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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草毕业了 作者:不燃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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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候,厉维琛主动提出送他出去。厉维琛知道,和陆曼曼突然结合中的患得患失之感,多半因着这位冯一男。
“厉维琛,你非得摆个男主人的谱么?曼曼家我来过多少回,有什么可送的?”出了楼门,冯一男无奈道。
厉维琛的黑眸像夜一样沉,下台阶的时候突然站住了。另一只脚尖在台阶上一点一点:“看你灰头土脸,我很担心你。”
“……”冯一男给弄得一身鸡皮疙瘩。
“我知道你很少失败。”
冯一男苦笑:“有意思么?明知道我败给了你。”
“没人赢得了我。所以,败给我并不可耻。”
敢不敢这么不要脸!特么,真想跟他决斗!差一点就操起路边的停车桩子挥过去,冯一男手握成拳,火大地迈步往下走。
“冯一男。”
“还有事?”头也懒得回。
“留在a市。”
“……”纳尼?
“留下来。我需要你。”
冯一男终于站住,回头看去。只见厉信琛站在台阶之上,身形英挺,他身后,春风十里,云海翻滚,奔涌如潮。
……
老宅的餐厅里,晚餐照例只有小两口儿。
陆曼曼看着旁边的厉维琛,一双猫儿的圆眼睛,放着莹莹的光,直勾勾地看他,额角红红却面无表情。
厉维琛放下碗筷,问:“怎么不吃?不合胃口,嗯?”
“厉维琛,喂我吃饭!”
啧!陆曼曼,你要不要更能作?可是,厉维琛特别喜欢她作妖的样子,也特喜欢把她惯得无法无天。依言把她抱到膝盖上,换了把小号的勺子,把米饭喂进她的小嘴里。那唇粉嫩潮红,甜蜜晶亮,小兔子一样快速叭叭。
陆曼曼开始还好好吃,可是吃了没几口,就非得让厉维琛用嘴喂她。一边吃一边纠缠着他,然后就开始唇舌缠绵。
她怎么能这么性-感妖-娆?厉维琛突然觉得眼皮一跳:他把她的蓝颜冯一男留在a市,他不是养虎为患吧?
吻着吮着,陆曼曼的小手就朝身下探去。
“曼曼,唔,这是餐厅。”
“偏要!”
厉维琛忽地笑了。爷爷奶奶去听戏了,沈世香也陪着去的,只有厨子和杂工,他们不敢进餐厅里来。
陆曼曼跳下他的长腿,脱了小可爱,只着齐膝的家居真丝褶裙,长长细细的腿,白得像初雪,站在地上,露出的小腿窈窕紧实。
心头有种不可言说的刺激,厉维琛哼一声,扔了勺子捞起她。
他有非常结实性感的臀部,任她的双腿挂在他腹肌上亲昵地磨蹭,她身心泛滥,还特别亢奋,在他腰上拼命晃。
噢,夹死他了。
厉维琛倒抽一口冷气:他的老婆,今天不太一样。
“曼曼,你有心事?”
“没有没有!”
“告诉我,曼曼。”
“别说话,用力上我!”一边要着,一边眼泪却流出来。
厉维琛停了下来。脸色渐渐清冷,眼睛沉得像黑矅石。
“怎么回事?”厉维琛坐下来,放正她,“曼曼,我说过,什么都可以跟我说。我是你丈夫。”
“厉维琛,我像个二奶么?”陆曼曼泪腺发达,大眼睛里水光潋滟。
厉维琛差点笑出声来,一句话说完,他全明白了。
吻着她的耳廓,轻轻叹气:“二奶啊……不像,又像。”
第12章 第十二章 正室嫡妻
厉维琛吻着她的耳廓,轻轻叹气:“二奶啊……不像,又像。”
“坏蛋!”
止了笑,认真地看着她:“知道你受委屈了,曼曼。”缓缓理着她发丝,“婚礼仓促,很多事照顾不周,尤其是你的亲戚、朋友和同事。”
讲点良心的话,他们的婚礼,在短短几天内筹备如此浩大的场面,已是因了厉家不可思议的能量。那时陆曼曼爸妈不太赞成,也就没怎么通知她的同事亲戚朋友,厉家上下的关系,除了媒体,尽数到场,但凡讲点道理,都不能再挑理。
“婚礼一辈子只举行一次,但在我这里,婚礼要举行一辈子。”厉维琛说,“我会永远给你,正房的地位,二奶的宠爱。”
“哎呀,肉麻!”陆曼曼破涕为笑,“腻死了腻死了我要吐!”
抱着他的头,没羞没臊地拿雪团团蹭他,娇笑像银铃叮叮,直笑到厉维琛心里去。
他又惬意地抱她站起来。她屈起双腿圈住他的腰,好带劲的公狗腰,传说这种腰的男人能力超强。
提枪上膛,陆曼曼又嗯嗯起来。
“上次那个姿势,你很喜欢?”她一口气接连丢巢弃垒好几次。
她的头向后仰到极限,一副受不了的样子:“喜欢,你什么样的都喜欢……”
厉维琛笑了,笑里夹着痛苦似的爽快。
“爸!……爸!”
外头有响动,脚步声一阵紧过一阵。哟,原来是四叔厉祚赟来了,一路喊着爸。
厉维琛眼疾手快,把他的娇妻放下地,小丝裙垂下来。内里空空荡荡,陆曼曼臊得不敢抬头。幸好四叔没留意到她,只当小两口刚才在餐厅吃晚饭。看到厉维琛,气得白眼一翻,问:“爷爷呢?”
厉维琛平静如水,丝毫不见剧烈运动后的气喘:“爷爷出去了,有事您吩咐我。”
“不敢!”
冷哼一声,厉祚赟再次白了小两口一眼,大步迈出门去。
陆曼曼没心情做了,她老公有事瞒着她。
四叔平时顶好一个人,四婶也是大家闺秀,除了他女儿厉维乐有点小闹腾,一家人都对陆曼曼笑脸相迎。可是现在,当面甩脸子,情绪不小。
“厉维琛,你哪儿得罪了四叔?不许瞒我!”陆曼曼恨恨地。夫妻间的沟通,就是从蝇头小事开始的,有小事瞒着不说,就攒成了大事,越来越不好解释。沟通缺乏,夫妻间的信任就破产。这是陆曼曼的妈妈教她的。
“为什么要瞒你。四叔是来找爷爷告状的。”
“告谁的状?”
“我的。”
陆曼曼气哼哼地看着他:“原来你调戏了四婶儿?”
寻衅滋事未遂,陆曼曼被厉维琛抱在腿上坐好:“曼曼,跟着我,要吃很多苦头,你怕不怕?”
“我不怕。”陆曼曼看进他眼里,“第一天早上你就说过,我记住了,我不怕,就是死,我也跟着你……”
还没说完,被他用两根指头封住了嘴巴。
厉维琛的指头修长漂亮,那样一双手,在新婚那个晨醒,轻轻地抚摸着陆曼曼的脸。
在温柔的抚摸里醒来,陆曼曼第一次见到身边躺着一个男人,那个叫做丈夫的男人。肩膀宽厚,胸膛豁达。他睁开眼睛,黑亮如夜的眸子看着她,问:“曼曼,嫁给我,就是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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