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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袖招,点绛唇 作者:莫名其妙不可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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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岩逍进出之间,带出来清晰的水声。
贝凝嫣已经是无力再去阻止什么,她虽然婚前就与霍逐阳偷尝禁果,但两人都是初次又慌又乱,这一过程中便是惊慌失措又怕被人察觉草草了事,当时只顾着紧张,后来又痛得死去活来的,哪里尝过这般激烈美妙的情爱滋味。现在算是被傅岩逍开了荤,在那七日里面初窥情欲殿堂,当时只以为是因着药力作用,才会有这般的快乐,现在两人都是在神智清醒无外力作用的情况下发生关系,却因为情意已明心意相通,才算是真正地体会到“与有情人做快乐事”的极致美妙。这一番折腾下来,她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了,软滑细腻的身体伏在傅岩逍身上,两人的肌肤紧密贴合在一起带来的舒适感,也让她不舍离去。傅岩逍也是累极,取了毛巾过来给贝凝嫣擦干净欢爱痕迹时,手都是一直抖着的。再也无力将动也动不了的贝凝嫣抱回床上,本来想就这样抱着睡过去的,但虽然两人肌肤相亲的滋味美妙,也得顾虑着明日一早妍儿醒过来后的反应,莫要带坏了小孩子,只好咬着牙替贝凝嫣穿上衣服,取了锦锻薄被,两人便是抱在一块挤在榻上,贝凝嫣极是配合地让她帮着更衣,看清自己情动时在傅岩逍身上留下的牙印与划痕,羞意上涌,红着脸咬了咬唇,“岩逍,你日后,日后不可以再这般,这般放肆。”
这般轻嗔薄怨,傅岩逍自是无比受用,将贝凝嫣搂在怀中,口头上免不了再讨些便宜,“这样就放肆了?那以后……”
“以后分房好了。”贝凝嫣截住她的话,见傅岩逍一副回不过神的模样,略动了动,调整了一个更舒服的姿势靠在她怀里,几乎低不可闻地耳语,“你这样,这样的折腾,哪里受得住。”傅岩逍恍然大悟,这才想到贝凝嫣向来体弱,成亲几年里,先是心结难解,后来又是担忧着自己中毒一事,定是难以安心,这般心事纠结没一日能舒展,这身子骨又哪好得了去,自己这一年修习了内功,虽然只是小有所成,但这精神体力已是远胜从前现在尚且几近脱力,彼消此长,这下被自己三翻四次地索求,贝凝嫣肯定是难以支撑,反倒是自己只顾着快活忘了体贴她了。但是分房是万万不可的,哪里有人会放着娇妻不抱要自个抱着被子睡觉的。“不要分房,这次是我不好,以后不会了,一定会克制的,明日起我便搬回笃思楼来。”
她们在这边情深缠绵,而驿帮的少主与代主两人,正星夜兼程赶赴杭州。少主刘若谦的未婚妻子离家出走数年才终于被发现,生怕担了这薄情负义的名声,只偷偷地派了人手一边探查萧家小姐的消息,一边派人传信给刘若谦,告诉他未婚妻子跑掉了,不要再用避婚的借口在外面逍遥快活甩手不理驿帮事务,这亲事八成是会作废的,只是刘老爷念着老友的情份,又是自家亏待了人家,便是强令刘若谦需得寻到萧家小姐,好生安顿确保衣食无忧一世享福才好。
时为驿帮代主的霍逐阳派去暗查的人经过几个月的探查,确认了萧家小姐并未返回桐城,而那些从萧府带过去的仆人由于不知名姓亦无法追查,只是桐城的萧老爷的坟上,并未荒芜,应是有人时时过来打点的,顺藤摸瓜地找到萧伯,软硬兼施的都没有问到萧家小姐的具体下落,只知道这萧小姐似乎是有打算要赴江南,后来有没有成行,现今到底又是在哪里,却也是不得要领。
这事本来是不需要霍逐阳亲自出马来办的,只是这刘家小姐年岁渐长,已到了十七,这明里暗里的逼着要他答应婚事的小动作也多了起来,他心里抑郁借机出门避开这茬。三年前,他终于习武有成驿帮事务也是逐渐上手,可谓是春风得意前程似锦,待得要回去找自幼青梅竹马长大两情相悦的贝凝嫣成亲时,却得知她竟然在杭州刺史公子的保媒下应了与一个无名小子傅岩逍的婚事。原以为这一生都是自己的绝色女子现今是琵琶别抱负情毁约,素来知道她不是贪恋权势家财之辈自是以为佳人是倾心相许,狂怒之下当即拂袖而归,中途折了回山西。而在这三年里,虽是有刘家小姐的频频示好,刘家向来都有结亲之意,但总是找些借口蒙混了过去。在太原里,他这个刘府义子驿帮代主,兼之长相俊美又是个有才学的,就算是整日里冷着个脸,也是颇爱这城里未婚姑娘的青睐,三不五时便是有人请托媒人上门说亲,只是越是受欢迎心里就越是憋屈,凭什么,自己这么好的条件,隐然已成太原城中众家女子择婿首选,却被人这般轻易地放弃,毁婚背约地下嫁一个无名的穷小子。
后来时日渐长这怒火散了也自是想了通透,自己迎亲路上遇险,三年未归,或许是她不知道自己是生是死才会另觅良人,在这等情形下,于情于理都算不到毁婚背约这上面去的,只能算是她对他的情份,只值得守候三年罢了。所以一年前,当发现她派了人过来探查时,以为她过得不好又得知自己在太原,才又想起了要重拾旧爱,心底里就是存了几分轻视,说了些话头来试探,要我娶了她也不难,但是,她永远都不可能在心中再占据那么重要的地位。只提了二女共侍一夫,并没有提到名份如何,但以她的聪敏应是不难猜到,以她目前的身份,嫁进来也只能是作妾。哪知她竟然是一口回绝,还说什么不愿与人同享一份爱,背弃当日白头偕老誓言的人可是她!怎么能,怎么敢,怎么可以还能这般冠冕堂皇地说这些!
“老弟,你想,一个二十四岁的女子,离家四年,会怎么样?”
霍逐阳有一刹那的失神,但很快的就恢复原有的冷笑。
“最好的是已经嫁人,最坏的是盘缠用尽,沦入花街,到时你的罪过就大了。”他微翘的嘴角勾出一抹讥讽笑容,不知是在讥笑刘若谦,还是嘲讽自己。他是在查探萧小姐下落时才突然间悟到,萧小姐与凝嫣的境况何其接近,只不过一个是恶意遗弃除刘家外再无依靠,一个是被无意忽略,虽家有雄财却是三年未知他生死。结果未知的守候,是多么的绝望与难熬,终于萧家小姐离家出走,凝嫣再择良人下嫁。而自己,虽然是一直心心念念,但为什么蠢到三年里面,一丝讯息都不传回给她,这种做法,与刘若谦有何不同?更不必说至少人家至少知道刘若谦是活着的,而自己是生死未明。
“我宁可相信书香传家的风骨是饿死事小失节事大。”良心化为利剌,一针一针的扎著刘若谦的黑心,千百种最槽的际遇滑过心臆。逍遥了九年,如今要面对的却是这种谴责,唉,早知道呀,早知道……。
霍逐阳摇摇头,只垂眼敛住眼中的寒意,失节事大么?在听到贝凝嫣成亲消息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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