得涨涨的,间隙,尤子阳抵住丘陵越的脑袋,“呼气!傻瓜,第一次吗?”丘陵越顾着大口呼气。即使没有回答这个令他脸红的问题,尤子阳仍从他那细微的脸上表情确定了答案,心里莫名的窃喜,再低头更深更急切地又吻了下去。
不知何时,两人的位置互换了,尤子阳仰坐在吊椅里,而丘陵越被他抱着趴伏在他身上,渐渐平息下来的两人,搞不明白,今天怎么会做出这种令自己都无法相信的大胆举动。丘陵越更是无地自容地将一大颗脑袋埋在尤子阳的颈窝中做缩头乌龟。可是,他挪动身体时,大腿处无意中碰到了一个东西,瞬间明白是什么的丘陵越臊红了脸急急忙忙从尤子阳身上爬起来,眼睛也不敢看尤子阳,只丢了一句:“阳子哥,我,我先走了。”就落荒而逃,夺门而去了!
尤子阳呆愣的时间有点久,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最后叹了一口气,又伸出一只手指抚过自己的嘴角,灿然地倏忽一笑,然后带着一脸意味不明的微笑静坐在阳台上直至平复。
他发现,整个过程,他几乎没有意识过丘陵越的性别问题。
是夜,尤子阳平静的心湖似乎总有乱飞的小鸟往里面投小石子,偶尔一粒叮咚作响,让他实在没有办法处理手上的任何一件事情。最后,干脆开着车呼啸着奔到了乐巢。一直跟乐宇他们东拉西扯到凌晨一点,酒喝了不少,但是头脑却很清醒。丁成铭早就发现了尤大少爷的不正常,所以离开酒吧时,很主动地将尤子阳拉到了自己车上,一路平稳地将尤子阳送回了碧湖岸。
回到家,洗完澡已经是凌晨两点了。尤子阳裹着大衣走去阳台,看着对面湖面一片昏暗,只有零星的几盏灯还在亮着,像瞌睡人的眼。四周很静,这样的时间和环境,适合做扪心自问的游戏,尤子阳坐在那张吊篮藤椅上,轻轻晃动,这是为了丘陵越的喜欢而买的,虽然不能说自己不喜欢,但是尤子阳知道,自己不会有那么多闲情逸致去享受窗台外面的风景。
尤子阳并没有去做自问自答剖析内心的游戏,而是从口袋里又一次拿出那只录音笔,轻轻地摁了一下播放键。小小的录音笔里流泻出沐云和丘陵越的对话,在这样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的清晰。尤子阳随着丘陵越的声音似乎也回到了儿时,回到了那个流水淙淙的岭湾镇,又一次见到那个粉雕玉器般的女娃娃。再一次领略到带着个小不点东游西荡的短暂却惬意的生活。深夜里,碧湖岸边一家阳台上一个俊美男子嘴角含笑,美煞了苍穹。
可是随着录音笔里传来丘陵越的担惊害怕恐惧到自责到嚎啕大哭,尤子阳紧扣双手环抱住自己,且当是抱住那录音笔里痛哭着人儿。
心痛,对,是心痛。原来,这所有的一切都跟自己有关。自己是制造丘陵越痛苦的根源,难怪沐云会问自己丘陵越是自己的谁。那么,在丘陵越心里,我又是他的谁?
这样的夜里,尤子阳二十几年来平静无波的心湖,乱了!
聪明如尤少,听了被催眠的丘陵越断断续续的陈述,再结合最近自己看到的丘陵越的种种,尤子阳基本已经知道了这些年丘陵越经历了什么。
定是,丘陵越执着于跟自己的约定,将龙灵红玉当做珍宝,随身携带。火灾的那天夜里,穿玉的那根绳子很不巧的断了,让红玉滑落在了床上。所以才有了后面丘爸爸返回屋里找玉,葬身火海的悲剧。这样的悲剧突然降临在这幸福的三口之家,丘妈妈接受不了丈夫的离世,才得了抑郁症,才会有发起病时怨恨儿子,不愿见儿子的超乎常人的举动。
那么,这么多年来,丘陵越是怎么熬过来的?本身就已经自责得无以加复,再加上妈妈的指责,那是怎样锥心的一种疼痛啊!
还有,据调查资料上显示,在丘陵越大学之前,他们根本不住在t市,好像是跟外婆舅舅们住n城,那一定也是尝尽了寄人篱下的辛酸吧,所以才令他一考上大学就将妈妈接到身边,过着半工半读的生活。小小年纪就经受着生活的磨难,却能成长得这么好,像一块温玉,经过打磨更是发出熠熠光泽。
而自己在他的人生中扮演了怎样的一个角色?一个将他丢在记忆里,如果不是父母亲提起龙灵红玉,根本没打算去实践承诺的人。即使后来找到了他,给予他的说不定在他眼里就是高高在上者的怜悯或者是像陌生人一样举手之劳的关怀而已。
尤子阳当晚思绪良多,辗转难眠……
作者有话要说: 小天使们,这算福利吗?有没有觉得小不点萌萌哒??
☆、演出
第三十九章 演出
那天丘陵越从尤子阳家落荒而逃之后,整个人都不好了。在情爱方面他简直就是一张白纸,结果现在完全没有一点循序渐进的缓冲,而是坐了一趟云霄飞车直上了云顶,这速度已经够他晕眩的了,结果对象还是个男性,所以他即刻便凌乱了。
又羞又恼,在无法置信中依然问自己:讨厌吗?讨厌跟那个人如此亲近吗?
不敢轻易去碰触答案,可是心底有个小小的声音仍怯生生地回答:“不讨厌!”。
他不仅不讨厌,心底里还有一丝丝欢喜,好像自己渴慕已久的甘泉终于有幸尝到一滴,自己从此也就跟他多少有了一点点特殊的有别于他人的关系。
然而,你让他现在跟尤子阳打电话或者见面,那是丘陵越绝对没有勇气去做的。他现在茫然地又一次做着缩头乌龟,躲在t大某间房间里反反复复地唱着《野子》和《岁月轻狂》。而且很是庆幸自己此刻有事可做,耳边萦绕音乐,嘴巴里能发出声音,否则真不知道自己会胡思乱想成什么样子。
墨辰他们乐队对于丘陵越这几天深情投入的演唱非常满意,发现丘陵越的演唱是如此的动人,情感是如此的饱满,简直唱进了大家的五脏六腑。整个乐队也因此对这次的商演信心满满。
丘陵越是真的害怕面对尤子阳,所以一回来就把手机关机了,一连几天都没有开机。不过每天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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