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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公主 作者:文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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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的小姑娘坐在茶楼里半天,也不挪地方,苦巴着脸,猜缝着是想听自己说些好玩的,眼下茶楼的生意也逐渐冷清了,大家都忙着准备过年,茶楼里也开始张灯结彩,准备大年夜的猜灯谜活动,真正听书的人倒不多,李先生也难得清闲下来,就过来坐在沈画扇的对面。
沈画扇问李先生,“李叔,我想听你讲的那个闯江湖的故事,你说行走江湖都要注意些什么啊?”
李先生笑了笑,“怎么,沈小姐也对这些事感兴趣了,其实行走江湖并没有常人想象的那么严肃,只是游历的时候要多注意其他地方的民俗风情,不能莽莽撞撞,也要注意安全,防人之心不可无,现在人心都隔肚皮,要是一不小心着了道,可能连命都没有了。”
“啊,连命都没有了?”沈画扇吓得小心肝一紧。
☆、离家
李先生看她吓得楚楚可怜的样子,忍俊不禁,抿了一口热茶,道:“其实也不然,行走江湖也有很多好处,可以吃到不同地方的美食,看不同的风景,自由自在,无拘无束,想什么时候走就什么时候走,有时候看到不平事还可以行侠仗义,为民除害,江湖立名,很多人都是从小混混开始,一步步走成顶天立地的大侠,古人云,读万卷书,行万里路,走的路多了,人也就长大了。”
走的路多了,人也就长大了。沈画扇喃喃重复着李先生的话,心中又涌出了激动,她也可以成为一个大侠吗?
回到门派里,看见七师兄在搬木柴,沈画扇连忙上前去喊着,“七师兄,我来帮你吧。”
七师兄一看是沈画扇,连忙摆手说:“不用了,小师妹,木柴脏,别划伤了你的衣服。”
沈画扇却不依不饶上前去抱住一大捆往柴房里去,怀中的木柴很沉,平日里看师兄们搬来搬去都好容易,自己真正上手才发现它是那样重,而且木柴很长,挡在沈画扇面前,她抱着木柴横冲直撞,好多人都是面对面撞上她惊险躲开,一路闹得鸡飞狗跳的。
搬完柴,沈画扇又跟着四师兄去打水,门派里用得都是山泉水,她累得脸红脖子粗,也只将将拎了半桶水回来,其余半桶水都洒路上了,自己还摔了好几脚,要不是四师兄扶着,能摔成个雪猴子。
大年夜总算到了,年夜的时候镇子上最热闹,沈画扇跟着师兄们一起去镇子上猜谜语,为了撮合三师兄,还专门拉了宋玉姐一起去。
“解落三秋叶,能开二月花。过江千尺浪,入竹万竿斜。”沈画扇抓住一个写着灯谜的竹牌,她冥思苦想,却始终想不到是什么东西。
“沈小姐,这谜语要是猜出来了,奖品可是一把小梳子呢。”李先生看见她,摇了摇手里的奖品。
大师兄伸手接过了牌子,随口一说,“这是风吧。”
“风?”沈画扇茅塞顿开,“对啊,的确是风,解落三秋叶,风吹落了叶子,吹开了花朵,吹起了江浪,也吹斜了竹子,大师兄你真厉害。”
李先生看着大师兄,微微一笑,“是啊,真人不露像啊。”
大师兄一低头,面上带着礼貌的笑,“李先生客气,侥幸而已。”
“这一个也好古怪。”三师兄也拿到一个,因为身边宋玉姐并不认字,所以他读了出来,“重重叠叠上瑶台,几度呼童扫不开。刚被太阳收拾去,却教明月送将来。”
“李叔,怎么你这里的谜语都这么稀奇古怪啊。”沈画扇听得一头雾水,不满地向李先生埋怨。
李先生苦笑,“傻姑娘,不是我的谜语稀奇古怪,只是这东西,可意会不可言传啊。”
“装神弄鬼。”沈画扇一拍三师兄肩膀,威风喝道:“三师兄,是你崭露风采的时候了,用你的才华来结束它吧。”
三师兄一脸羞愧欲死,“低调点,低调点。”
旁边宋玉姐也跟着沈画扇一起笑道:“是嘛,那我也看着吧。”
有佳人在旁,那肯定不一样了。
三师兄气沉丹田,闭上眼睛,一脸神神叨叨,最后怒目圆瞪,一声低喝,“我猜出来了,是花影对不对?”
李先生惊诧点头,他拍拍手,”真是精彩,没想到这个谜语竟然能被人猜出来,小伙子,你可真可怕。”
“猜对一个谜语而已,哪里至于可怕二字,难不成这个谜底的奖品是李叔你的老婆本?”沈画扇促狭一笑。
李先生并没有回应她的调笑,而是目光沉沉看着三师兄,看得三师兄都有些不自在地扭了扭身子。
“年轻人,我想知道你是怎么猜出来这个谜底的?”李先生开口问,表情十分认真,丝毫没有玩笑的意思。
宋玉姐拉着沈画扇小声说:“小扇子,难道真让你猜对了,这是李先生的老婆本?他怎么那么严肃啊?”
“谁知道,不过这个谜语真的好难猜,刚才那个我还能想通,现在这个是完全想不通了。”
“这个谜语很难猜吗?”三师兄一脸无辜地看着李先生。
李先生说:“当然,此谜是我而立之年所写,如今十年过去了无一人能够猜中,我也从未说过答案,这谜身线索极少,能够猜中的人要么极具想象力和观察力,要么就是熟知人心,无论你是前者,还是后者,都是个不得了的人物,所以我想知道,你为什么能够猜中。”
“哇,三师兄,你是个不得了的人物呢。”沈画扇拍拍三师兄的肩膀。
“哇,三师兄,你是个不得了的人物呢。”宋玉调皮跟着沈画扇的声音说,不过她还没那么大方去拍一个男子的肩膀。
“哇,三师弟,你是个不得了的人物呢。”大师兄也过来凑热闹。
三师兄耸拉着脸,“你们想多了,我也许是第三者。”
“第三者,难道你又具有想象力和观察力,又熟知人心?”沈画扇问,她可是一点都没有发现啊。
“不是。”三师兄是个实诚人,他对李先生笑了笑,“您可能不记得,有一次我来给小师妹买栗子酥,出门的时候碰巧看见您在看茶楼门口那株蔷薇花来吟这诗,吟完就顺便把谜底给说出来了,我那就是凑巧一听,谁想到今天看您这居然贴出来了,我就一顺口答出来了。”
“竟然是这样?”李先生听到之后,叹了一口气,毫不掩饰自己的失落。
沈画扇凑到三师兄身边,意味深长地说:“你伤害了一个老人的脆弱的心。”
李先生眉毛抽搐了一下,他转身义正词严对沈画扇说:“老夫如今适逢不惑,如何称老?”
“不惑是什么意思?”沈画扇问。
大师兄回答:“三十而立,四十而不惑,五十而知天命,也就是李先生如今四十岁。”
“你们说话真是麻烦。”沈画扇毫不掩饰自己的鄙夷,书到用时方恨少,自己怎么平时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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