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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辕北辙 作者:不说谎的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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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日的我也只能惟命是从。
啤酒买回来后,我也炒了一盘花生米和一小碟肉。他翘着二郎腿坐在沙发上,活像个老大爷。那我呢……乖乖做菜的小媳妇吗?
我摘掉围裙,洗好手,走到沙发边,澈南揽过我的腰一把把我拉到他身边坐下,“小北,你真贤惠啊,我可捡了个好媳妇。”
“谁是你媳妇啊……”我红着脸打开啤酒,澈南就拿过去,往那两个啤酒杯中倒酒。刚才还空荡荡的玻璃瓶,现在却盛满了快乐。
“干杯!”澈南举起酒杯酣饮而尽。
“慢点儿你。”我叫住他。
“搬家开心嘛,以后就是我们的二人世界了,我开心!”他勾过我的肩膀,在我脸上留下一吻,啤酒淡淡的味道在我脸上升腾,模糊了现实世界。
我也举起酒杯,虽然不是一饮而尽,但也绝不会是浅尝辄止。澈南,我不是故意要忘记你生日的,我怎么会忘记我最爱的人的生日呢,可最近真的太忙了……对不起,那就陪你喝个够吧,也当作是我赎罪了。我相信你会原谅我的对不对?因为我们是爱着彼此的呀,澈南……我这辈子都不想离开你……
我醉了吗?也许吧。
我只模模糊糊地听到澈南揽着我的脖子说:“小北,告诉你个秘密……我很早之前就知道你了……”
他肯定也醉了吧,不然他怎么会把他的秘密说出来呢。不过我不胜酒力,兴许是从小跟妈妈长大的缘故,我没有接触过酒,对酒精十分敏感,所以醉了的我也不会记得他说过什么。
于是我环住他的脖子,在他脸上吐气:“既然这样,那我也告诉你一个秘密好了……今天是你生日,可是我忘了……嘿嘿……”
他咬住我的嘴唇,“你这笨蛋。”
“那怎么办啊,我都没有准备礼物给你……”
“那我只好擅自索要了。”
“什么索要……唔……”
没等我思量一会儿,他的唇又覆上来,阻隔了我的一切思考和理智。在酒精的作用下,他暴力又阴柔地亲吻着、揉搓着,我也不害臊地解开他的衣服,第一次主动挑逗这个我爱的男人。
真的,真的很爱。
“澈南……”
“嗯?”
“我,我爱你。”
他深情地吻着我的背部,凉凉的嘴唇抵在我的背上,镌刻似的回复着:“我也是。”这声音仿佛穿透了我的背,直击我的心脏。
早晨的阳光洒在脸上,我艰难地睁开了双眼。有风吹起窗帘,搅乱了地上的光影,新院的新土长出了不起眼的嫩绿新芽,原来,春天真的来了啊。
澈南关上窗,回头看我,“醒啦?哎,别起来,先穿上衣服吧,免得感冒。”他走到衣柜旁找了一件衣服扔给我。
我愣了一下,低下头,看见我光溜溜的身子。我的脸迅速发烧,天啊,昨晚我们……做了?为什么我一点印象都没有?
“我擅自要了我的生日礼物,不可以哦?”看着我脸红不知所措的样子,澈南笑了,走过来坐在床边,“啵”地一口亲在我脸上。
“不是……这……我……我一点都不记得了。”
“起床了就翻脸不认人啦你?昨晚我们喝醉了,然后……哎呀,这种事,你情我愿就顺理成章了嘛。”
我一脸黑线,“你情我愿、顺理成章……您老大爷语文学得真好啊。”
他没听出我的怨念,反而一脸自豪道:“那是!我初中、高中都是语文课代表。”
“真的假的?那你最后怎么还学工科?”我顺着他的话题问。
他沉默了一会儿,“为了反抗我爸。”
我一惊,又回忆起寒假在他家待的那一段日子。他父亲总是很忙,就算是过着年也应酬不断,情人节那天我能恰好在家碰见他父亲,也算是踩着狗屎运了。虽然他父亲很少在家,但是一旦在家,澈南跟他就从没有过好听的话,澈南似乎什么都想跟他唱反调。
澈南继续说:“当初填志愿时,我爸坚持让我学财经,因为他在财政局,说是等我毕业以后他可以找关系让我进财政局。哼,老子最恶心这种滥用职权的高官!而且,他还抛弃了我妈……虽然我妈现在也过得很好。”他的话语停住了,停在了年少残破的记忆中,晨光熹微,也映不出他美好的脸庞。
我见状安慰他:“没事的,你说过,我们以后要一起考研,一起找工作,咱们谁也不靠,就靠自己。”
他抬起头,对上我的眼,伸手顺着我的头发。他勾起嘴角笑了,却什么也没说。
见他不说话,我便说:“我要下床了,去做早饭给你吃。”可说完这话,身子刚一站起来,下身就传来一阵疼痛,“啊……疼……”
澈南连忙过来扶住摇摇欲坠的我,口中还喃着:“不是吧,我昨晚有那么用力吗?”随后又对我说:“都怪昨晚你太迷人了,在那种时候说‘我爱你’,谁把持得住?”
我面红耳赤却说不出任何反驳的话。
“你躺好吧,早餐我下楼去买就好了,乖。”他又把我扶回床上,走之前,在我额头上留下亲昵的印记。
微弱的暖风吹来了幸福,而寒风立马吹走了暖风,在这座北国的城市,寒风总是比暖风来得猛烈,待得长久。
作者有话要说: 为了网络健康,有删节(●'?'●)
☆、第十八章
2006年12月1日,我第一次自己待在这用爱建成的小屋里。和澈南在一起两年了,除了放寒暑假,我们几乎都没分开过,不对,用不着那个“几乎”。
大一升大二那个暑假,我还带澈南到杭州玩了呢。我们漫步在西湖的河堤上,我们聆听着乌镇的古色古香,我们依偎在我那张不算软的小床上。妈妈还说澈南长得帅呢,还说她要是有这样一个女婿就好了,听得我都不敢脸红,瞥了他一眼,发现他略带惆怅地低下了头。
“叮——”时针和分针重合了,零点了。夜色茫茫,连街灯都变得寂静。
我紧紧地蹙着眉,不知第几次地望向那个紧闭的房门。平常觉得它开关门“吱——吱——”的声音好烦,但现在我多想让这个刺耳的声音把我从恐惧的幻想中打醒。
澈南,你在哪里?不会出什么事故吧?!十二月的隆冬,我一个人有点冷。
我拿起手机,虽然希望一次次地被“您呼叫的用户已关机”给变成失望,但我的所有执着都是因为残存期待。
果然老天还是有眼的,电话终于通了。
“澈南……”我呼唤他的名字,“你在哪?我还以为你出什么事了。”
他沉默了一会儿,然后压低声音说:“你先睡好吗,我马上就回去。”
“你到底去哪了?我很担心……”
“你先睡,啊,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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