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儿学的?
“我想了想,礼物啥的都是身外之物,也……也不是很必要。”
乔桥僵硬地站着任由周远川轻吮她的耳垂。
“不行。”男人的声音越来越含糊不清,好像玻璃上蒸腾了一层白白的水雾,他有着这种摄人的魔力,仅靠收缩一点声带,下压一点喉结,就能让人浮想联翩,呼吸错乱。
他的舌尖沿着乔桥的侧颈线慢慢地往下滑,留下一条亮晶晶的水渍:“我是为你赶回来的,你不能不要。”
情况有点不妙。
房间里太暗了,也就桌上的蜡烛提供着一点微弱的亮光,但乔桥觉得还不如一片黑,起码气氛不至于被搞得这么暧昧。
温热的手掌从她衣服下摆伸进去,迷恋似的一遍遍抚摸着她的腰腹,就连最近因为长胖新积攒的一点小赘肉,都被爱不释手地反复摩挲。
“等等。”乔桥被弄得有点痒,往后缩了缩,“我朋友还在外面等着我呢,没什么事的话,我要走了……”
非常时刻非常手段,朱妍我对不起你。
“是吗?”周远川懒洋洋地开口,好像看穿了她的小计谋,“那我找人先把她送回学校。”
说着作势要去摸桌子上的手机,乔桥眼看要被戳穿,本想顺坡下驴认个错,但看见他那修长且骨节料峭的手,一下子说不出话了。
有时候她也奇怪,周远川的脸已经足够吸引人了,可她却总会被他身上别的部位扯走注意力,有时候是脚腕,有时候是脖子……这次是手。
指尖不紧不慢地摁着数字,点一下屏幕就亮一下,把他的手指照得像在发光。让人能看清楚那粉色贝壳一样的甲床和修的整整齐齐的边缘,一点毛刺都没有。
“打么?”手指悬停在绿色的通话按钮上,耳边是他压抑的轻笑,“你说打不打?”
乔桥干巴巴地咽了一口唾沫:“不打?”
“为什么不打?”
“因为……没人等我。”
嘴唇一热,又被吻住了。这次没有那么温柔和缠绵了,反而很轻佻,像蜻蜓点水一样在她下唇碰一下,然后离开一些,再碰一下,再离开。
“我还在想,你是不是得等电话接通,才肯说实话呢。”
周远川的身体靠得更近了一点,这不是乔桥看到的,而是感觉到的。黑暗里,她的眼睛失去了作用,只能靠立起的汗毛感受空气的流动。但这种感觉很不好,危险若有若无,让人很没有安全感。
“嗯……”男人低声问,“可以麻烦你脱掉裙子吗?”
这是什么话!
还有猎物自己磨刀且躺到砧板上的道理吗?
但是闻着周远川身上刚沐浴完的清新味道,拒绝的话堵到嘴边却怎么都说不出口。
她哆哆嗦嗦地伸手到胯骨侧面,摸索着把百褶裙的拉链拉开,手一松,裙子就落在了地板上。因为房间里太过安静,她还听到了金属链头跟地板撞击的轻微声响。
“谢谢。”
乔桥打赌自己脸肯定红了,因为她听出了周远川声音里的笑意!
抚摸着她腰腹的手停住了,然后开始往下滑,乔桥忽然能看到桌上的蜡烛了,停了两秒才意识到是因为周远川蹲了下去。
接着,她猛地抖了一下,因为男人吮上了她的大腿根。
内裤已经不知所踪,周远川鼻腔里喷洒的热气就铺在她最敏感和柔嫩的地方,明明什么都没碰到,她却觉得浑身都像被周远川舔了一遍似的烧着滚滚的火苗。
“其实这才是礼物。”周远川不紧不慢地说道。
“呃!”乔桥剧烈地打了个哆嗦,腿一软差点就靠着墙滑了下去,但男人的手掌托着她的屁股肉,硬是把她撑回了原位。
她简直要疯了,穴口和阴蒂被人用舌头无微不至地照顾,舌尖随便一点细微的搅动都能让她满脑子闪金光,周远川微微湿润的脑袋就埋在她两腿之间,可她连把他拽起来的力气都没有。
腰被托着,屁股也被托着,如果不好好站直,还会被不轻不重地掐着屁股肉,这简直是就是世上最美妙的“酷刑”,乔桥情不自禁地屈起膝盖踮起脚,后背抵在冰冷的墙上,企图依靠它给自己降温。
炸裂一般的快感像电流一样游走全身,爽得让她有点丧失意识了。
“舒服吗?”周远川停下动作,他有些不确定,还带点小心翼翼,“……我刚学的。”
乔桥急促地喘着气,她此刻特别想骂人,唯独粗口才能表达她此时心情的万分之一。
“你从哪儿学的?”
