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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入膏肓(H) 作者:阿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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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不找个媳妇持持家,今后要吃亏。”
聂寒山手上动作一顿,沉吟着凝视他,遽然一笑。
温酌言笑道:“说正经的,让我劝你呢。”
聂寒山又发癫似的笑了半天,然后才道:“媳妇是用来宠的。”
大概因他神色像个流氓,温酌言竟给闹得语塞。
而这时说他流氓显然为时过早,在温酌言舌头打结之时,又听他压低嗓音,学着刑母的语气——
“是不是,言言?”
第六章 聂寒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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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凡炜的饭局,地点在三怀斋。五十年老店,口味一绝,就是杨大少这样的角色也需得提前两天预约,插不了队。因为在老城区,路程远,聂寒山也已经大半年没来,吃到嘴才想起家里还有个贪吃的没来尝过鲜。念头冒出来,便叫来服务生把礼拜六的位子给订了。杨凡炜笑道:“大学生?”
聂寒山岔开话题,他也没问下去。
和温酌言的事虽说不招摇,但他没刻意遮掩,闲言碎语不足为奇。
离婚事项已经安排妥当,杨大少做了个新发型,顶上头发用发蜡竖起来,露出油亮的宽脑门,容光焕发,年轻三五岁——在场有人如此恭维,正主笑到合不拢嘴:“人逢喜事精神爽。”
相好就坐在他身边,举手投足略显局促,大概是头一次遇上这么大阵仗。此前杨凡炜把人藏得紧,只有关鹤见过,不清楚姓,杨凡炜也不做介绍,间或听他叫她“惠惠”。惠惠细长身形,巴掌大的娃娃脸,看起来比温酌言年纪还小。
席上一个个嘴巴抹蜜,年轻人一句一声“嫂子”,年近四十,头顶稀稀落落几根毛发的也跟着喊“嫂子”,古色古香的雅间乌烟瘴气,聂寒山起身去上厕所,冒出个念头,又去前台把预定的桌位退了。
将要离开,迎面撞上张眼熟的脸,做生意的对待每张熟面孔都不敢怠慢,聂寒山本身记性也好,接触过的人和事都依照重要性大小在脑海中分类存档,不多时,人和名字成功对上号。
“哟,单先生,这么巧。”
单荀原本已经错开目光,闻言朝他看过来,视线停顿,聂寒山抢先接话,简单点名身份。单荀神色恍然,又笑:“聂总饭局?”
“朋友做东,来蹭口饭吃。”聂寒山一看前台,“订位?”
单荀点头:“一样来蹭饭的,想起点事要办就先走一步,顺便订张桌子。”
聂寒山道:“还想跟大作家喝两杯,看来只能改天了。”
“聂总太抬举我了,混口饭吃,谈不上什么‘家’。”单荀笑道,“喝两杯还不简单?改天我请客,到时候可要赏脸。”
又是一番寒暄,站得有些久了,聂寒山收住话头,催促他去订位,这才作别。
雅间在三楼,上楼途中单荀的笔名一直在脑袋里跳,感觉比真名还要熟悉,似乎源于某种联系。脑袋忽然混沌了,走到雅间外还没想起来,正欲搁置,手伸出去推门的一刹那又蓦地思绪清明。犹豫片刻,掉头往回走,下楼的速度比之前快,将楼板踩出一阵响,到前台时单荀已经不见了。当机立断,出了门厅直接去停车场,算是运气好,单荀的车停在最外围,车门刚开,人还没进去就被他叫住。
一通解释,说前些日子才知道家里表弟是他书迷。当作家的身上恰好带着便签本和笔,听他要签名,立即翻出来签了,又笑:“聂总其实电话告诉我就行,我回家签书上然后给你,比这便签纸要好。”
根本没有追出来的必要。
的确是,聂寒山也意识到了,不过面色不改,接来便签纸后又笑:“赶上生日。”
单荀又说他们表兄弟感情真好。
其实也不能完全确定温酌言是书迷,只不过的的确确记得上次去他租房里看见好些本单荀的书,爱书的人不一定非得对某本书着迷才购买收藏,有时是一种习惯——或许只用来打发时间?
缺席时间略长,进去就被罚酒。一桌人已经喝得昏沉了,又在杨凡炜的带领下集中灌聂寒山,关鹤自身难保,只帮忙挡了一杯。聂寒山在这一帮人里酒量数一数二,到最后也脚步发飘,请了代驾,让绕江边的路,吹了江风,路程拉长,回家时头总算不那么痛。
时间还早,温酌言没睡,客厅给他留着灯,人是从书房里出来的。聂寒山喝酒不上脸,温酌言多半是闻见味道,转身去厨房拿了酸奶来让他喝。
把东西交给温酌言,后者一时回不过神。
是书迷没错了。
“心跳加速?要不要再帮你约个饭?”
温酌言把签名小心放到茶几上,再用水杯压住:“要不聂哥你也给我签个名吧。”
聂寒山目光浸了水意:“还稀罕我的签名?”
温酌言笑起来:“稀罕啊,我还得找个相框裱起来。”
一把年纪了,居然还是让他哄得有些飘飘然。他意识清醒,但情绪有些不受控制,身体自动做出反应,往沙发背上一倒,将人拉过来吻。温酌言由着他来,手揽住他的腰,偏过脸方便让他吻他的鬓角。聂寒山吻过他的眉骨,鼻梁,越过嘴唇再从下颌吻到锁骨,最后将他的t裇领口往下一扯,露出坚实白皙的胸口,在上边一吸,烙下一枚红印。
温酌言身上有沐浴露的味道,聂寒山掀开他的衣角,头从下往里钻,埋在他胸口上又吻又嗅。温酌言拉来靠枕往他身边一扔,再将他推下躺平,自己脱了鞋跟着爬上沙发,张开腿骑上他的胯。聂寒山一双手还在揉他的屁股,就感觉皮带松了,紧接着一只偏凉的手钻进裤裆里,握住他的阴茎开始套弄。聂寒山让他伺候得舒服了,神经渐趋松弛,一根手指钻进肠道里时冷不防哼了一声,下意识缩紧肛口。
大概是上次醉酒不欢而散留下的执念,温酌言兴奋异常,边干边用指腹揉搓他的乳头,聂寒山耻于这种上下身齐发并进的怪异快感,身体却不受控制地渴求更多。温酌言精力旺盛,从正面干完又将他翻过去干了一次,聂寒山不记得下边射了几次,只是没感觉到疼,倒是知道吃了小绵羊一肚子的精液,那根肉棒往外一拔,里边的液体便失禁似的往外涌,他下意识要合腿,又被他掰开,塞进手指来把液体往外掏。
没被酒灌晕,却被绵羊操软了,之后整个人昏昏沉沉,能感觉被他搬过来又抱过去,力气是真的不小,就他这体格,他也没让他磕到碰到。
再醒来,日晒三竿,身边已经空了。是礼拜六,慢慢刷了牙出卧室,闻见香味,走到厨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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