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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药入膏肓(H) 作者:阿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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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概来的时间长了,此刻没听见嘘寒问暖,话题直接落到了温酌言身上。都说深藏不露,神不知鬼不觉已经跟聂寒山这么铁。又有人说好话,小二这么能干的一张嘴,哪有交不到的朋友。

    聂寒山应和着:“知道就好,多学学,一个个少满嘴跑火车。”

    “这话就不对了,聂哥。”有人道,“比起老盛,我们这也算知书达理,温文尔雅的。”

    “我操你恶心不恶心……”

    吵得不行。

    水温比较扎手,温酌言把葡萄冲了一遍,然后接了一盆水,挨个摘下来扔进去泡。

    毕竟是医院,聂寒山大病初愈,一帮人也不便久留,不到八点半就告辞。温酌言起身去送,出了电梯,一直陪着走到大门对面的公交站牌处。聂寒山不在场,几人肆无忌惮了些,有调侃,有揶揄,一直在拿他和聂寒山的交情说事。温酌言不动声色,把人挨个送上公交,回头听见剩下的人在提孟渊。

    “贺肖?”

    “厉害吧,孟交际花都搭上这根线了。”

    “听说是跟贺肖的徒弟比较熟,老盛也认识,对吧……老盛?”

    盛敏华一直低头玩手机,闻言惊了一下。

    喊人的道:“我看你今晚就顾着跟手机谈恋爱了,又想泡谁?”

    把手机塞回裤包里,盛敏华抬手给那人后脑勺上来了一掌:“管得着么你。”

    确实管不着,车来了,那人与同伴钻上了车。

    站台上只剩三两人,中年男人在线路牌下边抽烟,穿蓝白大口袋校服的女高中生缩在椅子上发短信。温酌言朝马路尽头看了两眼,往盛敏华身边挪了两步,腹内尝试组织语言,正做挑选,先被盛敏华抢了时间:“这他妈什么运气,拦车算了。”

    恰好一辆空的过来,他一抬手,车靠了边。几步跨上前报完地址,坐上副驾驶座以后朝温酌言摆了摆手:“早点回去,这天是要冻死人。”

    温酌言双手放下大衣口袋里,下颌下埋,锁住他的眼睛看了几秒。

    点了点头:“回见。”

    回程时候走得很慢,放空了心神,两手揣在裤包里散步。进了病房聂寒山便催他去烫脚暖身子,温酌言脱去外套立马进了卫生间,不多时又出来,端了热水给聂寒山擦身。手活动到聂寒山的小腹上,照常将内裤与外裤一并褪下,温热的毛巾在丛林间徘徊,然后逐渐落到栖息其中半硬的粗大性器上,温酌言又伸出一手放在手心里揉搓两下,听见聂寒山呼吸陡然加重,旋即手就被握住。

    头顶声音粗糙沙哑:“别闹。”

    温酌言埋下头一口含进去,聂寒山立即两腿一夹,喉中滚出一阵叹息。手下意识来推他的头:“吐出来……听话。”

    温酌言眯着眼,让龟头一直顶到喉咙深处,再慢慢突出,虚含着龟头,用舌尖舔舐凹槽,再戳马眼。聂寒山不易动弹,只有喘气揉他脑袋的份。估摸着是药品伤了身,没多就就扯开他的头想射,温酌言把头顶那只手捉下来攥进手掌心里,舌头在茎身上又舔几下。精液射进口腔,量少,有些稀,温酌言“咕噜”一下吞进腹里。

    又带了书来,都是旧书,温酌言珍藏的话本集或是武侠传奇。聂寒山不知是累的,还是本身就不感兴趣,听完一则故事就开始打鼾。温酌言合上书,拉上窗帘,从双肩包里翻出平安符放到聂寒山枕边,再回到床上,把方才的书扔回旧书堆里,再从中翻出另一本来读。

    声音不大。

    九点三十,窗户又被风撞得哐当响,天气预报说明天市区有小范围雨夹雪。

    第十章聂寒山

    邢允的事关鹤一五一十跟他说了清楚,聂寒山一直盯着窗外,连声也不应。

    晚上解思过来,见他这副模样就笑:“不光是随时随地揍人脸这点有默契,看窗户也默契到家了。”

    聂寒山收回视线:“雪停了没?”

    解思一顿,转身去翻水果:“铁路还没通。”

    后来状若无意一问小护士,得知气候已经稳定,铁路早通了。再去套曹晓灵的话,与他心中猜测相去不大,声称出差的人果然是病了。

    看窗户的日子很长,又像是很短。但比起那个人看窗户的时间,他受的罪又太少了。

    与温酌言谈过那番话之后,谁也没再提起相关琐事。人躺久了,身体都变得好像不是自己的,温酌言在时他就听故事,不在时便断断续续拟定复健计划。

    母亲三两天就来一次电话,排水纠纷解决了,儿子也已经醒来,每日神清气爽。

    “昨天出结果了,王律师厉害喔。”

    “聂永跟我说了。”聂寒山闭着眼,将睡不睡,“接下来都随缘,你们也别干涉。”

    老太太声声应着,“你大伯舍不得孙女。”

    聂寒山道:“大伯喜欢小孩,不过不舍得也得舍得,目前情况来看,孩子跟妈要好一点。”

    老太太道:“哪个老人不喜欢小孩,你爸也喜欢。”

    聂寒山“嗯”了一声,只作没听懂。

    老太太支支吾吾,挂电话前终于还是没忍住:“小温……是什么想法啊?”

    聂寒山一愣。

    聂母道:“家里是不是还不知情?”顿了顿,“你见过他爸妈没有,出这么大事也没个音讯的……”

    “再说吧,”聂寒山打断,“他不也还是个孩子。”

    老太太还想争辩,被他岔开了话题。

    晚上盛敏华带人来探病,只看那态度,结合之前的异样,聂寒山便心如明镜。经历邢允一事,他自己倒早就看淡,只是怕温酌言心情不佳。心里琢磨着如何安慰,反而让他含了一次。身体被这一场事故打回原样,略感难堪,却有些躁动,想真枪实弹来一次。

    晚上是怀着这样的念想入睡。

    天气预报说明天雨夹雪,聂寒山当晚就看见了雪,漫山遍野的大雪,跟困住温酌言的那场雪一样。天空灰突突的,公路断了,桥廊垮了,另一头又发洪水,水浪冲破河堤涌进村庄,所有人往外跑,他划着船一头往里边冲。

    进了村庄,船头上忽然出现了一只羊,可以身体直立,与他差不多高大的一只绵羊,绵羊眼睛是红的,鼻子是红的,这么一看又像只兔子。

    他问怪物:“看见一个跟我差不多高的男孩子没有?”

    怪物看着他。

    他有些不耐烦:“见过么?二十出头的样子,斯斯文文的。”

    怪物歪了歪脑袋。

    他居然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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