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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我的七十二变女友 作者:泥慕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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吗?”
楚泽朔兮睁着自己明亮的眼,看着她。
姒旸也不管她听不听得进去,起身从屋角拿了块生铁,又从堆成一垛的柴堆里抽出一根细长的木棒,用藤条将那生铁绑上木棒,起身走到火堆边,放在高高蹿起的火焰上,炙烤着。
很快那块生铁便被烤得通红,冒着青烟,时不时还会冒出一丝火星。看看时候差不多,姒旸举起来绑着生铁的木棒,走到坐在火堆前的楚泽朔兮面前。
“既然你是我的,就要加上烙印,这样别人才不会觊觎,把手伸出来。”
楚泽朔兮抬头看她,老神在在的坐在原处,迟迟不动。
姒旸其实是个没有耐心的人,见状,毫不迟疑地一把拉过她,撕掉她上衣的衣袖,举起来绑着烧得炭红色生铁的木棒便要往她手臂上戳。
眼神落在她莹润雪白的晧腕上却突然变了卦。
这样完美的如同上天亲赐的工品,若是如此毁了,未免太过可惜。
想着,她丢掉了手中的东西,逼身上前,揪起她的衣襟,用十分的力气往下扯。
楚泽朔兮也不抵抗,只是眼神暗寂的盯着她,注意着她的动作,似乎是想看她到底想做些什么。
亚麻布的衣服经不住她的蛮力,只轻轻一扯,这个部落里,女人用来遮住*的衣服便尽数落了地,露出女子散发出淡淡清香的身体。
火舌热烈的跳动着,扯衣服的人已经失去了理智,在看见一对酥胸雪地里的小兔子一样跳出来时,眼里燃的暗火再也藏不住,右手往前一捞,接近半/裸的女子便抱个满怀。
楚泽朔兮不动,抱着她的人也没有什么不轨的举动,只埋头在她胸前,不断用唇瓣摩挲着她锁骨下胸前的一处地方,湿润的舌尖不断舔舐着,有酥麻的感觉自她温暖的舌尖传到身体里,引得楚泽朔兮很是不自在。
忽然,楚泽朔兮闷哼一声,埋首在她身前的人竟下口毫不留情的狠狠的咬在方才那处。
剧烈的疼痛传达过来,楚泽朔兮愣了下才想起要反抗,推拒着她时,她箍在自己腰间的手铁一样收得越发紧,她竟是如何也逃脱不了她的禁锢。
“呵……”
觉得差不多时,姒旸才满意的松了口,抬头看了看自己方才咬过的地方,留下了整齐的牙印,里面的皮肉翻卷过来,陈黑色的淤血沉积在里面。
而被她咬着的人,则满脸隐忍,眼睛里闪着熠熠的点点光晕,露出初生小鹿一样惹人怜惜的表情。
姒旸觉得,她的心口好像被野兽撞了一样,跳的飞快,又好似被人用羽毛拂过,痒痒的,难受得很。
“这就是专属于我的戳子,明白么?”
压下那股奇怪的悸动,姒旸指了指她漂亮的蝴蝶骨下那个凶狠的泛血牙印,淡淡笑道,“有了这个,你以后就是我姒旸的东西,不容许任何人觊觎的私人用品了,知道么?”
楚泽朔兮静静听着,在她满装独占欲的眼神下,慢慢的点了点头。
“嗯,这样才乖。”
露出满意的神色,姒旸又重头到脚扫了她一眼,“看你这个模样,应该不会有名字,我帮你取一个,如何?”
楚泽朔兮直直地看着她的眼睛,既不点头也不摇头,也不知她说的话,她听进去几分。
自顾自说话的姒旸才不管她同意不同意,只是入神的打量了她的外貌,看见她月牙儿一样弯弯的眉眼与她小巧精致柔和的面容时,不经意就想起了夜晚挂在部落东边散发着淡淡光辉的朔月。
伸出手轻轻抚了抚她光滑的面颊,姒旸的眸子暗下来,遮住里面跳跃着的光,“唤你朔,就叫姒朔,好不好?”
一直沉默楚泽朔兮这才终于有了反应。
拉过她的手,用自己这几个月在这个部落里学到的文字,在她掌心轻轻划过“朔兮”二字。
姒旸眼睛一亮,“朔兮,朔兮……好,好。”
迭声叫着“好”,却不知到底“好”在哪里。
楚泽朔兮低下眼帘,将自己被她扯乱的衣服拉上来,遮蔽住自己还泛着余痛的锁骨。
火架上烤着的兔子传来一阵阵诱人的香气,竟是已经烤得七七八八了。
姒旸转身,取下那两只兔子,用石刀割成片,搁在树叶里,递给她,“以后我的东西就是你的东西了,这个,趁热快吃吧。”
听话的接过,望着青翠的叶上还泛着热气的兔肉,楚泽朔兮拈起了一片,放在了口中。
“如何,好吃吗?”
她的味觉因为久不进食早已经退化得辩不出食物味道,只是重复的嚼着嘴里的兔肉,想象了一下方才它肥美模样,在姒旸期待的眼神下,迟疑地点了点头。
“这样就好。”姒旸欣慰的笑了笑,看着她乖巧地坐在木桩子上小口小口的吃着东西,“这样就好。”
第127章
春夏转换之际,大约是这个部落里最为繁忙的时候。
男人们不但要忙着趁秋寒未侵之前打猎,存储过冬用的粮食,还得到荒野里割茅草来修缮房屋,女人的活虽相对轻松,也是成天领着孩子采摘桑葚野果,到山林里头捡枯枝生火,缝制男人们剥下来的兽皮,以此抵御寒冬。
楚泽朔兮拉开姒旸家那道部落里独一无二的草卷门后,望着外头的天色无意识地皱了皱眉。
夏日里变化多端的天色又一次展现出来,晨起还是艳阳高照的模样,她不过缝个兽皮衣物的功夫,这天竟然就变得乌沉沉的了。
雷雨时候,部落里的人是不出门的,在那瓢泼的暗沉的天色下,指不定便会被野兽袭击,也许更霉星高照一些,被从天而降的雷电打中,再沦为野兽们的腹中之物。
人虽是万物之灵,却也如何敌不过天降之祸。
凡人毕竟是凡人,无法轻易占卜预测风雨的缘故,姒旸一大早便跟着那些男人出门去了。
说起姒旸,楚泽朔兮也觉得有些不可思议,她依言留在她家已经好几天,却还是无从得知她是男是女,只能从她的姓氏判断,她该是这个部落里已经逐渐衰落的,母氏家族的成员。
父系与母系之间的争斗,也是人类的争斗,残杀,征服,向来便是罪恶的根源。
她曾经待的地方,便充斥着这些,比如今的天色还要暗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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