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醋君霸爱 作者:桑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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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束手就擒的分了。”
“不错,你理解得很好。可惜,外面多少人并不知道这个道理,或是,明知道,却因三千波平,已经失去了防范之力。”先生走到窗前,书斋外,明府花轿正自不远处的小桥上经过,鼓乐喧天,人间富贵。
“如此热闹,算了,今日放你一天假,也散散心去吧,虽不可忘了防范,却也不可日日自危,那样便失了闲中有备,逸中有警的本意了。”先生挥挥手,顽童大喜,欢呼一声,呼唤朋友一同凑热闹去了。
在另一处今日人们不曾注意到的地方,“明家,明厚载,我倒要看看你们能嚣张到几时!”一只戴着玉琥指环的手狠狠地拍在鎏金彩绘漆案上,漆面硬是被压出一个凹痕,触目惊心。
“爷,放心,我已经做好了一切准备,只等东风!”其中一名灰衣人恭敬道。
“很好,明厚载,你得意太久了!哈哈哈!黑雾,准备下去,所有人原地待命,以‘酒壶双破’为号,见号即刻动手!乱风,水路都准备好了?接应人手再确认一遍。”阴森的声音在空旷的房间中响起些微的回声,更加令人胆寒。
“是。”
晴好的天边蓝如水,只是一丝墨似的云破坏了这诗意的天空,渐渐地云越来越厚,乌沉沉地向这边压来,人们担心地抬头望,明府管家命人紧急打马通知路上抬嫁妆的下人,小心下雨,并很快运来了油布以防万一,幸好,这云只是过路地,最初浓阴欲雨过后,终究还是曜日光茫,驱散这阴霾。
“果然是宜婚嫁的好日子,眼看着要瓢沷大雨,居然没掉下来,明家的家神保佑。”老人感叹道。
接下来的事顺利得很,轿到明府便是踢轿门,不过人们很快发现厚载老兄面有难色。
“踢啊!”喜娘催道。
“踢啊!”溥沙也催道。
厚载抬起脚,势如千斤,原因很简单,褒若警告过的,任何对新娘有歧视行为的事都不许做,否则……他眼尖,看见微微被风吹动的轿帘后有一个小小的尖锐突起,要是他敢踢下去,他脚上马上便会多个洞。
“踢啊!”众人催道。
“这个,算了吧,直接掀轿帘好了。”厚载伸手就要掀,新娘新娘,明天便是老娘,得罪不起。
“踢轿门是给新娘立威,要是不踢,丈夫没威信,今后管不住她。”一名明家婶婶在他耳边提醒道。
所以才不能踢啊,红盖头下褒若挂着端庄地笑,不过她手上的刀刃可不老实,正对着厚载可能踢来的地方,要是敢给老娘立威,看我今天先给你来个下马威!
面子要紧,还是即将便成老娘的新娘要紧?
“不可!娘子是我一生真心爱重的女子,我明厚载当爱之敬之,不可以拳脚相对。”
很好,那个尖锐收回去了,厚载暗暗擦了一下冷汗,好险,这婚结的。
众人一片愤慨的唉声,这个家伙真狡猾,明天不知湄城是不是要废除踢轿门这一项了。
“娘子,请!”厚载掀起轿帘,握住了褒若纤若葱根的手,牢牢握在手里,将褒若扶出轿后,将一根红色绸带塞到她手里,顺手在她手上打了个漂亮的结,自己牵住了另一端,很好,看你怎么跑,从此,你我是一根绳上的蚂蚱了。
————————————————————————————————————————————————话说,今天收藏高了,好高兴,总算有动力了,亲威胁要对桑用大棒,哈哈,可以收起来了,今天字数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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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十一章 棒棒糖很甜
“拜堂啦!”不知哪个调皮小儿一声欢呼,点燃起人们更深一层狂热情绪:“走,看拜堂了!”
厚载牵着另一只蚂蚱,只等拜完堂,就把他的小新娘送入洞房,关入他的世界。
来不及多想,已经来到喜堂上,大红的百福绸缎上,一个大大的缂丝织金字大“囍”赫然其上,喜气盎然地迎面扑向每一个人的眼帘,气氛达到最高点,礼赞先生开始清喉咙:“男左女右,乾坤有序!”
褒若懂,这是提醒新郎新娘站好位置,准备拜堂,用不着她多想,厚载已经将她安置在她的位置上,喜娘等一行人竟没有插手的余地。
“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
“夫妻对拜!”
“啪!”拥护的人群中不知是谁打破了一个酒壶,便没了声响,人群波澜不惊,只是自人群中又出来一个宾客模样的人将一名打碎酒壶之扑役带下,没人看到,他宽大的袖子下,一又大手像铁铸成的一般,正紧紧扣在那仆役脉门,那仆役身不由已地被悄然带下,与此同时,有几名宾客无声地被同样来宾打扮的人带下,脉门都被紧紧扣住,没有反抗余地。
“送入洞房!”
婚礼热闹非凡,丝毫没有为方才打碎酒壶的事受到影响,反而有更加狂热之势,人们前呼后拥着新人进入洞房,逼着厚载挑起喜帕。
“愿姑爷秤心如意!”喜娘拿起一柄小小的金秤双手送上,厚载接过来,就着红红的烛光,看到一片喜色中的新娘,盖着大红的鸳鸯盖头,正等着他亲手揭出她巧笑嫣然的面容,只为他一个人绽放她的美丽与可爱。
“嘶!”厚载轻轻挑起她的盖头,不由得倒抽一口气,在大红嫁衣的衬托下,她的脸分外娇艳欲滴,橫波秋水,盈盈欲语,飞快扫了他一眼,便低下了头,露出一截白玉般的脖颈,让人有一亲芳泽的冲动。
撒床帐,说吉词,饮交杯酒,待到闹洞房的人离去,已经二更了,厚载送走客人回头一看,不禁哑然失笑,他的小新娘已经靠在床边雕栏上,头一点一点地快要掉到地上去了。原来褒若一早被人拉起来梳妆打扮,为了防止新娘半路要上厕所,从一早上到现在只略用水沾沾唇,粒米未尽,此刻昏昏沉沉地几乎要栽到床上去了,厚载看着那稚气未脱的小脸,眼里闪过一丝心疼,轻轻扶起她,为她脱去外面的红嫁衣,却听见她喃喃道:“好大的鸡腿,抱抱!好多水,好喝真好喝!”
厚载的手抚上她脸上淡淡的胭脂,淡淡的胭脂下是她白玉无瑕的脸,褒若在睡梦中正梦见一个会蹦跳的大水管跳到她面前:“我是水管,我是水管,打开水龙头就有水!”
她口渴得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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