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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妖精后苏炸全世界[系统] 作者:老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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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经丧子的滔天恨意加上想要自保的本能,竟让郑夫人在心思急转中突然跪倒在地,向太后磕头哭诉道:“求太后做主!求太后救臣妾肚里的孩子一命!!”
此言一出,不止太后,连齐王都愣住了。忙又是惊喜又是不可置信的问自己的宠妾道:“你竟是有孕了?”
郑夫人点了点头,我见犹怜的道:“臣妾前日才刚刚诊出了身孕,看王爷正忙着为太后驾临而张罗准备,便忍住了没说,想等太后抵达之后再给她老人家一个惊喜。然而今日先是发生了二世子被人毒害之事,又听到宋太医查出了堕胎之药……”
说到这里,郑夫人的眼泪顿时如珠子般不断下落,凄凄哀哀的道:“臣妾顿时想起了五年的第一个孩子就是这样没的,连用的手段都几乎如出一辙。而眼下的这份堕胎药虽然下到了二世子那里,但臣妾那边反而收到了一分实打实的毒药!”
太后神色一凛:“什么毒药?说清楚!”
郑夫人果然没有辜负宇文胤的希望,如他所料那般为了能扳倒齐王妃而编起谎来:“臣妾昨晚突然想喝莲子粥,便让丫鬟去膳房端了碗现成的来,却孕期反应而没喝成,喂给了屋里养的小鹦鹉。谁知那鹦鹉后半夜竟是死了,怕引得晦气,便命丫鬟一早扔了出去……”
所有人的目光都焦聚在了郑夫人身上,只有宇文胤低了头,没再去看她唱作俱佳的表演。
有什么可看的呢?这府里头没人无辜,通通不过是狗咬狗罢了。宇文胤忍不住又想起了他的小被子,想着小家伙现在是躺在床上睡懒觉,还是把自己挂在了外头晒太阳。想起它用两只被角手舞足蹈的给他比划的小模样,心里便忍不住充满了暖意。
他的心已经黑了,而小被子就住在他心中唯一的一块净土里。
郑夫人那边终于演到了尾声,惨白的脸色配上那涟涟的泪珠,将极度受惊且无辜可怜的形象演的生动而真实,“……现在想想,臣妾实在后怕不已!求太后和王爷严惩凶手,替二世子和臣妾未出世的孩子做主啊!!”
她之前明明还像其他侧室一样在幸灾乐祸的围观看戏,现在倒是想起来帮宇文胤一起叫冤了。而话说到这个份上谁还会听不明白,下毒之人想必是把两份药给送错了,幸好阴差阳错,两个世子都安然无恙。
此事又转回观庆和顺生那里,太后看他们的神色已和看向死人无异,心惊胆战到让人不寒而栗:“真的无法无天了!竟然敢给主子下药,谁给你的胆子!”
他们两个虽狗仗人势,却完全没想过要摊上毒害的大罪,心知认不认都是个死了,只能寄希望于坦白招认而获得对家人的赦免,拼了命的磕头道:“是王妃娘娘,是娘娘让奴才们送的食盒,还交代了奴才一定要让二爷吃完,奴才们并不知其中原委啊!!”
顺生已把额头磕出血来,几乎声嘶力竭:“奴才是无辜的,所作所为均是逼不得已,全赖于王妃娘娘的指示,求太后开恩,饶奴才的家人一命!!”
矛头瞬间直指齐王妃,齐王妃的脸上终于出现了明显的慌乱,袖子里的手剧烈的抖起来。郑夫人也见机行事,竟将五年前被害得小产的证据给一股脑的挑了出来。
今日在场的谁人都知道齐王妃怕是完了。
虽说她有个权势强大的娘家,并育有嫡子宇文正阳,眼下又无人中毒,但她已遭到了太后的厌弃,这个正妃基本上走到头了。齐王妃自然不服,还要竭力为自己辩解,可她还一句话没说完便被太后呵斥住了。
“你给我住嘴!”太后指着她疾言厉色:“姜妤,哀家本以为你出身于世族大家,就算不喜欢家里的庶出子女,但当家主母的大度宽宏定然是有的,可直至今日才知道哀家竟被欺瞒了那么久!你执掌整个后宅,还有谁能越过你来投毒?这件事都明明白白的闹到哀家跟前了,你居然还敢争辩,真当哀家是老糊涂了不成!你真是,真是……”
子嗣问题一向是所有家族的重中之重,何况是如今人员凋零的皇家。太后简直越说越火,竟几乎要背过气去,许嬷嬷忙抬手帮她顺气,宇文胤在这时上前,认认真真的给他奉了一杯新茶,低低劝慰道:“皇祖母,眼下孙儿好好的,正是得益于您鸿福保佑,您别生气了,喝口茶水。”
太后今日被这一出出大戏弄得身心皆累,此时宇文胤这简简单单的一杯茶和一句话,却恰到好处地熨帖了她的心。宇文胤送茶的时候不经意抬了抬手腕,正好露出外衣里的小半截手臂,上面的冻疮和伤痕让太后看的又是一叹,回想起宇文胤的生母,歉疚感更深。不由拍了拍他的手说:“你是个好孩子,你也别恨你父王,他只是一时被蒙了心……”
“皇祖母言重了,”宇文胤听了这话,忙抬起头道:“常言道百善孝为先,孙儿怎么可能恨自己的父亲?”
嘴上这么说着,宇文胤心里却透着冷。
怎么可能不恨?都说要以德报怨,那么何以报德?他若不恨,怎么对得起去世的母亲,生生气死在南郡的外公,和自己艰难困苦备受侮辱的这一十三年?
——而眼下只是个开始而已。
作者有话要说: 备注:1长幼内外,法肃辞严,伦常乖舛,立见消亡;居身务期质朴,教子要有义方。——出自朱熹《朱子家训》
架空世界请勿进行历史考据。
第133章 王爷的小被子7
太后当下便把对齐王妃的惩罚给定下来了。
“从今往后,你就交出府内的掌权和信物,待在你的院子里闭门思过吧。再抄十遍《家训》,好好反省!!”
虽然太后碍于各种原因没有动齐王妃的妃位,但除了这个头衔之外,她什么都没有了。宇文胤故意在送茶时露出的冻疮和伤痕,正是促使太后下定决心的最后一道推手。
宇文胤手上的冻疮是真的,那些伤痕却是他自己弄出来的。可他既然已跟齐王妃撕破了脸,便不会有任何一丝的心慈手软。有些人永远不知道知足和适可而止这两个词怎么写,但凡他退让一分,就会留下万分的祸患。
齐王妃不仅被架空了权力,并且如囚禁一般待在院子里,毫无期限的闭门思过下去,这种惩罚对争强好胜且注重名声的她来说简直比死还难受。她不可能认下那些罪,也不甘心认罪,但在没有有力证据反驳的情况下不敢再做辩解,只能强迫自己抛开世家贵女的面子,跪在地上向太后哭求起来。
偌大的厅内在这一刻静的有些诡异,就只听得齐王妃的哭声,求太后看在她辛苦生养了一个儿子的份上绕她一回。
太后心里的确因宇文正阳的关系有些动摇,然而宇文正阳看见母亲的这幅样子,对宇文胤的愤恨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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