周远川以为她不喜欢,烛火映照下睫毛轻轻抖了抖,因为不够自信连声音都变得软绵绵了:“书上。”
学霸就是学霸,脑瓜好用学什么都快。
“……不要了。”乔桥长长喘一口气,“我受不了了。”
周远川愣了愣:“不舒服吗?”
“……”她真的说不出‘其实很舒服’这样的话。
她在脑海里遐想了无数遍的手指忽然微微刺入了穴口,连一个指节的都没顶进去,仅仅在入口附近试探地揉摁。
“咦,这里流了好多水。”
乔桥自暴自弃地放松身体,周远川也立马察觉到了,因为绞动他手指的嫩肉松懈了下来,反而微微颤抖着,像是在邀请。
“看来很舒服呢,真狡猾,明明那么喜欢,却不告诉我。”周远川抱怨似的在她大腿内侧轻咬一口。
胯下早就硬得发疼了,这种时刻当然不会客气。他抬起乔桥的一条腿,认真地问:“可以吗?”
乔桥眼角都憋红了,她的回答是自己挺着腰蹭过去。
她发现他根本不是真的要问,他就是喜欢看她这幅不敢承认又不得不承认的样子!
多智近妖,连恶趣味都能被掩盖成彬彬有礼。
火热的阴茎一挺入,嫩肉便开始疯狂地绞紧,两个人维持着插入的姿势好久没动,等终于适应了,周远川才渐渐拉开动作。
他从不沉溺性爱,但在乔桥身上,却总是丢掉他最引以为傲的理智。
乔桥绷起腿,脚背像是芭蕾舞演员一样抻成一个弧线,她半挂在周远川胯上,最娇嫩的部位被肆意搅动,阴茎抽出又挺入,挤出让人脸红的水声。周远川完全控制着频率和力道,他的撞击并不激烈,却总能精准地挑动她最敏感的神经。
“呜呜……”她哼了一声,刚想说话,就被周远川的嘴唇堵住了,男人的舌尖擦过她的口腔,细细地吻了一遍。
好深。
乔桥皱着眉头,感觉胃都被顶到了似的,为了不让自己太辛苦,她只好悄悄踮起另一只脚,试图拉开一点距离。
这点诡计当然被立马发现了,周远川两手扶住她的腰,硬是把她向下摁住,确保阴茎能够严丝合缝地插到最深处。
火苗从结合处往天灵盖烧,房间里被肉体撞击的声音塞满,周远川明明不是力量型的人,但乔桥就是使劲浑身解数也逃不脱。她被从正面进入抽送了几十下后又被转了个方向从后背进入,总之完全沦陷了。
下体湿漉漉的,是她的体液,被微弱的风一吹还有些冷,但是身体内部却像个火炉,外面冷里面热,难受得她只想哭。
“怎么办……”周远川喘着气,狂乱地吻着她耸起的肩胛骨,“我好像要射了。”
乔桥脑子一片混乱,她闭着眼睛,心想你再不射,我就要死了。
“这次不算,肯定是太久没见你了。”周远川小声辩解,挺不好意思似的,“一会儿再来一次好不好?”
“……不好!”
“哦。”阴茎停住不再抽动,“那我能先退出来吗?让我缓一会儿再做。”
这人!
乔桥抖着眼皮,气急败坏道:“好好,一会儿再来一次!”
“好。”
语调掩不住地开心。
他果然憋了一段时间,精液又多又浓,射得时间也长,抱着她的腰使劲儿顶弄了好一会儿才算射完。蜜穴盛不下的从结合处的缝隙里溢出来,稍稍一动就会点点滴滴落在地板上,还有一些顺着她的腿弯淌到了脚腕处,白色的,粘稠的。
乔桥脸羞得滚烫,闭着眼睛被抱进浴室,周远川从没做过伺候人的活儿,帮她清理体内精液的手法也很生涩,但因为乔桥今天对他的手莫名很有欲望,所以清理着清理着,手指就换成了另一个更粗更长的东西。
又扑腾了一地水,最后被抱到卧室的时候喊得嗓子都沙了。
唉,好好的一个周末,怎么又变成了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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