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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PH]流日(H) 作者:米需米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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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自己孩子的父亲是谁啊,这话有点奇怪了,难道自己是孩子的母亲吗好吧,好吧,然后他甚至会有些生气的嘟着嘴巴恶狠狠地追问:“喂,你什么意思啊,不肯给我生孩子就算了,不声不响地弄个野孩子回来,是想赖我负责吗?”对的,一定是这样的表情,或许他自己都不知道,他因为伤心而生气的时候,嘴巴会不自觉的嘟起来,像受了委屈的小孩子似的。这样的男人,说不定可以和孩子成为很好的玩伴,但是显然更有可能的是,会趁自己不注意的时候,笑眯眯地把小孩子欺负到哭。
啊,说到哪里啦?对的,他责问自己是不是想给孩子找个便宜的爹。然后自己该怎么对他说呢,应该是一脸正经地讲:“我一个人撑不住了,我不知道生小孩会这么难受。你看,我现在使不出劲,火焰在我体内乱窜,我想过几天我或许连把你衣服烧糊的力气都没有了,它们全堆在我的体内其实我有些害怕,我会不会被烧死啊?”是的,我会坦白的说出自己的害怕,第一次学习的人,有权利说害怕。什么,你说学习什么?是的是的,就是学习生孩子,虽然学习来的东西我绝对不想它还有第二次用到的机会。
于是,他看见我是真的害怕了,一定会忘记追究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我知道,他其实很喜欢可以保护我的感觉,奈何这种时候总是非常少,应该说大部分时候是逆过来的。那么他一定会想办法帮我压制着躁动,他可是可以在旱天里随手变出那么长一根冰制水龙头cha进土地里的人,一定是有办法的。这样,自己就不用拖着这么重的身子,一个人跑到这种寒冷又荒芜的地方来。
那么自己也一定不会听到有关系没关系这种话,即使他有这种想法,但是没听到就是不存在,我不管。
但是,怎么可以做这样的事情呢。
扪心自问,我一定是对他有很多的喜欢,但是这样的喜欢到底是不是爱?到底是不是?
如果是,我为什么不肯放弃执念,拉起他的手;如果是,我为什么有时候明知他很难过,却可以假装看不见;如果是,我为什么可以在让他伤心后,大方地回头道歉;如果是,我为什么可以为了完满一个无聊的痴恋和一个巧合的契机去孕育一个自己完全不爱的人的孩子,却在千百次缠绵之后一次都没想过告诉他自己身体的秘密。
但是如果不爱,你加诸我的心痛是什么,此刻的想念是什么,这么多年的纠缠又是什么?韶华百年,不是弹指一瞬。
那么,是的了,不知道爱是不爱,于是不能寻求帮助。
如果不爱,可以大胆的利用他,不需要心虚。如果爱,可以对他说——
亲爱的,我只是想要一个可以祭奠过去的怀恋。你知道吗,植物生根发芽开花结果,然后就是新生。我向你保证,孩子不是继续纠缠下去的理由,孩子只是向过去告别的新生。过去我们都有很多不好,但是我以后的生活希望有你。
是的,大雨弥漫的红色午后的xing爱,交合后假装若无其事的平淡相处,他在万众瞩目中牵起亚瑟的手,他在月夜里对你恋恋不舍,这一切的一切都是那么的令人厌烦。这一段段的关系,就像滚雪球一样,给我一种越来越的感觉。在这么多这么多之后,在能做的不能做的、该不做的不该做的全做过一遍之后,我已经累了,我也是会累的。之所以会做这么傻的事情,其实就是因为我累了,我得给自己一个了断的理由和下定决心放手的转机。
是说我会告诉他们所有人孩子是捡来的,然后他们都不会知道孩子的来历,我只告诉你。然后我会和你一起好好过生活,我会把我对他人的不甘和爱意全部化入对小孩的呵护之中,那么很多年后,我爱的一定只有你一个人。或许其实也不需要很多年,我是个很现实的人,一旦被我划在生活范围外,我会很快漠不关心。同时,我也是个很浪漫的人,一旦选定了执子之手的对象,我会舍不得让你伤心。
好吧,问题就是我不知道我爱不爱你。
于是我不能够匆忙间把你拉上这条急行的船,这样对你太不公平。
所以说自己造下的孽,果然只能自作自受。
章三十七
比预想的要快,其实也没有快很多,半个月而已。不是没有感觉,越到后面,越是可以轻松的感受到带着灼热温度的力量沉积在下腹,甚至没有任何证据的相信这些力量流动在尚未孕育成熟的生命四周,就像一个光芒四射的球
说到球,自己现在的肚子是真的很像球了,不知道那谁看见了会不会笑不过那谁又是谁阿尔?感谢真神,阿尔不掐死自己就算好的了。亚瑟?算了吧,想想就觉得很可怕
太冷了,冷得是脑子都有点不清楚了。不过还知道自我打趣,可不可以说是精神状况尚佳?
没有别的选择,时间不够了,横穿过河流是最快速的解决方法。伸手挡在眼睛上,眯着眼睛看了看河对岸,可以确定透过对岸的树林隐约是几家零星的烟火,而在更远一些的山谷里是一片万家灯火。说万家灯火绝对是由于现在的心情而过分了,但是看规模应该至少是一座小镇。
是说冷从肢体末端延伸到心脏,浸在刚解冻的河水里,凉得透透彻彻,只有一处是滚烫滚烫的。不知为何突然觉得有些心安,这样是不是就表示小生命有这些滚烫的力量护着就很安全?
确实只比预计的时间早了半个月,但是半个月的时间足够现在的自己头疼。没有任何人在身边,所有的力量都集中在一处所以连飞行也做不到,甚至没法向任何人求救,不过求救本来就是不被允许的不能有差池,不能肯定会来救自己的人会不会也是最有可能在最后关头阻止自己的人,自己现在是没有任何多余的力量来保护这个孩子的,所以一个人是最安全的状态,这个孩子一定要生下来。
其实已经不清楚自己为什么一定要生这个孩子了,事到如今这似乎成了一种简单的、执着的坚持,近乎本能。有些爱是不需相见、不需要触摸就深入骨髓的,比如骨肉亲情。
现在要做的,是淌过这条河流,甚至不需要走到小镇,只要找到一个最普通的村舍就好。寻一个善良好心的农妇,请求她让出一张床,请求她帮帮忙。或许她会吃惊,甚至她会鄙睨,但是一旦她站在一个母亲的角度,她一定会帮我。孩子已经在那里了,就在那里了,有时甚至隔着肚皮可以摸到他的小手小脚,一个生过孩子的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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