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亡灵书 作者:月下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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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颜色。
红,是血的颜色。
这就是那个故事的始末,非常离奇可是非常合理。不知道那些能进美国名校的天才们,需要多久能够推测出来,自己……
整整思考了十七年!
「头儿!这次您可立大功啦!奖励想要什么?」旁边过来的员警友善的和段林、沐紫打了个招呼,随即凑到自己上司面前。
他们是负责处理后续事宜的员警,顺便将证人段林载来此。
「……我么,会要一朵大红花。」
「大红花?那是什么东西?」
「呵呵,那是过去给英雄的最高嘉奖。」只是过去的东西,在这个年代奖励有着更实际的东西:加官晋爵,华厦香车……
阿行却……
「我要把那朵红花放在这个铁轨上。」望着远处的铁路,武铁飞笑了。
武铁飞对段沐两人点了点头,随即迈着俐落的步伐,参与了后续处理工作,一旁的员警不解的跟随上司而去。
沐紫正要走,却看到段林还在看铁路,顺着他的视线看去,沐紫注意到他正在看一列即将发出的火车。
「世界就是这样,生生不息,是个大循环,走吧。」
拍了拍段林的头,沐紫径直向前走去。
段林点了点头,随即跟上。
尾声
伴随着男人的一声惨叫,他包中的纸片撒了一地,一地的冥钞。
陶大海缩在座位底下,手里紧紧抱着耿小梅的那个包,他心里唯一的依靠就是这个包了,这个充满了钞票的包。
惊吓中他晕了过去,然后醒来的时候已经一片黑暗。
自己没死?
一切就这样过去啦?
发觉自己还活着的男人简直喜不自胜!
紧了紧怀里的包——钱也在,自己还真他的幸运! 没有立即从座位下爬出去,陶大海只是伸直了脚。
从今天开始自己可以不用过这种椅子下的窝囊日子了,老子有钱了!
「好挤啊……」
没错,这里真的好挤,不过自己以后就可以住宽敞房子了。
「好挤啊……」
没错,不过其实对自己还好,不过……
陶大海的眼睛忽然瞪的浑圆——
等等……那话不是自己说的……自己压根没有开口呀! 仿佛刚刚感觉到似的,陶大海觉得自己的两边忽然变得异常的冰冷。
什么时候被堵住了?陶大海惊恐的将头向一侧扭去……
「好……挤……啊……」
黑暗中,一张惨白的男人脸孔,放大在陶大海的眼前。
「不——」
伴随着男人的一声惨叫,他包中的纸片撒了一地,一地的冥钞。
陶大海在奔跑,他已经在这个地方奔跑了不知多久。
等他想到自己之前躺着的地方,是那十五车厢的座位底下的时候,他忽然知道自己逃不了了。
他死了。
他手里抱着牌位,写着自己的真实姓名以及生亡日期的牌位。
他要去赶火车。他要找一个人,能够发现自己视线的人,然后打听他的名字,等他的名字印到牌位上的时候,自己就可以从这个地方逃出去了。
所以……一定要寻找。
世界就是这样,一个大循环。
死者寻找新的死者,世界生生不息。
-全文完-
后记:
大家好,我是月下桑,感谢阅读完全文并且坚持看到这里的大家。
早就想要写火车上面的故事,这辆火车的原型是我坐过的某次列车。
那是《背面》写作期间的事情,因为考试我需要经常坐短途火车来往城市间,那次得病回家,很不幸买到了一辆超级慢车的车票〈是凌晨的夜车〉,进去的时候傻眼了。
就像本文中段林搭乘的火车那样破旧,上个世纪的遗物。
途中下雨了,雨点从打开的窗户中洒下来,烧的晕乎乎的我真的有种见鬼的感觉。
那个时候就想一定要把这辆破车写出来,就是这本了。
ps:关于藏在座位底下这件事……生平唯一一次坐长途火车的时候,我还真的见过有人躺在火车座位下面睡觉,当时我的眼珠子差点没有跳出来。对方用实际行动证明了这件事的可行性。
这本严格说来并不恐怖,只是一个蹩脚的称不上推理的猜谜游戏,算是一个新的尝试。因为之前有读友反应看不太懂,所以这次线索给的相对较多。壩沂歉霰孔镜娜耍出不了什么高深的谜题,这一集到最后的时候,摇摆于恐怖气氛营造还是案情推敲为主之间,我陷入了非常痛苦的卡稿期,在此感谢陪我彻夜思考的朋友,也谢谢会客室关心我病情的大家。
虽然我最后写的很痛苦,不过希望看文的大家不痛苦、甚至能够享受《杀人轨》中的小小谜题,在此祝大家阅读愉快。
我们下本书见。
亡灵书之六《六人房间》
文案
死神送来的梦境,你可以选择逆转,也可以认命!
死亡来临前,是否真有「预兆」?
沐紫见到八岁时梦见的人;马楠梦到才入学的新生名单;贺晓岚胸前宛如心脏开刀的胎记愈来愈明显;叶南山录到不在自己房间的人声……
在他们身边出现的异样,是死亡通知书?还是一种警告?
回到齐兰教书的段林,再度卷入不可思议的事件中……
屋子里什麽也没有。
站在穿衣镜前,贺晓岚插着腰看着站在门外屋子的探戈,不敢进入,探戈只是不断冲着屋内呜呜而吠。
「什麽也没有啊──对了,煮包泡面好了。」耸了耸肩,贺晓岚离开了自己的卧室,关灯的刹那她没有注意到;月光顺着窗子投射到她卧室的地面上,地面上清晰的显出五个人影……
第一章 梦的征兆
死亡是多少会有点预兆的事情,我想。
而「死神」这种东西也应该是存在的,不过不一定是以传说中挥舞着镰刀的黑衣骸骸的形态,「死神」可能只是一种预兆。
能够预告你死亡的征兆,或许就是死神。
八气岁的时侯我梦到过一个人,置身在一个幼小的我从来没有去过的地方,置身于拥挤的人流中,我看到了那个人一深邃的眉眼,犀利的五官,穿着黑色的外套,默然地站在马路对面。
醒来之后唯一记住的就是那个人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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