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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赌怡情,大赌失身 作者:迷糊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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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
我望着头顶的烈日打了个哆嗦:“开个玩笑,别当真嘛!”
他狠狠剜我一眼:“回宫再跟你算账。”语毕又道:“太阳这么大,去找辆轿子,直接去凤凰楼。”
我回头上下打量一番他此时的模样,有些为难:“您此时这打扮……要坐了轿子,让京城的乞丐日后怎么在讨饭界立足啊?况且,那凤凰楼应当不给乞丐进吧?”
陆澈漆黑的一张脸瞬时有些发青,拿手里的木棍敲敲我的脑门:“就不该听你的馊主意,你这是存心报复我吧?”
我连连摆手:“哪敢哪敢?您也知道,我们这次是瞒着太后她老人家偷偷出的宫,您又长得这么俊美无匹光芒万丈,万一被认出来,殷修那事儿还连累您受了顾大人那边的猜忌,我这都是权宜,权宜。”
话刚说完,人群中就一穿白衣的矮个子男人朝陆澈撞了上去,撞完往身上那团黑了的肩膀上一瞧,颇鄙夷地吐了口唾沫,骂道:“晦气!”
陆澈当时就怒了,举着木棍就打算上去一顿胖揍:“朕……”
这哪成?好不容易乔装改扮了,他这一句话出去就给漏了馅儿。我赶紧一把将他拉回来,又顺势往那男人身上猛力一撞,头上仅作固定发髻的簪子登时就飞得没影儿了。头发散落下来,那叫一个披头散发。
趁着那白衣男子懵住的档口,我当即破嗓大呼一声:“禽兽!非礼啊!”
周围的人一下子就朝这边围过来。
这下换陆澈懵了。懵完更是怒上加怒,手里的棍子三下五除二就向白衣君身上一顿猛砸,砸得白衣君全然来不及反应。待反应过来,已是体无完肤了,只抱头坐在地上嚎哭,一身白衣全黑了。
当然,这其中也有我和围观群众的功劳,当时我没少进去踹他几脚。围观群众好打不平,瞧着大庭广众之下有人非礼良家妇女,也都一窝蜂地冲进去对着他一顿胖揍。
眼瞅着这仇报了,也朝他吐一口唾沫,郎朗有声道:“青天白日的,还真当天子脚下没有王法了?”语毕朝身边的陆澈拱手一揖:“多谢这位乞丐兄,虽然衣衫褴褛,为生活所迫,却没有丧失一颗正义之心。”说完再摸出一锭金子往那碗里一仍:“这锭金子就当是谢礼了,多谢。”
陆澈的端着破瓷碗,嘴角有些抽搐。
围观群众见此,立马也对他指指点点赞不绝口,纷纷解囊相授。不多时,他那破瓷碗里的银子就满得七七八八。
人群中,他的嘴角抽得更厉害了。
我看完直摇头,大家都在解囊扶他的贫,他竟连句道谢的话也没有,做戏这码事果然还差两道火候。干脆不再理他,转身去地上找那根定髻的簪子去了。
不想我方将簪子捡起来,只听人群中陆澈声音不卑不亢:“多谢各位解囊,慢走,慢走。”
我一口唾沫登时卡在喉咙里半天没缓过气儿来。
待好不容易将头发都绕到脑后簪住,围观的人群早已散去,陆澈端着个盆溢钵满的破瓷碗立在一边,眼珠子里点着团火似的围着我转。
我琢磨半天,没琢磨出他这火是从哪来,只能笑盈盈地去接他手里的破瓷碗:“我来拿我来拿,这么多银子搁里头,你拿久了手酸。”
他牙齿咬得“咯咯”响:“毕舒婉!”
我瞅一眼周围的人,生怕漏了馅儿,慌忙将他拉到一边,找了个四下无人的时候往他身前一跪,举着整整一碗的银子垂头道:“我错了。”
他将手里的棍子死死握住,没好气地问:“错哪了?”
我生怕他抽我,小心翼翼地道:“我不该趁着帮你报仇的时候还利用你赚钱。”眼瞅着他手里的棍子握得更紧了些,火烧眉毛般地又接道:“要不这些银子我不要了,都归你,就当是劳务费?”
他气得将棍子在地上跺了几下:“你真是要气死我才甘心!”
我赶紧抬头:“别气别气,你看我这还搭进去一锭金子呢!”
陆澈锁着眉头,深憋了一口气,大有跟我说不清的暴躁之色。原地转了两圈,干脆蹲下来,狠狠捏着我下巴道:“刚才你干嘛要撞过去?”
我疼得懵了一懵,瞧着他是真生气了,含糊不清地解释:“这不是想帮你报仇吗?他欺负我夫君,我这不是想整一整他么?”
听完这句,他脸色总算缓和不少,手上力道也松了,却仍是死死地盯着我:“你是我的妻,朝他这么撞过去,让我的脸往哪放?”
我的小心脏往嗓子眼一提,咦?他这是吃醋了?
不知道是觉得整着他了还是怎么的,我这心里竟还有些幸灾乐祸。但就是不敢表现出来,只得诚惶诚恐地认错:“我错了,以后不敢了。当时只是看你受了委屈,没头没脑地就想帮你报仇,也没想那么多。反正也没人认识我们,要不,你就当没这茬儿?”
他斜我一眼,自顾自地往巷子口走:“下不为例,起来吧。”
我瞧着他的背影,又问:“那这银子……”
陆澈头也不回:“便宜你了。赶紧去找个地方吃点东西,真是又热又饿。”
我立马高兴得没边儿了:“好咧!”
作者有话要说: 这段时间一直没更,也没机会跟大家说一说,先鞠躬道歉。
本文即将出版,应该不会更得太快了,浪费大家时间看了个半截,再次鞠躬。
以后更新的频率估计也就是十天半个月一更,结局估计还得上市之后才放了,又一次鞠躬。
(三鞠躬……都赶上拜堂了。)
最后还是谢谢大家的捧场,尤其是从第一篇文追到现在的,老让你们看半截……我摸了摸良心,还是有点痛的。但一本书的出版对作者有很大的意义,不得已而为之,只能请大家见谅了。
再鞠一躬。
☆、祸不单行
由于陆澈的这身装扮,要去高端洋气上档次的酒楼难度系数太大,不得已我们最终只好在一家面摊落脚。
尽管此处仅一凉棚遮日,好歹也设在路口,四面通风,比立在滚烫的烈日下要舒服多了。且面摊的老板长得老实巴交,一脸的慈祥样儿,还相当有情调。给自家的摊子取了个名儿,叫“同心面”。
陆澈虽然对这处简陋的歇脚处有些嫌弃,但被多家酒楼谢绝入内后,也只好跟着我默默地受了。
随意挑了张桌子坐下,卖面的秃老头便笑眯眯地迎上来,瞅见一旁的陆澈神情一滞,不确定地问:“两位……是一起的?”
陆澈在遭受众多白眼以及众多“这个姑娘怎么跟个乞丐在一起”的鄙夷之后,一听这话就来气了,当即一把将我搂住,朝面摊老板扬起下巴:“废话!这是我老婆。”
火热的汗气朝我包围过来,加上他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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