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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PH]流日(H) 作者:米需米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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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耀君?”视线清晰过来,就看见被阿尔拦着的亚瑟有些发抖地捏着阿尔的手臂,颤巍巍地又叫了自己一声,“怎、怎么回事?”
短暂的失明之后,思维反而更加清晰。怎么回事?自己能怎么说?现在的场景和人赃并获也差不离了。把孩子用一只手抱在怀里,试图用另一只手撑着自己站起来腿还是软的,好吧,一切徒劳,那就寻一个好一点的姿|势继续坐在水里。“你们怎么来了?”
“你怎么可以做出这样的事情!不对,是说你怎么可以这样做也不是,我是想说,你怎么可以一个人,什么都不跟我说。”
王耀还来不及讲话,阿尔面无表情的接了腔,“和你说了又怎么样?你会让他打掉孩子,还是守在他身边,拉着他的手鼓励地劝慰,啊,再努力一点,还差一点,没关系,有我在你身边?”
“孩子的来历,你们怎么就那么锵定?”水滴从头发上划过有些浮肿的脸颊,滴落到孩子身上,眼看着孩子又要哭了,“说不定是我和别人生的呢?”
阿尔推了下眼镜,“你倒是说说哪儿来的别人?”
摆明了等着你胡诌的态度,于是王耀咬着嘴唇笑得沉静,“哪儿没有别人了,和我做过的人还少吗,你说是不是?”相当放肆的话,后半句眼睛却是直直地盯着阿尔。
可恶,又是那么一双黑漆漆的眼睛,一丝不乱地提醒着自己下着红雨的午后那场迷离的qing事。这和大雨中踩着自己的背脊说着“你有什么资格”的他有什么区别,和许久许久以前带着年幼的自己俯视浮华盛世的他又有什么区别
“耀君,没有用的,半边天都映红了,殷红的火光中只有风的气息。属于我的、独有的气息。”却是亚瑟开口打破了沉默,“瞒不住的,当时,我们都感觉到了。”
可以说什么,还可以说什么?除了抚额傻笑,叹一句人算不如天算,还有什么可以说的?原来忙活一场,不过是一句“大家都知道了”。好吧,没生过孩子,不知道生孩子会有怎样的反应不是我的错;是的,我没生过孩子,怎么知道在我意识不清的瞬间,会有那么巨大的能量伴着孩子的出世而产生。实在是太糟糕了,撒个谎怎么人人都知道谜底,你们就不能假装不知道吗顺了顺头发吧,其实也不怕更失态了,“行,就算是这样,我又为什么一定要告诉你呢?”这句问的是亚瑟。
“我有知晓的权利,我也是孩子的父亲。”几乎是王耀话音刚落,亚瑟意料之中的回答就补上了。
“真是个好父亲,那你从此之后是打算每月付孩子赡养费,定期见一面;还是把每月时间分成两半,一三五七回家看孩子,二四六出来背着孩子和我偷情;或者是说干脆我们一拍两散,你一手牵着孩子,一手牵着老婆,回去过日子?”从王耀的角度看,阿尔的眼镜白刷刷的一片,根本看不见个表情。
于是王耀砸砸嘴巴,哄哄孩子,小声自言自语,“话说成这样真没意思”
亚瑟张了张嘴,半响也只说了一句,“我没那样说过,和你分手什么的。”
来了,来了,吐槽点出现了。当日是谁站在圣殿门口满不在乎地说着:“你要能生,我立马甩了阿尔,对你和孩子负责。”看吧,人随口说的话是多么不可信。
“啧,”阿尔终于放开早先一直钳着亚瑟的手,“那你说怎么办,嗯?”
“你为难他也没意思。”摸摸孩子的脑袋,“你们就当什么都不知道吧。”
“那怎么行?”
“知道了就是知道了。”
两人不能说是没有默契,同时发声,意见一致。
“那你们说怎么办?”衣服头发粘在脸上,被风一吹更难受了,更别提还浸在冰水里的下半身。
“我的孩子,我不可能当作什么都没发生,天知道”你有多喜欢小孩?王耀在心里暗暗替亚瑟把话补全。
“所以,孩子归我们吧。”阿尔此话倒是接得自然。虽然亚瑟貌似有点惊呆了,瞪了眼睛片刻,想说点什么,却最后只是看了看阿尔,又看了看王耀。
天开始下雨了,淅淅沥沥的,雨点不算大,砸在身上并不疼。
“凭什么?”
“亚瑟是孩子的父亲。”
“你怎么不说孩子是我生的。”
“喜欢孩子,你还可以再拥有下一个。”
“滚nm的一边去,你当生孩子是捏泥人是吧,一捏一个准,给人了也不心疼!”
“对不起。”
“”
“但是我不会道歉。孩子必须是我的,必须在我身边。”雨滴似乎比刚才更密了,仅仅隔了五步距离远的阿尔似乎被挡在层层雨幕之后,声音却清晰而坚定,“我要和亚瑟过一生,怎么可以让那么重要的东西在别人身边,天知道亚瑟有多喜欢孩子。我自己也不是什么好人,如果你不说我也不会追问你一个个正正常常的男人怎么可以生孩子,我也不会苛责你们是什么时候发生了可以制造生命的关系,甚至我可以不在乎亚瑟和别的男人或是女人发生了xing行为,反正不过露水情缘而已。但是所有的前提是他的人、他的心都在我这边,任何的会影响他的情感、他的判断的东西都必须在我这边。”确确实实的一个停顿,“你要相信我有这样的决心。”然后是人影拨开雨雾,走到身边的声音,“何况现在的你根本没有抵抗的能力。”
章三十九
最初的悲愤过去之后,躺在地上的王耀居然想起自己是不是应该感谢阿尔,由于刚才的拉扯行为终于让自己摆脱了泡在冰水里的局面。左侧膝盖有点痛,布料肯定是破了,有没有流血不知道,只觉得伤口被雨水浸得有点疼。右手的手肘应该也磨花了,隐隐觉得大约是有砂石卡在了肉里,但是懒得抬手去证实。左手倒没怎么受伤,但是手指整个是一种脱力感,或许是由于刚才抓阿尔的裤子抓得太使力,时间也太久。
更加诡异的是,一丝奇异的轻松感居然涌上了心头。不是没有怨过我的孩子凭什么给你带走,不是没有恨过我做过什么要遭你这样的对待,但是心头划过的最后一个想法居然是
——好吧,拿走吧,拿走吧,你要一刀两断,我也没想着要死赖着你,我干嘛上赶着给你老婆养孩子。
随即又笑了,可能是脑子被水泡坏了,怎么会有这样差劲的想法。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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